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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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做一件事情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自然也就一直没有开始。

我是一个没有太多要求的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相当宽容。

像一个中性词一样存在,寡淡无味,可有可无。

就如现下,白亦正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而我亦是没有多少感觉,虽然偶尔也会觉得这样着实不好,害他白白替我操心一把。但也未顺应着就想要做出些应景的回应。

我从来都不是个知耻后勇的人,得过且过是我做人待物的态度。这一点打我自娘胎里出来就初显端倪。

那时我娘刚声嘶力竭的生下我,可我却不似一般娃娃那样,沾了尘世便嚎啕大哭,而是不动声色的闭目养神,周遭一干人等急得满头大汗,忧心我是个先天哑巴,到是我外婆急中生智,将我翻了个身,重重地打了屁股,却见我憋红了小脸,愣是过了半分钟才姗姗的“哇”了一声。

自此我这温吞的性格一直延续至今,就如我老父曾亲切的形容过我:“冬青就是一把烂泥,委实扶不上墙。”

我初初听到,还欲辩驳,但看到一众听众都甚为赞同,我也就懒得狡辩了。这泥巴也是个中性物,主要功能是滋养,定要勉强扶它上墙,自然是要做好失败的心理准备的,这番想来便也心安理得。

说来今日,白亦这番是为着我第四次被甩忿忿不平,而我这厢正歪在座椅上吮着咖啡狂刷微博。

终于在翻了N次白眼之后,白亦看我仍没有停下呼应的打算,噌的一下窜出火来:“王冬青,你能不能有点人腥气。”

彼时我正陶醉在“猥琐大叔与小娘”的恶趣味黄漫中,陡然发现周遭温度明显下降,我欣欣然抬起头来,对上白亦布了寒霜的脸,不得已收起嘴边残留的偷笑,因着收的过于仓促不甚自然,导致一开口说话嘴角就神经性的抽了抽。

白亦见我这般摸样,以为我头先不过是做做样子,其实心底是极难过的,便有些同情与我,遂态度又温和了些。“我也知道你是舍不得的,怎么说,也在一起小三年时间,就是养只阿猫阿狗也定是有感情的,何况是个人。虽说感情的事不好多做勉强,但那混蛋如此待你,委实过分了些,你一直将我当作哥哥,我定要帮你讨个公道回来。”

我心想,将事实情况表述与他,免得他这番长气唏嘘,遂刚要出声:“那个,其实……”,却被他一阵嘘声打断。“嘘!!!”一边见他表情极其扭曲的示意我朝右边看。我顺着将头扭了个180度,看到杜可与一女子甚是亲密的往我们这处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发文,有些揣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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