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沉吟一会，“就在这里交易吧，也不用去教会了，你把那个圆环放出来，黑晶我会同时直接打包传送给你。”
“虽然我确信它的意识已经被抹掉了，但是你要预防可能发生的问题。”
“当然，我可对你足够重视，你要相信我在这里做的准备。”
这话把苏宇噎住了，“……那么我现在就把它放出来。”
他把精神收回空间，把乌托邦之环招到眼前，它现在是黑白参半的样子，苏宇选中小人视野，把这个圆环投放了出去，虽然又被抢劫的风险，但他现在最好还是演好自己的角色。
它刚一出现在那个房间里，便开始微微颤动，苏宇觉得某种意识正在诞生，它的力量已经蔓延出来一部分。
灰衣人发出一道光，某个开关好像被激活，整个房间里被金光充满，乌托邦之环的力量刚散发出来一部分就被憋了回去，那点意识也很快被压制。
一个传送门出现在空中，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出来，落到小人怀里，同时圆环飞进了传送门。
苏宇回到空间，大致看了一下，看不出问题，就算有问题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再没有黑晶，他的意识就要彻底疯狂了。
把盒子收进来，苏宇用精神力打开了它，里面的黑晶直接溢了出来，在空间里四处乱散。
空间像是干涸的海绵遇到了水，四处翻涌起来，所有黑晶被一扫而空，只剩下苏宇手里攥着的几块。
他的精神问题瞬间缓解，疯狂的声音全部消失，他的理智又变得清晰。
苏宇终于轻松下来，他把意识投射到小人身上，灰衣人正在原地等待。
“看来这帮了你不少。”
“差不多，”苏宇没直接回应，“那个圆环怎么样，之前它不在你这里？”
“或许是你的消息有些问题，”他回答的很慢，“我有一些别的用途。”
这句话回答的有点逻辑混乱，但听他的意思好像这玩意一开始就在他那里，那上层为什么要说是城邦高层丢失的，回想起这东西的邪恶和疯狂，苏宇好像明白了。
“为了维护神明的正面形象，大概是这样，这种东西要说是神明的神器有损神明威严。”
苏宇有心问他黑晶到底有什么秘密，还需要教会人员去挖掘，还要多重保密，现在刚才那些很可能是神明亲自下场弄来的。
但是他没法问，现在的身份明显不允许他问这种问题。
“那么就这样吧，”灰衣人有些着急，似乎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出了房间，留下苏宇在原地蒙圈。
意识回到空间，苏宇看着放起来的几枚黑晶，仔细观察着它们，但是它们和之前他从空间里提取出来的差不多，这些应该也是经过处理的。
失望的把它们投入空间，苏宇叹息了一声，“还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可以再去卡恩那边了，那条河里可能又有了一些异常，在向远方探索一下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