“木雪，我洗完了，你可以去洗了。”
“好。那个……灵米，麻烦你一件事。”
把灵米叫到自己身边让她坐下，木雪向她展示这个视频。
“你先看看这个视频。”
“好的。”
不知木雪目的的她与木雪一起看着这段视频，当她听到这个虚拟主播说话的那一刻，她皱了一下眉头。
——灵米好香啊。
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和洗发水，灵米用出来的效果比木雪的还要香，且还要好闻。
对木雪这种想法毫不知情的灵米，一边记忆视频内容，以便回应木雪的问题，一边思考自己浏览时产生的疑惑。
视频结束后，木雪重新让手机竖直独自面向自己，同时向灵米提出“这有没有可能是米米兰”这个问题。
“嗯……或许只是名字重复了吧？并且声音很像。”
灵米歪着脑袋也这么觉得。
“是吧。不过按照米米兰对互联网的了解，我感觉她干的出来。如果真是她，咱们家算是出了一个网络名人？”
后面一段话，木雪是笑着说的。
注意到视频下方的up主头像闪烁着“直播中”的粉色圆圈，这是之前未曾出现的。
——她在视频中说过，每天晚上8点30分准时直播。
既然这样，那就观看一下她吧。
于是，木雪点击她的头像，手机画面随之变为直播间。它的风格整体呈哥特式，与vtb的吸血鬼身份符合。
当前观看过的人数为1145个，加上她刚开播，这个成绩不错了。不断更新的弹幕，有50%都说这个vtb真可爱，30%尝试和vtb互动，剩余的20%在和她打招呼，整体氛围比较和谐。
与此同时，灵米从书架上拿来洗澡前放好的那本书籍，坐回到木雪身边继续阅读。
“那个，灵米，我外放一段时间，可以吧？”
在灵米打开书本的时候，木雪询问她。
因为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但耳机在卧室不想去拿，所以没法展开个人世界。
“可以哟，没关系的。”
灵米点了点头。
虽说如此，但声音还是要调整一下。
听这个vtb说，现在先聊会天，等到晚上9点半了，就开始打游戏，至于是什么游戏，大概率是apex，因为这个有节目效果。
——apex吗？不知道是技术型的，还是娱乐型的。
这个游戏木雪也玩，清楚这方面的内容。如果是技术型的，观众们看得爽，如果是娱乐型的，那直播间会充满愉悦。
突然，这个vtb怪叫了一下。
【啊！你可可萝的，吓我一跳。我要直播，刹那你自己去玩吧。】
这段话vtb是用日语说的。听到“刹那”这个名字，木雪与灵米同时转头看向对方。用眼神交流，两人确认一件事——这就是米米兰。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各位稍等一下，我处理一下私事，很快回来，大家先听一下歌。】
话音落下后，直播间里只剩下音乐。
通过模型的反馈，她貌似在和身后的人聊天。
“嗯……去问问她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主要是因为好奇心。
“我跟木雪一起。”
灵米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跟上木雪，她也想知道。
走到米米兰房间门前，木雪抬起手做出敲门的动作，可过去半天他都没敲下去，依他的表情来看，貌似在构思语言。
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木雪重新进入那个直播间后，敲了两下房门。静待五秒钟没有任何回应，木雪再次敲了两下，这次开门了。
房门开出了一条缝隙，米米兰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木雪？妈妈也在。怎么了？”
“这，是你吗？”
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是直播间画面，木雪将手机横屏面向米米兰。他旁边的灵米在前一秒朝米米兰打了招呼。
“嗯？你也看vtb？”
“那可不。说回去，这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找到的？”
米米兰有点不敢相信。
“主页推荐的自我介绍视频，刚开始听到你声音还不确定是你，直到你刚才喊了刹那的名字。”
“嗯……总觉得刚才那一叫很羞耻。”
“说起来，这皮套跟你有点像啊。”
木雪转向手机，让手机画面与米米兰的面部保持一条线。
单独看还没什么，一有参照物，立马相像了。
“这是我参照自己的样子改出来的。”
米米兰瞅了一眼脸旁边的手机。
“这样吗？”
木雪的视线在手机画面和米米兰之间来回跳动。
“是这样。”
突然，米米兰的身体抖了一下，之后貌似在忍受着什么。
“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这样吧，我还要直播。”
“啊，好。晚点给你打赏。”
“那还不如……直接打给我……就这样，再见。”
说完，米米兰就缩回脑袋关上了房门。
“有趣。”
木雪耸了耸肩。
“真的是米米兰啊。”
灵米若有所思。
“嗯哼。如果困了的话，去睡觉吧。”
刚才与米米兰聊天时，木雪在余光中看到灵米一直在打哈欠。
“嗯姆，木雪晚安。”
“晚安。”
目送灵米进入她的房间，木雪走向自己的卧室。
——看一会米米兰直播，之后洗澡上班。
他这么想着。
2-2
一切就绪后，戴着耳机的米米兰点击了“开始直播”。
直播间画面最开始是一张动态图，见进入直播间的人比较多了，米米兰开放主页面，片刻后说了一句“大家好呀~！感谢大家收看我的第一次直播”。
开播过去约五分钟后，刹那出现在米米兰的床边，不过她这次的形象是经典的女鬼，长发遮脸，身着白色连衣长裙，她的右手还握着一把小刀。
用手扒开一点头发，刹那确认米米兰的方位，之后缓缓向她走去。来到她身旁，刹那举起小刀并拍了拍米米兰的肩膀。
回应身体的感知，米米兰转头看去，结果被吓了一跳。
“啊！你可可萝的，吓我一跳。”
计划得逞，刹那将头发捋到身后，笑着看着米米兰。
【去玩吗？】
“我要直播，刹那你自己去玩吧。”
米米兰回答刹那。
【直播是什么？】
米米兰面向电脑屏幕，对着耳机麦克风说了一句“各位稍等一下，我处理一下私事，很快回来，大家先听一下歌”后，便把麦克风关闭了，接下来她摘下耳机，向刹那解释直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