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说了我不是葛斯。”
黎至否定了老鬼的猜测，顺便将拎在手中的张梦往上提了一点。
这时老鬼也摇起了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你明明叫黎至，你怎么会是葛斯……”
黎至内心微动，然后用平静的眼光盯着他：
“你怎么知道的？”
老鬼没有听见，他开始变得恍恍惚惚。
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转向黎至的胸前，那被当作人肉护盾的张梦身上。
老鬼一狠心，那张鬼影面具中伸出两根细长触手，速度极快，插进了张梦的双眼中。
这一下，直接让处于濒死状态的张梦当场死亡。
这张鬼影面具，可以将别人经历过的画面，转换成相应的文字信息，显示在老鬼的视线中。
并且经历的事情距离现在越近，也就越详细真实。
比如说，张梦遇到了一个路人，虽然她不知道路人的名字等信息，但是老鬼可以通过文字信息看到这个路人的姓名。
当然，这种强大能力的代价就是，毁掉别人的一双眼睛。
顺带提一句，每位玩家的个人状态界面，除非共享，不然别人无法知道。
此时已经知晓黎至信息的老鬼，脑海中响起了一道炸雷：
“原来，你既是黎至，又是葛斯。”
“你竟然有如此逆天的能力，可以修改游戏系统的数据。”
“还有你的实力等级，从之前我看到的变成了问号。”
“你的斩诡剑，竟然是当年内测玩家第一人，章形骸的武器？！”
此时老鬼的这些话，无疑是在一步步揭开黎至的秘密和底牌。
黎至的眼神越来越冷，直到动了杀心。
这个人，不能留！
老鬼却仍然没有意识到，他还是处在一次又一次的震惊中。
“等等，邪神模组……”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黎至就再次使出诡步，欺近他的身边。
趁着老鬼出神的空当，黎至一拳砸在他的腹部。
老鬼瞬间失力，瘫倒在地，手中的霰弹枪也掉落一旁。
此时他已经是待宰羔羊。
老鬼这才明白过来：“别杀……呜——”
黎至将斩诡剑狠狠插进了他的胸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
【叮！你击杀了玩家鬼章。】
【你将随机获得一件对方装备或物品。】
【你获得了鬼影面具*。】
【检测到你的纳伽埃之面与该件装备的契合度为%】
【你可以支付一枚诡物特性结晶（B级）使其融合。】
【是否立即融合？】
“否！”
杀掉老鬼后，黎至淡然起身，来到了一直忽视的职业装女人旁边。
在先前的战斗过程中，她竟然没被击中一枪，真是好运气。
此时她躺在地上，双眼模糊，似乎昏迷不醒。
黎至踢了踢她的身体，说道：
“别装了，眼睛瞎掉，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那女人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张开嘴巴大声求饶：
“别杀我，我什么也没听到！”
黎至摇摇头，说道：
“你知道吗，先前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女人愣住了，问道：“什么？”
“那就是，人类的道德，法律，情感或是利益，在邪神……在这场游戏面前，根本毫无用处，甚至不值一提。”
“所以你一直欺骗我，保护自己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
听到这些，女人似乎听到了他的谅解。
于是她呆呆道：
“谢谢，谢谢你，所以你不会杀我……”
一柄漆黑的大剑插进了她的胸膛。
随后黎至拔剑又插进了一次。
直到他的视线中传来提示：
【叮！你杀死了玩家李梅。】
【你将随机获得一件对方装备或物品。】
【你获得了濒死保护卷轴*。】
自此一战后，黎至当初那普通人的心态，就此产生了改变。
接着，黎至收起斩诡剑，走出公寓楼，向任务场景出发。
另一边——
在一栋复式双层别墅内。
章丘正舒适惬意地躺在床上。
在其一旁，几名女性衣着暴露，正小心翼翼地给他捏肩捶背。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章大哥，鬼老大他死了！”电话另一边，响起一道惊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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