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贵？”李莫凡按捺住心中的兴奋，问道。
“我的字是无价的，你觉得值多少就给多少。”老头拿着个破扇子一边扇风，一边笑着说道。
李莫凡见周围没人，然后低头问道:“前辈，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突破炼气第五层？”
李莫凡之前以为这老头的实力并不高，但现在发现自己错了，这老头的炼气境界绝对比他高。
“你不是卖了我那幅画吗？一切秘密都在画里，不买字就走，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耽误我做生意。”老头一瞪眼，不满的道。
“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得问你……”李莫凡犹豫了一下，再次道。
画仙子毕竟不是末法时代的炼气士，她没有经验啊！
“你小子怎么这么烦人？”老头皱起眉头，怒气汹汹。
“这幅字我要了，五千块！“李莫凡没有理会老头的愤怒，弯腰拿起一幅字，然后直接掏出了手机。
“嗯，你小子有眼光，成交！”老头见李莫凡扫了二维码，脸上的怒气顿时没了，取而代之则是一脸笑容。
其实这幅字就是他闲来无聊瞎写的，虽然水平很高，远远超过五千块，但对于老头来说，这就是垃圾、废纸，垃圾能买五千块，那就是赚了。
李莫凡当然不是缺钱才没有多给，而是多给怕这老头不高兴。
这老头身份十分古怪，肯定是不缺钱的，人家卖字只是在寻找生活的乐趣。
“那前辈能不能告诉我答案？”李莫凡收了字，然后再次问道。
“什么答案？你问我什么了？”老头这回没有发怒，而是一脸茫然的道。
李莫凡见状，二话不说，又拿起一幅字，然后惊叹道:“这幅字也好，我刚刚怎么没看出来，不行，这幅字我也要了，一万块，一分不能少。”
老头闻言，脸上再次露出笑容，然后很麻溜的将二维码递了过来。
李莫凡二话不说，扫码，付款，然后收起字，低头再次问道:“前辈，我真的很需要你指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大声点！”老头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脸疑惑的问。
李莫凡摇了摇头，于是又拿起一幅字，然后抚掌叹道:”我去，这一副才是极品啊，这字收藏起来，不出十年，肯定能够翻百倍，我要了，三万！“
李莫凡都不用扫二维码了，直接转账。
周围的人听见李莫凡连买了三幅字，还连连惊叹，都被吸引了过来。
李莫凡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讲解起这些字的妙处。
“这字确实是好啊，笔墨横姿，力透纸背，汪洋恣肆！“
“这一幅剑拔弩张，苍劲有力，有颜体的雄浑，又有瘦金体的苍劲，绝妙，妙不可言！”
……
听见李莫凡的吹捧，为官者们也开始议论起来。
“确实啊，这些字初看不咋地，但仔细一看，却是真正大家的手法，不知道出自哪位书法大师之手！”
“你眼角膜捐了吗？这不死出自枯松道人之手吗？不过这枯松道人是何人？怎么没听说过？”
“你眼角膜才捐了，我的意思是这位枯松道人的真实身份是谁？”
一群围观者中不乏有识货的高手，于是你一言我一眼开始争吵起来，争相买字。
不出十分钟，老头的字竟然被抢购一空，不过因为没有定价，都是让买家自己出价，所以基本上都是五千、八千的卖。
见字卖完了，李莫凡再次低头问道:“前辈，这回你总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老头哼了一声，不满的道:“你小子怎么阴魂不散啊你？送了你个宝贝，你还缠上我了是不是？”
“前辈，这世界上我大概也只能向你请教了，不找你我找谁？”李莫凡抱拳道。
“嗯？”
见李莫凡抱拳，老头愣了愣，然后突然笑了起来，道:“跟我来吧！”
说罢，收起摊子，走进一条巷子，巷子还挺深的，巷子尽头是一口古井，老头坐在井边，然后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个小杯子递给李莫凡，道:“喝水！”
李莫凡面色古怪，他手中的杯子真的很小，就是古人喝酒的杯子，鸡蛋大小。
老头直接拿起瓢舀了一瓢水给李莫凡，让李莫凡用杯子打水喝，李莫凡打了一杯水，不禁苦笑，这玩意儿能喝吗？
现在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工业，到处都是金属污染，这井水喝下去不会被毒死吗？这种城市里面的井水基本上都是用来洗衣、洗地的。
但李莫凡还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继续喝！”
老头见李莫凡喝了一杯，然后又让李莫凡继续。
如此循环七八次，李莫凡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了，这老头搞什么名堂？
“看看看，注意你现在的心态，这就是末法时代炼气士的心态，心浮气躁，这哪能成事？不如放弃，回家种地！”老头笑道。
李莫凡闻言，一阵无语，回家种地，那也得家里有地才行！
“你喝饱了吗？”
老头还没等李莫凡说话，再次问道。
“还没有，这种小杯，我能喝几十杯。”李莫凡摇头道。
“那给你换个大的！”老头直接将瓢递给李莫凡，然后示意李莫凡喝掉一瓢水。
李莫凡摇了摇头，喝掉了一瓢水，然后打了一个嗝，不解的道:“这喝水跟修炼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老头闻言，笑着说道。
“没关系，那搞了半天，您这是逗我玩呢？”李莫凡哭笑不得的道，感觉自己被耍了。
“浮躁，年轻人，就是浮躁！”老头摇头叹气道。
“好吧！您老有什么说法？我洗耳恭听！”李莫凡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喝饱了吗？’老头见李莫凡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再次问。
“喝饱了啊！”李莫凡随后说道。
“真喝饱了吗？”老头再次问。
李莫凡想了想，感觉那里不对劲，于是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没有，水没有能量，根本不能填饱肚子，只是填满了胃，造成的一种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