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敢动我的人

一个乡下妇人,平常在村子里是不带钱的,但是今天张张婶子的孙子哭着喊着要吃糕点。张婶在这才从家里拿了一点钱准备去买点小东西回来哄哄孙子。

回来时就看到青瓦大宅子门前,搭了戏台正在唱戏。平时她就是个爱听戏曲的,所以就急忙跑过来。

戏听的正欢时,就往台上扔了一文钱,毕竟她所剩的钱不多,一共也只有五文钱而已。

当她打开钱袋时,里面也只剩下两文钱,另外的两文钱不翼而飞。

张婶子听到唐小苔说的话,立马捶了那个犯浑的村民说:“快把老娘的钱给我拿出来,你个不要脸的货!”

春芽也在一旁搭腔:“就是,怎么好意思拿张婶子的钱。都是乡里乡亲的,真不害臊。你家大人呢?怎么教你的?”

这话原封不动的被春芽还了回去,旁边的村民都笑了起来,春芽丫头的脾气还是那么火爆。

试问一个大男人怎么受得了这种气?抬手就想给春芽一个巴掌。

唐小苔在一旁刚准备拦住,可村民举起的手已经被拦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台的二月红正冷眼的看着那个村民,浑身正冒着冷气。

张婶子一时间也被吓住了,等缓过神来,张口就骂:“你一个大男人,因为几句话还想打孩子啊。我看你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出息。”

那个犯浑的人本来就是村子里的无赖,此时手被二月红抓的紧。这戏子看着身材单薄,但手里的劲却很大,痛的他直呼:“疼疼疼,你快放开我!”

可二月红根本就不搭理他,低下头来语气轻柔的问道:“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唐小苔以为问的是她,一抬头就看到二月红盯着自己,自己身旁的春芽。

感情问的不是她呀,自己还自作多情了。

春芽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原来眼前人问的是自己,一时间小脸通红。

唐小苔站在一旁,越看越不对劲。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看过。

唐小苔一摆手,对了,这不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吗?

唐小苔看了看春芽,又看了看二月红,两人的身高差阻止了唐小苔的幻想,这不可能的事。

春芽也不好意思让二月红干等,羞答答的说:“你决定就好,俺听你的。”

好家伙,越来越像了。

这时候二月红还想说话,一个声音就插了进来,“谁敢欺负春芽?”

秦氏出来了,唐富强也出来了。两人有事也就没出来听戏,没一会有人来告诉他们,若春芽在门口被人家欺负了。

一会不见的功夫,自家女儿就被人家给欺负了,而且还是在自家门口。

唐富强可忍不了,和秦氏紧赶忙赶的走到了院前大喊。豆子早上跟了白手去了外面练武,回来的路上就听了不少消息。

一到家门口就看到有人要伤他妹妹,往前一冲,用头撞了那无赖,“你敢欺负俺妹妹!”

那无赖也是倒霉,在人家的门口欺负人家孩子,这不是纯属的找打吗?

无赖的肚子被撞了一下,吐了一口酸水,春芽一家全到齐了,再说还有一个劲大的戏子,他肯定惹不起。

他就往地上一坐,耍起无赖,“大家快来看啊,唐富强一家欺负人啦!”

今日前来听戏的村民不少,一些前因后果也是知晓的,看到无赖的这番模样,也没有一人搭理。

一些后赶来的村民那这幅景象,就问起旁边的人,解释过后,说:“那可真无赖啊。”

另一个村民点点头:“可不是吗?一个男人哭哭唧唧的,往地上一坐,简直像个娘们儿!”

“给咱们男人真丢脸。”

张婶子还惦记着自己的两分钱,也不管地上的无赖,伸手就打,“快把俺的两文钱拿出来。”

那无赖闹了有好一会儿,可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只好从怀里掏出捡到的两文钱还了回去。

“算你识相。”张婶子拿到钱后,往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无赖抬起头看看,似乎想让周围村民帮他一把,可他们脸上全然一副看八卦的样子。

无赖只好放弃,再看面前气势汹汹的一家人。他怂了。

他讨好的说:“今日是俺犯浑了。是俺的不对,俺跟你们认错。”说着就要对几位磕头。

可唐小苔一把拦住了他,这磕头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欺人太甚了。竟然让同村的村民给他们磕头。这种罪名他们还是背不起的。

“你赶快走,别让我再看见你。”唐小苔说。

那无赖像小鸡啄米一样似的连忙点头,“俺走,俺马上就走。”

二月红就放开了他,他一嘶溜地就跑了,跑的很快转眼间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唐小苔在心里想:这要是百米比赛,估计他就是第一了。

周围一看那无赖跑了,戏子主角也下来了,估计今天就甭想听戏了。于是四散开来,青瓦大宅子门前的地就空了。

“老祖宗,你看那春苔丫头,这都听戏了,也不喊您过去看看。”张氏站在奶奶邹氏身前,给唐小苔他们上眼药。

上次她家唐二嘎被打的事,她可都记着呢。

哼,她可是有仇必报,专程候着唐小苔。

奶奶邹氏闭着眼睛还在回味刚刚的戏曲,两家自从分家后便没了来往。这要让她突然过去听戏,着实有些拉不下面子。

“闭嘴。”张氏一直说的不停,不仅刚刚的戏曲全忘了,她的脑袋也有点疼。

奶奶邹氏三角眼凛厉,张氏也不敢再多嘴,就怕惹了老祖宗不高兴。

奶奶邹氏也在心里责怪唐富强一家,家里请了戏子来唱戏,却不知道到老宅里请他的母亲和奶奶过去听,真是不孝。

唐家宅子的一众妇人,本想过去听戏,可又怕老祖宗怪罪,只好躲在一个能看到戏台的房间内,从窗户口那里听外面的人唱戏

虽然离得远,但确实也听到了。

戏曲没了,八卦也看完了,一众妇人就出来了。正巧就听到张氏正在撺掇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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