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过满则亏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萧宴璟就像个二傻子一样的一直看着司柠,司柠喂药他笑着看。

司柠给他擦手他笑着看。

就连司柠吩咐暗卫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

司柠觉得那眼神毛毛的,开始想着这人正在毒发,就不要发脾气了,但是时间长了,司柠那暴脾气直接受不了。

“萧宴璟,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笑了,看着好渗人。”

萧宴璟收回嘴角的笑意,顿时不敢说话。

这时司小宸来诊脉,刚刚探进马车的小脑袋又顿时的出去,甚至还在车辕上对着马车里面道,“娘亲,你有事就先忙,我等下再来给爹爹诊脉。”

司柠一把撩开车帘,深吸一口气,“你进去诊脉,我出去透透气。”

司小宸迅速进去,看到面无表情的爹爹,司小宸边诊脉边说,“是不是又惹娘亲生气了?”

萧宴璟摇头,“没有。”

“那娘亲怎么一副生气得想要打人的样子?”

“我就是对她笑了而已,我就是想对着她的时候和蔼一些罢了。”

司小宸诊好脉,“爹爹对我笑一个。”

萧宴璟如法炮制的对着司小宸笑了起来,那笑容对比之前对司柠的笑容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小宸自己最宝贝的金针都来不及收,捂着嘴巴就往外跑。

“爹爹,别对着娘亲笑了,她没有吐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包容了。”

萧宴璟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有些消瘦的下巴,“真的这么难看吗?还是我不适合笑?”

萧宴璟不是不适合笑,是他不适合那样殷勤狗腿的笑,又或许是之前萧宴璟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

所以在他那样的笑容的时候,司柠和司小宸才会那样的反应剧烈。

平时的萧宴璟也就在司柠和司小宸的面前浅笑,那种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他的距离感少了很多。

但是有句话叫做过满则亏。

马车极速的行驶着,一路上因为司小宸不停地换着药方,萧宴璟虽然一直是处于毒发,但是因为药物的抑制,再加上司小宸金针的作用。

萧宴璟虽然处于这个毒发状态,但是好受了很多,就算毒发也不是抑制处于梦幻冰冻的状态。

这日下午,司柠得到暗卫的消息,月影已经在前面等他们了,月影害怕这太过于显眼,所以准备晚上天黑下来后再来接应司柠等人。

对于月影的谨慎司柠很赞同。

毕竟萧宴璟这个人对于外界来说,是已经病重在府里无法出门的状态。

要是被人发现,那就会扰乱大局。

天黑下来,月影和司柠等人回合,月影恭敬的跪地,他已经知道司柠离开大夏去金国就是为了寻找黑香,而且因为这黑香还受了伤。

心里对女主子佩服不已。

“现在京城情况如何?”

月影俯身回答,“回夫人,现在八皇子和四皇子算是同心,不过就是二皇子一直暗里较劲。”

“楠儿可有危险?”

月影摇头,“暂时没有,四皇子那边一直护着的,再加上我等一直暗中保护,二皇子也找不到可乘之机。”

“等萧宴璟这边安顿好,再把我回来的消息给他。”

暗影对于司柠的命令那是直接服从,打心里佩服司柠。

“夫人,现在主子安顿在哪里?”

司柠想到最后一次昏迷前,萧宴璟和他说的话,他说他不在乎能不能解毒,此生能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孩子,还能再有生之年找到一个至极最爱的女子,就足够了。

他希望司柠能好好的,开开心心的陪着司小宸长大。

想起萧宴璟,司柠心口有些闷闷的难受,“去善学山庄,那里我早就安排好了,把陈赟带过去就好。”

月影俯身,然后趁着夜色,把已经昏迷的萧宴璟送到了善学山庄。

善学山庄前面的空地上,一片房屋,虽然看着没多少人家,但是看得出来,过的都很不错。

因为每家都挂上了灯笼。

月影在一边回禀,“善学村这边主子有交代,所以他们一直都生活得还不错。”

京城的一些重要消息司柠都是知道的,比如皇后现在在冷宫里,病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还有就是太子一党还在暗中使力,想要争回主动权,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司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萧宴璟,现在什么局势,什么权谋,她都不放在心上。

晚上子时,萧宴璟成功入住善学山庄,元夫子被叫醒,顶着一个乱鸡窝头型打开门准备一顿乱骂。

但是看到是司柠的时候,迅速的收起脸上的不满,换上谄媚的笑容,“哟呵,你回来了?”

司柠有些疲惫的脸上带上几分笑容,“别睡了,帮我看看萧宴璟。”

元夫子此行京城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帮助司柠吗?而且司柠那人还是有几分能耐的,毕竟连失传的黑香都能找到,也算是能人。

他不会说其实是他也想看一看那黑香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元夫子不修边幅惯了,所以随便抹了脸上一把就跟着来到善学山庄的主院。

主院占地面积宽阔,院中栽满了梅树,这里一看就是精心布置过的,司柠很少来善学山庄,现在看到这收拾妥当,甚合她意的院子。

忍不住的点点头。

萧宴璟被安顿在主院,当天夜里,元夫子就紧急的诊脉。

“蛊虫很活跃,不过......”元夫子侧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司小宸,“不过,你小子学得不错,没有让蛊虫狂暴。”

司小宸得到认可,眼里闪着亮晶晶,“那师傅有没有奖励啊。”

元夫子检查着萧宴璟胸膛的情况,“有啊,医术圣经抄写五十遍。”

司小宸脸上的笑意迅速收起,连眼里的喜悦都一瞬间犹如被浇灭了一样。

真不知道师父和娘亲这惩罚人的手段和奖励人的手段都是谁学的谁的。

“现在怎么样?”司柠忍不住的询问。

“情况有好有坏,你先听哪一个?”

司柠扶额无语,“随便你,你先说什么我就先听什么,不过我的拳头已经准备好,你想好再说。”

元夫子才不怕司柠呢,司柠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就算是司柠已经有个半大孩子,但是一点不妨碍元夫子看她的时候带着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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