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贾珩:……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卫郡王。

神京城,宁国府

贾珩待与秦可卿用罢饭菜,并没有在后宅厅堂多待,而是来到前院的书房之中。

一袭青裙,容颜清冷的丽人,此刻正在书案之后,寻着那本簿册。

陈潇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新皇今天召见了锦衣府指挥仇良,可能会将锦衣事务尽托于他。”

贾珩点了点头,道:“新皇继位,难免集权,要不了多久,就会全面安插亲信,今天已经有些想将手伸向京营了,只怕内阁的人事,也会有所调整。”

陈潇眉头皱了皱,目中带着征询之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贾珩道:“等过几天,咱们去见见甄晴,看看她什么态度。”

这种事儿,归根到底还是甄晴发力,不过楚王刚刚登基,还未举行继位大典,甄晴在局势没有彻底稳固下来之前,也不会再行非常之事。

毕竟总不能一年连续死了两位皇帝。

贾珩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轻轻拉过陈潇的纤纤素手,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

说话间,凑近而去。

陈潇打开贾珩的手,眉眼羞恼道:“别闹,现在正值国丧呢。”

“你不是对他心有怨恨?这难道不算是报复?”贾珩探入衣襟中,堆着丰盈雪人,凑到丽人耳畔,轻轻说了一句。

陈潇:“……”

你玩这个是吧?

贾珩拥住丽人的丰腴娇躯,嗅闻着那葱郁发丝之间的清香,道:“潇潇,可查出那天是谁救走的仇良?”

陈潇容色微顿,柳眉之下,可见美眸眸光深深,说道:“正要给伱说,昨日师姐递送消息,说过了,其实是陈渊的人。”

贾珩讶异问道:“陈渊,他派人救走仇良做什么?”

陈渊先前因为太庙的事儿,与仇良曾经对峙过,难道是想要借此埋上一根钉子?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潇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目光莹莹如水,温声道:“只怕是想要在新君继位以后,再次兴风作浪。”

贾珩点了点头,一时默然不语。

陈潇提醒道:“楚王这边儿也不能拖延得太久了,以其心志,定然也会猜忌、防备于你。”

贾珩道:“这一年半载应该不会,我刚刚扶持其登基,他权位尚未巩固,不会轻举妄动。”

然后,拥住陈潇丰腴柔软的娇躯,感受到那股带着几许栀子花以及香肌玉肤的清香,就有几许醺然欲醉。

陈潇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而后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亲昵之态,道:“你快一些。”

贾珩道:“我什么时候有快的时候?”

陈潇那张清丽如霜的玉颊染起绯红之霞,琼鼻鼻翼轻哼一声,将丰腴娇躯依偎在那少年的怀里,任由那少年轻薄着。

这两天,她晚上站在坤宁宫的廊檐下,为那一对儿狗男女望风,这几天也弄得有些心急火燎。

贾珩剑眉扬了扬,徐徐说道:“潇潇,你师姐那边儿,许久没有见她了。”

陈潇此刻双手搂着贾珩的脖子,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似蒙起酡红红晕,而鬓角之间的汗珠晶莹滚滚,沿着脸颊一直向下滑过白腻细嫩的秀颈,落在精致如玉的锁骨,轻声道:“她这段时间都在京城。”

贾珩想了想,说道:“这两天,见她一面。”

“我看你是想她了吧。”陈潇那张清丽玉颜酡红如醺,声音似有几许上气不接下气,秀发之间的金钗流苏轻轻摇动不停,说道。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

夫妻两人痴缠了一会儿,贾珩拉住丽人的纤纤柔荑,拥在怀里,说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去沐浴更衣,我等会儿再去看看妙玉。”

“你这会儿还有心思?”陈潇清丽玉颜酡红如醺,声音柔软、酥糯,只是语气明显带着几分讥诮。

贾珩无奈说道:“能有什么心思,她这会儿正怀着孩子呢。”

“怀着孩子又怎么了,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陈潇那张宛如冰山雪莲的玉颊羞红如霞,丰腴娇躯滚烫如火,目光莹莹如水,讥诮说道。

贾珩心头若有所思,问道:“潇潇,你这是想要孩子了?”

“谁想要孩子了?”陈潇晶莹如雪的玉容微微一顿,秀挺、挺直的琼鼻腻哼一声,心下就有些慌乱莫名。

她年岁是有些不小了,是有些想要个孩子了。

贾珩笑了笑,轻轻拥住丽人,温声道:“潇潇,那等过段时间,咱们再要一个就是了。”

陈潇白皙如玉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声音带着几许柔软和娇俏,说道:“这一年半载,还有不少事儿,还是别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这么说也是,那等诸事彻底尘埃落定之后,也就差不多了。”

陈潇羞嗔道:“你不是要走的吗?”

这人说着说着,还在里面呢。

贾珩这边厢,探手入得衣襟当中,捏了捏丽人的雪梨,温声道:“潇潇,那我就先去栊翠庵了。”

嗯,陈潇翠丽修眉蹙了蹙,似是轻轻冷哼一声。

贾珩说话之间,换上一袭黑红缎面、金色丝线的蟒袍,穿上官靴,出了内书房,向着大观园方向快步行去。

大观园,栊翠庵——

正值腊月寒冬时节,可见皑皑白雪覆于城墙墙头之上,一树枝干瘦弱嶙峋的红梅探出青砖黛瓦的墙头,点点雪花覆于红色花蕊之上,红白相衬,愈见静态极妍。

贾珩拾阶而上,置身其间,嗅闻着一股股冷香,而后,就见刺骨寒风吹来,先前与潇潇痴缠至极的旖旎芬芳,却已消散不见。

说话之间,登上石阶三层的廊檐上。

厢房之中,正是炉火熊熊,暖意融融,可见玻璃轩窗上就有水珠晶莹滚滚而落。

妙玉身子愈发重了起来,躺在一方铺就软褥的绣榻上,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因为怀孕之后,丰润嘟嘟,眉梢眼角当中沁润着一股母性的温婉和柔美。

此刻,眼睫微微阖起,似在闭目养神。

不远处的绣墩上,邢岫烟一袭青色衣裙,那张恍若出云之岫的眉眼间,也有几许已为人妻的温婉如水,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给妙玉读着。

其实,是一卷演义话本。

而贾茉坐在一旁的软榻上,身上盖着小被子,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儿,见着专注之意,听着邢岫烟正在诵读着的演义话本。

就在这时,素素迈入厢房之中,说道:“姑娘,王爷来了。”

妙玉弯弯而细密的眼睫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美眸,在彤彤灯火映照下,水光盈盈的目中,似沁润着欣喜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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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进入厢房之中,道:“妙玉,还没睡呢。”

妙玉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王爷,宫里不是正在国丧,王爷没有在宫中?”

贾珩道:“宫中哭丧得下午了,就忙里偷闲,过来看看你和岫烟。”

贾茉轻轻应了一声,粉腻嘟嘟的脸蛋儿上满是欣喜之意,声音萌软、柔糯道:“爹爹~”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茉茉,刚刚你姐姐还说想你了呢。”

说话之间,近前,一下子抱住自家女儿,就觉一股奶香奶气扑鼻而来,而后就觉脸颊“啪叽”一声。

茉茉“咯咯”娇笑不停,犹如老母鸡一样,眉眼弯弯一如月牙儿,明媚动人。

不远处,手中拿着一本蓝皮簿册的邢岫烟,清丽脸蛋儿上现出艳羡之色。

贾珩这边厢,落座下来,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妙玉,道:“这几天觉得怎么样?”

妙玉白腻如雪的晶莹玉颜上满是幸福和甜蜜之态,道:“最近倒是愈发嗜睡了一些。”

贾珩道:“我估算着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

妙玉修眉如黛,抿了抿粉润唇瓣,道:“是啊,最近孩子踢的厉害。”

贾珩道:“我让凤嫂子时常派太医过来看看。”

妙玉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宫里那边儿没有什么大事吧?我听府上的丫鬟议论的沸沸扬扬。”

贾珩这会儿,轻轻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道:“没什么事儿,有我在呢。”

妙玉面色微顿,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目光莹莹如水,道:“宦海沉浮,风波险恶,你也要多加小心,人家常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贾珩道:“放心好了,我会留意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假,但也可能是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卫郡王。

贾珩道:“那我听听孩子。”

说话之间,凑到丽人那隆起成球的小腹上,贴耳倾听。

这会儿,邢岫烟来到几案之畔,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斟了一杯热茶,递将过去。

贾珩听了妙玉肚子的动静,那张沉静面容上也现出欣然之色,接过邢岫烟递送过来的一杯茶盅,说道:“岫烟,最近麻烦你陪着妙玉了。”

邢岫烟晶然莹莹的美眸柔婉如水,说道:“王爷这话就是见外了。”

贾珩抿了一口香茶,笑了笑,说道:“我都忘了,岫烟已经过门儿了。”

邢岫烟:“……”

所以,她在他心里这么没有存在感?

妙玉闻言,明眸妩媚流波,嗔怪说道:“你这都叫什么话?岫烟也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

贾珩笑了笑,道:“怎么不记得?”

邢岫烟轻轻抿了抿粉润唇瓣,微微垂下青丝如瀑的螓首,晶然明眸羞涩地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

这会儿,贾茉声音糯软无比,轻声说道:“爹爹,你怎么不和我玩啊,爹爹给我迭纸鹤。”

“爹爹教你迭小船好不好?”贾珩轻笑了下,捏了捏自家女儿粉腻嘟嘟的脸蛋儿。

然后教着茉茉迭着带帽的小船,逗弄的小萝莉笑个不停。

这会儿,妙玉声音娇俏无比,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与岫烟单独说说话。”

贾珩点了点头,将正在拿着几个纸船、纸元宝、纸百合花正在玩着的小丫头,托付给了丫鬟素素。

然后,看向一旁的邢岫烟,低声道:“岫烟。”

自从两人成亲之后,的确很少有机会与邢岫烟单独相处。

说话之间,贾珩轻轻挽住邢岫烟的纤纤柔荑,向着一扇屏风遮挡的暖阁厢房,刚刚落座下来。

贾珩伸手将邢岫烟拉将过来,一下子就拥入怀里。

“王爷。”邢岫烟那张俏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说道。

贾珩将邢岫烟轻轻搂在怀里,感受到那丰盈、柔软,说道:“岫烟,这段时间冷落你了。”

邢岫烟柳眉挑了挑,白腻如雪的玉颊羞红如霞,轻声道:“王爷忙着外间的事儿,最近京城又是大事以及夺嫡之事。”

贾珩说道:“自从成婚之后,你我二人都没有这般好好坐在一块儿叙话了吧。”

邢岫烟红着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秀气挺直的鼻梁之下,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这是坐在一块儿叙话吗?

少女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兴风作浪,娇躯愈发滚烫如火,心头忍不住暗暗腹诽一声。

“快过年了,二老那边儿怎么样?”贾珩问道。

邢岫烟点了点头,说道:“挺好的,府上送了不少年货过去。”

自打邢岫烟成了宁国府的诰命夫人,邢家的待遇也直线上升,或者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削肩,凑到那莹润微微的唇瓣之前,噙住那两片莹润桃红。

邢岫烟“唔”了一声,而后,丽人两只纤纤素手,轻轻抚过那蟒服少年的肩头,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悄然浮起两朵犹如玫瑰花瓣的晕红。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感受到那丰腴柔软的娇躯上散发的香气。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着娇躯瘫软成泥的邢岫烟,说道:“岫烟。”

邢岫烟似酥软、娇俏地应了一声,带着几许慵懒之态。

这大半天的,如是让旁人瞧见了就不好了。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脸蛋儿羞红如霞,眉眼柔婉如水的丽人,轻轻抚着那丰圆、酥翘。

贾珩剑眉挑了挑,明眸之中温润几许,感受那肌肤香软的娇躯,轻轻托起丽人的丰腴款款,附耳低声道:“岫烟。”

邢岫烟属于那种闲云野鹤的女孩子,但毕竟是女孩子,在亲昵之时的娇羞情态,也有些撩人心弦。

这边厢,贾珩与邢岫烟依偎了一会儿,转眸看向邢岫烟,说道:“岫烟,天色不早了,我这会儿还要去宫中为大行皇帝哭灵,等下就不能多陪你了。”

邢岫烟那张白腻如雪的玉颊酡红如醺,美眸可见妩媚流波,听闻此言,声音酥腻、柔婉几许,说道:“好了,你快去吧。”

贾珩也不多言,换上一身黑红缎面的织绣蟒服,然后出得厢房,抬眸看去,天穹似有风雪酝酿。

而这边厢,邢岫烟丰腴款款的娇躯绵软如蚕,抬眸目送着那少年离去,莹莹明眸中满是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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