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帅哥,就是你了

花弈辰却有些支唔的道:“林溪落,你……你有没有做过?”

林惜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愣头愣脑的道:“做过什么呀?”

花弈辰脸上一红,迟疑了一下,才道:“就是三哥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你……”

“咳,咳……”林惜落一阵猛咳,兄弟呀,不要问这么惊怵的问题好不好呀?

花弈辰却异常固执的继续问道:“说呀,做过没有?”似有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打算。

“当然……”没做。

还不等林惜落说完,他就有些激动的道:“当真?”紧接着又道去了一句让林惜落喷血的话,“滋味如何?”

林惜落崩溃了,这叫她怎么回答他呢,她也不知道呀!

她不由得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快17了。”

快17了?就是没有到17?也就是说眼前这家伙比自己还要小一岁,自己可是十八了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滋味怎么呀?”

林惜落别过脸,轻咳了一声,才一本正经的道:“这,这不好说,个中滋味,自己试试才知道。”

见他半晌都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怀疑道:“你不会那里还有什么问题吧?难道中毒只是个假象,其实,你根本就是……”

“你,你胡说些什么?本王这所以至今还是……那是因为北晋王朝男子到13岁家里才会安排通房,才能那个那个啥的,可是在本王13岁那年就中了毒,所以就如此这般了。”花弈辰急急的解释着。

虽然说得有些含蓄,但林惜落也了解了个透彻。

她凑到他跟前,嘿嘿一笑,“那你现在要不要试试?”说出这句话时,心中又充满了罪恶感,才17岁,是不是太早了点?

花弈辰一把拍开她的脑袋,板着一张脸孔道:“还不快跟着本王回府去。”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林惜落蹭蹭的跟在他的后面,嘴里嚷嚷道:“喂,花弈辰,这寻花阁的姑娘你真的一个都看不上吗?那么你干脆直接找个媳妇算了,给你办一个比武招亲可好?要不,抛绣球也行。”

花弈辰停下脚步,白了她一眼,才缓缓的道:“你以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上本王的妃吗?”

林惜落撇撇嘴,“那我之前的契约可以作废了吧?你的毒我已经帮你解了。而且一个月的时间也已经过了。”

花弈辰有些不悦的道:“你就这么想离开王府了?”

林惜落马上谄媚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契约上那你亡我亡的有些不吉利。”

“只要你现在陪爷去喝上几杯,爷回府立马把那契约给烧了。”唉,真不知这家伙脑袋是什么做的,契约写明了一个月内,现在超过时限,不就是等同作废了吗?

林惜落笑开了花,“真的,只要陪你喝上几杯,你就把契约烧掉?”你这小子,这几天本姑娘才想起那张契约没有注明签约日期,鬼知道那一个月是从何日算起呀?也不知你是故意为之,还是?唉!

两人寻了家客栈,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小二,把你们这最好最贵的酒拿上一坛来。”

“客官,您这到底是要最好的还是要最贵的呀?”小二挠了挠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惜落呆了,愣了,难道最好的不是最贵的吗?对于他们买家来说最好的不一定是最贵的,但对于他们卖家来说,最好的不就代表着最贵吗?唉,那到底是选最好的还是最贵的呢?是最贵的好还是最好的好呢?林惜落那个纠结呀!

花弈辰看了眼正处呆愣状的林惜落,无语的望了一下屋顶后对小二吩咐道:“就来你们这里最贵的吧!”

“好的!客官,慢等!”

一会儿的功夫,小二很是热情的拿了一小坛酒上来,“客官,你们要的酒来了,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了,保管两位喝了后会流连忘返。”

“等等,小二哥,我们不是让你拿你们这里最贵的酒吗?你怎么把这好的酒给拿来了?”林惜落睨着小二,等待着他的答案。

“客官,这……我……我……这……这就是我们这里最贵的酒了,这最贵的酒当然是这里最好的酒了。这最好酒才能卖最贵的价格不是吗?”

林惜落这下释然了,她就说嘛!

花弈辰抚了抚额,有些无奈地对小二挥了挥手,“下去吧!”

三杯酒才下肚,林惜落才回过神来,惊呼一声:“不好了。”

“怎么了?林溪!”花弈辰急急的站起身来,关切的道。

头开始晕了,怎么办?怎么办?“快带我……”离开这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往地上倒去了。

“林溪,哈哈,这么快就不行了?酒量这么浅?”花弈辰站起身来,准备去扶她,可是刚倒下的林惜落却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从地上窜了起来,扯着他的衣袖哭诉道:“谁说我不行了?我哪儿不行了?我怎么不行了?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行!”

说完,一把推开花弈辰,双眼睁得如同铜铃一样,把整个客栈扫视了一番,最后视线定格在一个楼梯口处一位身着一袭白衫的俊美男子身上。

“啊,帅哥,就是你了!”林惜落兴奋的跃起,就往那白衫男的方向扑去,还指了指那男子,“那位公子,就是你了,你要相信我,我行的,我真的行的,脱衣服,脱衣服了……”

客栈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抽气声。

“这么俊俏的一个公子,居然是个断袖!”

“可惜呀,可惜呀!”

白衫男见有人靠近了他的身体,袖中的手掌有些蠢蠢欲动,刚要挥出一掌,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一双纯净清澈又迷离的双眼时,不自觉的迟疑了一下,收回掌风,身子往旁边闪开了去,可就是这一闪躲之下,他就华丽丽的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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