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传说中的道士

就在大家俩俩的抱在一起,张着带有尖牙的大嘴向着对方的脖子咬去时。

只见暗处一个身影如飞一般的跳了出来,干净利落的身手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张纸符,嘴里念道:“慧元江边玩,金刚列两边,千里魂灵至,急急如窍来。”那人边说边娴熟的将纸符按在每个人的额头上。当时被附了身的几个人嘎然的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人喝道:“妖孽!胆敢伤人性命。现在退去我可放一条生路,否则今天废了你修炼多年的道行。”

那人面对白袍女人站着,兰少魁才仔细看去。他身穿一套运动服,脚穿一双帆布鞋,浓眉大眼,坚毅的脸上面容坚决、黝黑,与自己年龄倒是相仿,身后背着一个长长的东西用蓝布包裹着。

“哼...”那白袍女人冷笑着翻了翻白眼儿说:“小辈,此事与你无关,我等今天等了四十多年,就凭你毛还没退干净的小孙子也想坏我好事。”

“这话正是我要说的,你快快退去还则罢了,如若不然......”说着从怀里快速拿出一张纸符,夹在中指与食指间,“我便不客气了。”

“你这个南蛮道术,真要与我内五行为敌!你可知道后果如何?”白袍女人阴沉着脸威胁道。

这内五行就是仙家五大家族。动物修仙分内五行和外五行,内五行就是狐黄白柳灰。外五行可就杂了,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林里穿的、田里蹦的、水里游的。

内五行首领为狐仙胡三太爷,胡天山。胡天山从商朝开始修炼得道其中细节与本文无关我们暂且不表。其实很好理解,内五行为,狐仙,黄仙,白仙也就是刺猬,柳仙,(这柳仙又有常莽巳蛇为一家的说法)灰仙就是老鼠。

外五行如老鹰等飞禽,老虎豹子等走兽,青蛙以及鱼类。

在这个其中还有一种就是我们仙家常说的碑子,所谓碑子就是鬼的意思,开了灵智的鬼也可以修仙。鬼仙的头领称呼为碑王,男鬼为清风,女鬼为烟魂。有堂口的为保家仙,没有堂口的为散仙。

“久仰胡三太爷,胡三太奶威名。晚辈从不敢造次,可是今天让我撞见你迫害无辜,我不得不管。我刚才在一边也了解了一下,前辈你与这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说着指了指一边的兰少魁又说:“你与他了结便是。你们仙家通常有仇必报,但不伤及无辜,不然也是要遭天劫的。就算你没有能力报仇,也不可违逆天道。作为内五行灰仙的前辈,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站在一边的兰少魁心想:这个人是个练家子,不过也够缺德带冒烟儿的了。做好事不做到底,把我当主菜放桌子上了。但兰少魁又没敢说话,生怕惹到了那能人,在直接撩了挑子不管就麻烦了,只好站在一边尽量不引起二人的注意。

“那好!”白袍女人举起尖抓狠狠地扑向那个人。

“人来隔重纸,妖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急急如律令!”随着口令右手一甩一张纸符飞向白袍女人。

那白袍女人也是厉害,侧身一让,躲开纸符符继续向前:“你太奶奶几百多年道行可不是你这个小孙子说破就能破的。”说着又向那人抓去。

那人挽了个剑指念着:“千神万圣,护我真灵。”一股淡淡金气从那人额头显现。

白袍女人将尖爪收起,避开那人的身体。回过身来对着那人背后一挥手,一股黑气打在那人背后,只听着“砰”的一声,淡淡的金光一闪将黑气被弹开。

那人晃了一下,但从容不惊的回过头来,快速念出:“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妖鬼,后斩阴光,急急如律令。”一张纸符再次飞向白袍女人。

只是这次纸符飞得过快,白袍女人来不及躲,张开大嘴,翻起嘴唇露出四颗尖尖的犬齿,一道黑气从口中吐出,与纸符重重地撞在一起,又是“砰”的一声。

那人倒退了两步嘴角流出血来但却没做停留,将手伸向背后拿起蓝布包一抖,一把好像上了黑漆的短剑拿在手中。

“真是可笑,一把被火烧过得破木剑能奈我何。”白袍女人讪讪的笑着说。

“睁大你的双眼看好了,此乃‘老枯松’”那人喝到,接着举起木剑。

“啊~?不可能。早些年前听长辈讲过,那不是已经被商纣用烈火烧毁了么!”

说到这老枯松,就得先说说云中子。云中子乃是元始天尊的门人,徒弟雷震子也是大名鼎鼎。连在天庭供职有三头六臂的哪吒三太子,也亲切称其为师叔。

云中子应该是阐教门人里最悲天悯人的福德之仙。在狐狸精妲己成势之前,云中子是第一个想除掉这个祸乱朝纲的狐狸精,以延商朝气脉。

最开始,云中子对这个千年狐狸,压根不放在眼中。

云中子本有斩妖宝剑,可以斩断妖邪祸根!凭着他的道行与武器,除掉这个狐狸精,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在他在发现冲天妖气时,仅是吩咐徒弟金霞童子取一段老枯松,削木成剑。然后,手执拂尘,提着木剑,踏祥云来到朝歌。

云中子告诉纣王,宫中有妖邪,曰:“艳丽妖娆最惑人,暗侵肌骨丧元神。”

纣王问:“既然有妖气,什么又能镇之?”

云中子将木剑取出,让悬挂在分宫楼上。

“三日内自有应验。”说完,云中子扬长而去。

果然,纣王回宫后,看到狐狸精苏妲己唇如白纸,气息微茫。

狐狸精呻吟着告诉纣王:“午时在分宫楼候驾时,抬头望见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竟然得了这样的怪症。”说完泪流满面。

纣王听完也是又惊讶又伤心道:“差一点被方士所误,原来是想加害美人,才故意捏造宫中有妖气。”

紧接着,纣王传旨,将木剑用火焚烧。

可纣王哪里知道,单凭凡尘之火岂能烧毁此根老枯松,老枯松再次长回枯树。后来又被慧眼识珠的得道方士李少君取下,流传至今。

话说回来,那人右手持剑,左手将一张纸符甩在剑尖冷冷道:“受命于天,上升九宫,百神安位,列侍神公......”就在法咒念到一半时纸符开始燃烧,其他被定住那几个人的额头上纸符齐齐的脱落,也跟着燃烧起来。那人并未停顿继续念着:“魂魄和炼,五脏华丰,百醴玄注......”

在那人法咒只是念了两句的时候,白袍女人就开始感觉不妙,虽然身体环绕的黑气不减,但也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她将右手一挥,那些滑落着燃烧的纸符开始停止燃烧。只见一只大白老鼠从黑气中穿了出来,“吱吱”叫了几声,接着七只灰色的大老鼠也纷纷从那几个人体内穿出,头也不回的仓皇逃去。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靠!真的是耗子精啊!”兰少魁心里想着。

其他几个人瞬间软软的倒在地上,兰少魁和黄琳着急地跑了过去。

“没事儿一会儿就能醒过来。”那人满头大汗疲惫不堪的收了法决坐在地上。

“您没事吧?”黄琳回过头关切的问。

“感谢大师出手相救。”兰少魁抱拳谢到。

那人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轻咳了两声笑着说:“呵呵,客气了我没有大事,如果那鼠仙来硬的,恐怕我就扛不住了。兄弟,我倒是想问问,你家是怎么得罪这个鼠仙的?”

“我真不知道,之前遇到过怪事,但家里人就是不愿意跟我提这些事,只是不让我天黑在外边逗留。”兰少魁诚恳的回答。

那人喘了喘粗气,意味深长地说:“那你真得好好问问你家里的人,地仙讲究有恩报恩,有仇也是必报的。想让他们罢休,必须把这件事解决了。”

“请问大师尊姓大名?”兰少魁尊敬的问题。

那人摆了摆手说:“别叫什么大师,你我年纪差不了多少,我名叫甘伯。”

兰少魁礼貌的点了点头,觉得这名字好奇怪,但也未做多想。

而黄琳可是从头看到尾,对她来说完全消化可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甘伯看着兰少魁说:“你也不用谢我,单只是你我也不会出手,看得出来你身上有她怕的东西,所以她伤不了你。不过我再不出手,你的朋友们恐怕性命就不保了。”

兰少魁心想:你也不用这么实在吧。

紧接着又问:“东西!我有什么东西?”兰少魁边问边想“难道我真像小说里的不是个凡人,是天神下凡啥的?”

“我也有些好奇,你最应该做的就是问问你家里的人。她与你有仇却又不能直接害你,我觉得其中肯定是有缘由的。”甘伯严肃的说。

“还请您帮我指点指点,看看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啊?”

“我也只能看到这些,今天已经算是多管闲事了。”甘伯把木剑包好又说:“还是那句话,问清楚你自己的问题对你不会有坏处的。有事情就把它解决了,就算那鼠仙拿你没办法,但是你身边的人呢?这个鼠仙身上应该有伤,加上她用法力阻止我用这老枯松施法,最近一段时间你也能消停一阵子了。”说完甘伯又轻咳了几声,吃力的站起身。

兰少魁和黄琳看到甘伯有些疲惫,便一起想过去搀扶。

甘伯看了看手表说:“不用管我,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超度这里动物的游魂。不想遇到你们也算机缘巧合。”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人,“再过一会儿他们都会醒来,你唯一能帮我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劝离,我好做法。我明早的火车,还要继续北上。”

这时兰少魁又想起之前那些动物的游魂,便望了望四周,但却没有感到一点不适的感觉。此时四下那些游魂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甘伯。

“听说过为人超度的,难道动物也要超度?”兰少魁不解的问。

甘伯点了点头说:“当然,像是蚊蝇蛆虫之类,是由极恶之人的灵魂在地狱被撕成的碎片而转世无法在轮回。而其他生灵都可以由现实因果修为而在次轮回转世。”又略有所思继续道:“一类十方度,二类亡人度,三类枉死度。不过历经千年,传习演变,在有些方式方法上也与时俱进,有所改变,有所改良。”

“为什么要度这些呢?”兰少魁问到。

“为了‘道’。”甘伯坚定的说。

“道?”

“你玩儿过网络游戏吧?”甘伯看着兰少魁问。

“玩啊!”兰少魁答道。

“呵呵,相当于升级。”甘伯笑了笑说。

兰少魁顿时无语,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觉得超度不超度的与自己无关,还是想问点儿对自己有用的,又继续问道:“那耗子精...”话没说完,甘伯向前几步,拍了拍兰少魁的胳膊,便潜入黑暗中。

金峰第一个醒来:“我操!怎么都睡在外边了。”又看了看站着的兰少魁和黄琳恍然大悟:“兰少!难道我刚才做梦跳舞是那个......”

兰少魁苦笑着一把楼过金峰说:“来,亚洲舞神。”然后原原本本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行,恩人的事我必须得帮。不过恩人呢?恩人呢?”金峰急切地问。

“你要干啥?”兰少魁反问道。

“妈的,我想让他给我看看那个始皇大师算的是不是不对呀?”接着一本正经地说:“主要还是想感谢感谢人家真大师救命之恩。”

“诶”兰少魁对金峰的身后努了努嘴:“你感谢的机会来了。”

金峰领会,转身就向纷纷醒来的同学小跑过去。

虽然大家对于现在的状况都有些异样的感觉,但看到金峰跑过来也都开玩笑的对舞神直挑大拇指。

“袁鹏咱得赶紧走。”金峰急切的说。

“为啥?”袁鹏看了看四周问道。

“你没感觉到奇怪啊?你看看手表现在都都两点半了。走吧这地方邪性,不信你问黄琳。”说着金峰和袁鹏看向黄琳,黄琳抿着嘴点了点头。

“你们逗我呢吧!我可不上当。”袁鹏嬉皮笑脸地说。

金峰着急的皱着眉说:“哎呀!你说咱俩是兄弟不?你要拿我当兄弟咱就话不多说马上走,有什么话以后我跟你解释。”

袁鹏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嗯...走走,帐篷啥的都不要了,不值几个钱。”又挥了挥手:“刚才是有些奇怪,信我和金峰的咱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对,我们走吧。这地方有鬼,刚才不是金峰自己跳的舞。”黄琳走过来神秘的又紧张的说。

黄琳这么一说可比什么哥们义气有暴击效果,大家纷纷慌张的快速往公园外走去。

袁鹏拿了二百块钱给李飞,让他送那三个女生回家。他和金峰张薇一起打车走了。

兰少魁却执意拉着不情愿的武秋竹一起走回家。

他们走后,甘伯在公园的小营地。

一人,一炉,三炷香:“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仓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更曲屈亡......”

此时,兰少魁、武秋竹走在路上。

“二哥,你说还真有能人嚎,这么厉害。但是给我算命的老头子就是个骗子。”武秋竹叹到。

“你花多钱算的?”兰少魁问。

“十块钱啊。”武秋竹答道。

“十块钱能算啥呀?”

“当时那老头说这是他的副业。”

“那主业是啥呀?”兰少魁又问。

(本章未完,请翻页)

“那他没说,得了不说没用的了,下次再有危险你还得重色轻友。”武秋竹肯定的说。

“不能,刚才不是顺手在我旁边么。现在,你就说现在,是不是咱就咱俩?你就不用怕,我罩着你。”兰少魁说说自己都想笑。

“呸!你好意思么?”武秋竹无奈的笑着说。

“咋?今天这事儿也许用你的小小痛苦就能换个二嫂,你说值不值?就当你提前当伴郎了。”兰少魁一本正经的说。

“你可得了吧,这次不说。你还记得你十七岁生日那年不?”武秋竹问道。

兰少魁看了看武秋竹眨了眨眼。

话说那是兰少魁十七岁生日那天,这两个人在武秋竹家楼下院子里的石台上躺着仰望七月的星空。

“哎,你说咱们要是一直这样长不大多好。”武秋竹懒懒的说。

“唉~没意思啊。”兰少魁没理会武秋竹叹到。

“什么?”武秋竹没懂的问。

“生日过得没劲。”

“啥叫有劲?”武秋竹又问。

“没激情!”

“诶~我家对面儿厂子卖了要盖楼,咱俩去看看去啊?”武秋竹本来没抱太大希望。

“好,看看去。”兰少魁兴奋的拉拉起武秋竹。

这里需要交代一句,罗文森和武秋竹的家都住在一环外,都是四塔之外。

两个人来到厂大门,门已经没了,只剩下两个大柱子。刚走进去兰少魁就觉得这厂子是真大,光是厂房车间就得七八座。俩人来的冲忙连个手电筒都没带,那是个传呼机的时代,如果真遇到什么突发事件,通信联络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所以两人寸步不离一前一后的走着。

兰少魁比较兴奋走在前面,武秋竹在这边从小长大,所以早就习以为常。兰少魁提议去厂房里看看能有啥好玩的东西没有,这时就听见好像是电视剧里,鬼差来抓活到时辰的人回地府时拿的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哗哗啦啦的。兰少魁和武秋竹同时听到后都顿了一下,忽然一个黑影穿出,伴随兰少魁的一声“跑”一只大黑狗从阴暗中狂奔而来。

只是说起来慢,做起来快。两人转身就跑,当兰少魁跑到厂门外时发现武秋竹没跟上来,他心里戈登一下心想着:不好,然后向回跑去。

就看武秋竹慢悠悠的往回走着,“你咋不跑呢?”兰少魁一脸关切地问。

“你跑那么快头也不回,狗肯定能追上一个吧?我跑还有意义吗?”说着,把兰少魁跑丢的拖鞋扔向兰少魁。

“你说那天就咱俩吧?那天我要是遭遇不测是不是今天就不能用我这身子帮你钓二嫂了?多亏了那天拴狗的链子结实呀。”看来武秋竹是从附身后的紧张气氛中缓过神来,也开起了玩笑。

对于兰少魁来说,仅有的这四个朋友犹如亲兄弟一般。虽然武秋竹也是中专毕业,但跟兰少魁不同得是很少说脏话,应该就是兰少魁缺少的那一点涵养吧。

“唉~那不是突发的吗,那是年少的本能反应,真是轮不到脑子思考啊。”兰少魁狡辩到。

武秋竹一声:“呸!后来有一次还是你过生日,我们五六个人去夏宫游泳。你说完事要去网吧包宿,老大说他妈不让他在外面过夜。我们是生拉硬拽,然后缺德带冒泡的老大说我要是从三米跳台跳下去,他宁可挨骂也跟我们去包宿。你说你过生日跟我有毛关系?虽然我不会游泳,但我当时也没惯他毛病。虽然我腿肚子直转筋,但我是不是还是跳了。”

“嗯,是,我们都挺佩服你的。”兰少魁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呸呀!我跳完了你们嫌丢人,我被救生员救上来后躺在那里,你们却躲远远地装不认识我。”武秋竹自己也笑了出来。

“噗呲”兰少魁也笑了出来说:“你要不是在水里跟救生员说谢谢也不能呛水呛得那么严重。”

“我真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人家呀,不像你们往水里扔个救生圈还喊着‘要相信自己’让我再往前游一游就能自己够到游泳圈了。

两个人边说边走着,玩笑中带着回忆,背对着夏日的朝阳走着。

来到兰少魁家里,兰少魁打开电视看着早间新闻,而武秋竹觉得自己眼皮一沉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其实他不知道被仙上身可是对身体伤害挺大的,尤其是被道行不高的野仙上身。就算是体格好的,也会因为短时间阴气过重而疲惫不堪。

武秋竹一睡就是三天,等他醒来后连续让兰少魁给他泡了五袋方便面。在他走之前还提醒兰少魁赶紧问问家里人他身上到底有啥东西和耗子精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顺城某胡同。

“你大爷的,操!让你算命,让你算命,还他妈的纯阳之体!”金峰一边踹着一个四十多岁瘦瘦的中年男子一边骂着。

“别打啦,别打啦,我都说了算命是我的副业啦!”那男子躺在地上求道。

“是!我他妈要知道你主业是捡破烂儿的,我能让你给我算命?”金峰嘴里骂着脚却没停。

“求你了,别打了,不就十块钱么!”那人趴在地上抱着头继续求着。

“始皇大师,你他妈就是拾荒的!仗着自己长的老,戴个假头套,贴个假胡子就出来骗钱,老子差点让你给害死你知道不?金峰继续着没有停的意思。

“得了得了,差不多解解气得了,跟这种人犯不上生这么大气,气大伤身。”袁鹏拉住金峰又指了指满脸是血的那人又说:“你这人也不值得可怜,以后你注意点儿吧。”

金峰一伸手那人吓得马上又把头抱住。

“还钱,把骗我的钱还给我!”金峰用一副义愤填膺样子道。

那人轻舒一口气,从裤腰深处掏出一沓一百元问:“小哥要多少你说个数,都给你都行。”说完又擦了擦着脸上的血。

“你骗我多少,就还我多少。”金峰直言到。

“零的不够,给你二十吧。”那人坐在地上从一沓钱中抽出一张二十块钱。

“我就要十块。”说着金峰从兜里拿出十块钱扔在地上,又接过二十块钱,然后就和袁鹏走出胡同。

那人先是把钱又揣进裤腰深处,又擦了擦脸上的血:“呸”的一下将口中的血水吐在地上,紧接着又抬起头看了看,然后用扭曲的脸说:“小哥,小爷,我可没吐你。”

也不知是金峰大度还是没看到,只是喝道:“这钱给的不对。”

“这全是真的,没有假的,再说一张二十块的不至于吧。我一会儿还打算存银行那,我这会儿可真没骗你啊!”那人边说边急忙往外掏钱。

“你~你还骗了我朋友呢,把那十块钱还我。”

(本章完)

.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