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我总感觉陆夜白出事了!

别说,被他这样一刺激,他有些心动了。

如今他毒素入体,命不久矣,真的要告诉江酒,然后拉着她一块儿去死么?

至于解药,他觉得没可能。

殷家几代人在研究,最后一点水花都没激起。

鬼医幽冥也在研究,最后却被毒素反噬身亡。

这个毒,就像一个诅咒,所有被盯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曾经死在这毒素下的人不计其数,无一人存活。

不然外界也不会一听阎王渡就豁然变脸。

“陆夜白,你犹豫了,你心动了,我要是你,就会离江酒远远的,最好制造一些误会让她彻底死心,然后自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等死,别拉着她一块儿遭罪。”

陆夜白猛地闭上了双眼,握着手机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殷少主这拿捏人心的本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陆某佩服,不过这是我的私事,似乎与殷少主无关,既然殷少主劝我别告诉江酒,想必你能守口如瓶吧?”

殷允淡淡一笑,“那是自然,只要陆先生不说,我保证江酒不会知道这事,别说我泼你冷水,中了阎王渡,你就等死吧,

陈媛他们既然敢冒险用这种毒,就是算准了此毒无解,中毒者必死无疑。”

陆夜白没再多说,直接切断了通话。

‘滴’

他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垂眸一看,是江酒打过来的,应该是询问洛殇的情况。

他转身朝洛河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将手机给了他,“你来接,就说我在处理要事,不方便,她问起来,除了我中毒的事,其他的都如实告诉她。”

“行。”

洛河拿着手机走到一边去了。

陆夜白回头看着南枭,问:“以后有什么打算么?我看你的心不在暗龙了,她一走,你大概也没那个雄心壮志成为这国际上的一方枭雄了吧?”

南枭不禁失笑,“还是你了解我,不错,我现在只想默默地守着她,哪怕永不原谅,寻不到任何的出路,我也不想放弃。”

“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不过我不同意你退出组织,你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暗龙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回来。”

“好,我不退出,给我一些私人空间,让我守着她就好,未来还很长,我只盼时间能治愈一切,让她放下过往,重新接受我。”

“那就抱着这样的期盼去过未来的每一天吧,活着,就有希望。”

是啊。

活着就有希望。

只是不知他跟江酒是否还有这样的希望。

海城。

医疗基地。

病房内。

黎晚靠在床头,伸手握着江酒的手腕,虚弱道:“殷少主提的条件,我知道了,酒酒,你千万别答应他,我不想你因为救我而毁了你的幸福。”

江酒伸手抱住了她,“你别激动,我不答应他就是,晚晚,如果你真的因为我的自私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我就陪你一块儿去死。”无广告网am~w~w.

黎晚缓缓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赶紧将这个想法掐灭,江酒,你又不是我爹妈,何须拿命来还我?生死有命,我这得了癌,必死无疑,

用毒素治疗本就逆天而行,如今老天爷出手阻止,这就是我的命,怨不了任何人。”

江酒不禁苦笑。

这个道理她明白,但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实在不行,她绑了殷允,给他催眠,逼他炼制毒素也行。

用不能眼睁睁看着黎晚等死。

“好,我们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最后还是无法保住你的命,我也认了,不过如今没到最后一步,你也别放弃,总有希望的。”

“嗯。”

‘滴’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酒倾身一看,是白泽打过来的,“我去接个电话。”

“嗯。”

江酒拿着手机出了病房,靠在墙壁上,伸手划过了接听键。

“怎么了?是不是傅先生的情况很糟糕?”

“嗯,确实有些棘手,奇葩的是,他们请来了一个催眠师,那人自称是缥缈的师姐。”

缥缈的师姐?

江酒扬了扬眉。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师姐?

“先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傅先生的身体状况。”

她主要也是看在傅戎的面子上才对这事儿上心的。

不然就以傅夫人跟傅璇干的那些蠢事,傅家的人得病,她巴不得他们有多远死多远。

“压力超出了负荷,身体机能严重被破坏,其实养个一年半载能缓和,但他本人不愿意停下来啊,一个国家的重任压在他身上,他确实也不能放松。”

江酒拧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还得我出面给他排压?那个自称是我师姐的催眠师的催眠术怎么样?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么?”

白泽忍不住嗤笑,“你真当造梦术人人都能学呢,那可是失传已久的术法,不过她应该跟你师父有三分渊源,不然也不会懂一些皮毛,

只不过这皮毛想要治好傅先生,简直痴人说梦,所以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帝都吧。”

江酒想了想,算了一下秦衍的用药时间,淡淡道:“我五天后去帝都,你先稳住他的情况,然后帮我好好查一下那个所谓的师姐是谁,她的身份背景,我全都要。” www..comm..coma

“行。”

通话刚切断,就见沈玄从远处走过来。

“酒酒,你要我查的事,我查到了,殷允去了白鹤殡仪馆,看了……你养父的尸首,而且他还命人调换尸体,导致你父亲的尸骨在没有经过家属同意的情况下火化了。”

江酒豁地抬眸,眯眼看着他,“哥,你说他为何要去看江城的尸体?离开时还将尸骨给焚化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沈玄摇了摇头,叹道:“我听说殷家这位少主行事诡异,从不按套路出牌,或许他只是闲得无聊?”

“不会的,殷允这人,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思缜密,我跟他斗了一段时间,没从他手里讨到半点好处,

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陆夜白出事了,虽然我这想法有些欠骂,但我爱他,所以那感觉很强烈,不行,我要去给殷允催眠,从他口里套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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