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开战

权横地牢似乎有些许法力残留,最深处有五人用一种特殊的金属丝串透琵琶骨相联起来。

一位男子停下了笔,合上了笔记,推了推用金丝做的眼框,向水晶制成的镜片呼了一口气,用丝绸巾仔细擦拭着。

荻花川(两军交战处)

天空蒙尘,万物默哀,万马奔驰,水潭入印,乌鸦久居,哀啼不绝。

福贵扶着车前横木,向远处眺望,只见其上锐峰破云,其下士气如虹,默默叹了口气。

“福贵,若非太平年,谁念念太平啊,此战一胜,你可就是全国的大英雄,别忘还有你心心念的水灵珠。”

“阁下放心,在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有半途而悔的道理?”

锐刃国

“勇士们,敌人已经兵临城下了,谁人又能保你平安呢?只有手中利剑,身上披甲才能护你们平安,此战必胜!”

法灵族族人抬杖召唤魔物。

“低阶魔法树灵庇护”

数根藤蔓拔地而起,相互交织,缠绕,顶部形聚水晶,绿光一闪,形为人形。

“中阶魔法天降圣火”

云雾相聚,炽热的高温四溢,云雾之中时隐时现,形成龙头张口吐息,威压四方。

“这就是西方魔法吗?竟与东方仙法有异曲同工之处。”

天庭凌霄宝殿

手持两刃三叉戟,脚踏五彩金云起,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赤城昭惠英灵圣,显化无边号二郎。

“二郎,这次大战你功不可没,朕赐你一名号,就名为显圣真君,御统百余镇天元帅,仙兵若干。”

“谢陛下。”

二郎离去,紧紧握住了拳头,随后周身散出一缕黑烟。

“崇灵!”

“呀呀呀,别这么见外啊,我们可是不久前才见过面的,一个小小的显圣真君统领点镇天元帅就把你给打发了?哈哈哈…这可不像你啊。”

“邪崇你想干甚!”

抽出手中长枪欲刺向崇灵,隐约之中似有雷霆之音。

崇灵张开手掌双指夹住枪尖,竟不动挥动分亳。

二郎神心中一惊。

“老夫,可不是来陪你开玩笑的,我可以给你一个变强的机会,让你成为一任天帝!同理,也能让你成为野鬼。”

“天帝…天帝,我想变强!”

“哈哈哈…聪明的选择。”

说罢,崇灵从袖中取出一卷漆黑的卷宗,单手铺开,双指伫立,金色符文闪烁,刹那,金光乍现,二郎神目色赤红,头色苍白,浑身散发黑雾,上身轻轻一用劲,披甲碎裂,肌肉暴起,气势无双。

“天庭我来了!”

获花川

福贵双指一立,手中长剑化为流光,半空之中形成大剑,双指一挥,大剑所向。

土地龟裂,死伤更是无数。

“修仙者!”

起义者心头一颤,巨大的恐慌从心中升起。

这绝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刻在骨子的恐慌,一种弱者的悲鸣。

仅仅一击秒杀树灵,铁甲锐刃之族更是死伤无数,所有人脑海中都想起一个字一一跑!

福贵一击只为立威,事后坐在车中,任凭他们逃跑,这一刻好像强者对弱者的渺视。

福贵走进车内,掀开珠帘,一名女子端坐在车里,光影跳动在车厢内,那女子蒙着眼,老旧的布条与那年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女子轻轻一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说着“江涵…”

有些时候,即使闭着眼也仍然能够感受到那一丝温暖,就算在茫茫的星晨中,两星相遇也能认出对方一样。

“将军,属下又怎舍得离你而去呢?”

光影变幻中只见双手相握,犹如星晨。

南天门

“二郎神,你莫要放肆!”

“巨灵神,识相的就从我面前滚开,就以你引以为傲的巨力能奈我何啊?”

“放肆!”

说罢,巨灵神身高化数尺,手中宣花锤竟与天门一般,轻轻一挥,云海翻卷,久不能停。

巨灵神双手握猛的砸向二郎神,云雾从中心破散,形成云球。

只见二郎神一抬手,那锤子竟无法向下挥动分毫,换手召出三叉戟,扔向巨灵神。

此力若雷霆万钧,在力量上二郎神以绝对的优势碾压了巨灵神,当三叉戟穿透南天门时,这才发觉胸膛的洞口有鲜血浸出。

“我是神!我怎么可能会流血呢?”

二郎神以掌化拳重重的打向宣花锤,花锤破碎,神力仅失,巨灵神化为凡人,从天上落下,鲜血浸红的森林,形成了一个不毛之地,妖魔的居所。

二郎神拔出长枪,转至身后,踏地一道黑光直冲凌霄。

获花川

“中级魔法群体圣光”

法灵族人手持法杖轻吟魔咒,天使的圣光降临治疗着受伤的族人。

“初级魔法雷光之咬”

抬手雷光聚集在手掌之中,随后一道巨大的雷霆击向权横,光芒像成魔物的大嘴,携着轰鸣声狠狠咬向权横族人,强烈的麻痹感袭满全身,电流交织,相连,形成一个电圈,随之缩小至爆炸。

“中阶魔法风吼”

刹时,黄沙飞天,数道龙卷风由内而外不断旋转,聚拢,风刃四散,不断切割权横族人。

战场之上,哀嚎不断。

“福贵先生,下面就看你的了。”

“嗯。”

福贵侧身下马,帅气的单手撑地,可突然,指尘触碰到了软软的东西,很显示那并非土地。

福贵轻叹了一口气

“人生就要啸着过,对吧?尼玛,那家狗拉的!”

在福贵无能咆哮时,身后的权横之人快马加鞭去往主城,看见福贵挡道,想都没想顺手一推。

脸部与排泻物完美接触,在空画出优美的曲线。

福贵紧握双拳,一个闪现,出现到了那人面前。

“福贵大将军,您这是?”

“你知道你那一推有什么后果吗?”

那人想了又想,知道自己推了一下将军,而且还让将军与那排泻物完美接触,想到这,身上冷汗直流。

“能别强调我脸的完美接触吗!”

说罢,福贵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等等…我在干什么吗?”

“Wc,酸的!”

“就这样福贵解决了人类“史”上,一个重口味的难题,你问我是谁?噢,上帝啊!我就是无处不在的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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