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有天赋的砚守

砚守给言宗泡了杯茶,站在言宗身边没有落座。言宗偏过头看着他:“坐下来再说。”

“是!”

砚守落座言宗开始叙述他的想法:“我打算建立一个佣兵团,本来想拉你父亲入伙。”

“我父亲?”砚守非常诧异。

“怎么了?”

“我父亲的实力……并不算强。”砚守不解言宗的意思缓缓地说道。

“不是所有的任务都需要强者去做,而你父亲拥有多年的佣兵经验和精湛的技术。对于我创建一个佣兵团来说十分有利,但你父亲拒绝了我。”

“那我去劝劝他。”砚守说着就要站起,言宗猛地起身把砚守按了回去。

言宗坐下靠在椅背上:“我是你我就不会让年事已高的父亲去参战,你应该向你的父亲学习他所掌握的一切。”

“啊,知道了。”砚守低着头有些低落。言宗好像并没有真的打算教自己,虽然言宗先前答应过但现在更像是转移他的目的。

言宗看出了砚守的心思继续说道:“至于教你武士的技艺,这需要为你量身定制。”

砚守猛地抬起头,双眼渴望地望着言宗。就像是言宗望着美女一样,甚至透露着贪婪。

言宗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别这样看着我,你需要冷静一些。”

“是!”砚守高兴地点着头。

“武士的技艺其实很简单,但想要用得好时机的把握技巧的熟练度都必须要有。”言宗说着砚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你从你父亲那里学到了不错的技术,战斗的技术在很多时候都是共通的。我想这点你不会否认!”言宗望着砚守砚守点了点头。

“所以剑术对你来说不会很难,难的是真真能帮你提高战斗力的方法。”

“方法有两个,一个是忍者与武士的结合,着重战斗技巧的精进,统称为新武士。”

“另一个种则是旧武士,注重自身的修行不断地提高各方面的战斗力。他们中的最强我们称之为核心武士。”

言宗站在学生们围成的圆圈中间,学生们坐在地上听着言宗给他们讲武士的区别。言宗把给砚守讲的东西又讲了一遍,砚守也站在圆圈后面。

“所以你应当选一个方向发展,我的建议是选择新武士的路线。这会让你事半功倍。”言宗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方法。

砚守沉默半晌,言宗说得不够细致他没太懂。他问道。

“老师,你就说我们该从哪里做起吧!”一个男孩儿举着手站了起来,他的问题和砚守问得一样。这很好!

“好,拿上你们的刀开始训练。”田之国大名从铁之国购进了一批木刀,以前的刀不适合练习但能就近买到一部分。

砚守眼中闪过寒光,手中武士刀劈向言宗的脖子。言宗后退半步,刃尖从他喉咙前掠过。

周围观看的学生们屏住了呼吸,要是言宗躲得慢点他的脖子就要断在这里。

言宗表情从容躲过攻击后正要反击,砚守左手抹过后腰一把苦无就射向言宗脖子。这真的是要言宗的命,要是射中言宗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不过大概率能活。

言宗一把抓住苦无,学生们倒抽一口气后放松了下来。可砚守还没有放松,他冲上一步刀刃横斩拦腰。

言宗站得笔直像是没有防守一样,砚守的攻击眼看要成。他已经准备在关键时刻收手,他望着言宗言宗的反应让他出乎意料。

言宗居然向后转身蹲下,用脖子对准了刀刃。砚守一愣瞬间注意到了言宗转动时顺势挥动的手,一切都晚了言宗的木管打到了他的手上。

砚守的攻势被阻止,他没有再发起攻击。言宗显然没用全力,刚刚那一下虽然不是刀但木棍能打断手骨。

砚守收回了刀,言宗把苦无丢还给他。对学生们说道:“技巧这个东西可以在战斗里起到很大的弥补作用,换个角度理解可以理解为具有提高攻击力的作用。”

所以想要提高战斗力,攻击力与技巧应该同步发展。单方面着重一点,你的短处将被无限放大。

“刚刚你们的砚守老师,那苦无我如果抓不住我就已经死了。”言宗对同学们说道。

“好了自由练习!”言宗说完把手中的木棍丢给了一边的子鼠,有子鼠在言宗可以省很多事。

“砚守跟我来一下。”言宗回头看了一眼砚守,砚守因为言宗刚刚的话陷入到了沉思。被言宗叫醒回过神来,疑惑地跟上了言宗。

子鼠看着砚守和言宗走得很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希望砚守能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可真能如他所愿他就不会在砚守小时候教他了。

世界往往不会如期待般美好,人总要有那么点安身立命的手段。既然有机会加强安身立命的手段,子鼠当然不会阻止砚守变强。

以他多年的经验,他看言宗也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坏人。至少不会害砚守,也不会把砚守引导向毁灭。跟着言宗以后的日子肯定比他以前过得好,想到这里子鼠欣慰地笑了起来。

“子鼠老师,您在笑什么?”一个可爱的学生走到子鼠面前,“老师我有个地方不懂,您能再给我讲讲吗?”

“嗯!可以!”子鼠心情很好地做了应答,看向远去的砚守很欣慰。

言宗和砚守到了一个小训练场,这个训练场有结界是专门做忍术练习的可以吸收掉忍术冲击。这里一般是给老师或者四人众用的,因为四人众他们有任务不在,所以这里比较安静适合独自修行。

“你有没有想过提高你的攻击力?”言宗拔出了砚守腰上的武士刀问道。

“想过……”砚守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在……”

砚守没有说完,言宗追问道:“在什么?”

砚守抬起头看着言宗:“在……”

“坐下说!”两人席地而坐,言宗看砚守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是一两句能说完的,于是打断了他。

“在上次剿灭山贼的行动中……”砚守顿了一下他想起了他母亲,“那个山贼头目会一种土遁防御忍术,起初我的斩击对他根本没有用。”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突然又斩开了他的防御。这也是最后我们能报仇的原因,刚刚我又想了起来。”砚守看着言宗想从言宗这里找到答案!

“呵呵,”言宗轻轻笑了笑,“没想到你在这方面居然有天赋!”

砚守一怔,言宗当然是知道的。

“先看看这个!”言宗从腰上掏出一把苦无,一把再平常不过所有忍者都可以拥有的苦无。

言宗一手拿着武士刀一手拿着苦无,砚守死死盯着言宗的动作。言宗用武士刀一刀削掉了一截儿苦无,砚守瞪大了眼睛。

铁器对铁器,必须要同样硬才行。他知道武士刀锋利,但武士刀绝对做不到像削木头一样削苦无。要是在战斗中谁敢用苦无格挡防御,有这招以后不够强的防御统统是破绽。

“这是……?”砚守惊讶地望着言宗,只要学会这一招对他来说战斗力是成倍的增长。

“这叫做意念之力,为了避免你好高骛远。我打算在以后适当的时机上告诉你,不过你有天赋从现在开始学习也没问题。”言宗解释道。

“我真的可以学吗?”砚守难以置信。

“现在就开始!”言宗点了点头。

在言宗的指导下,砚守开始了修行。第一步是找到当初那个感觉;第二步是掌握那个感觉;第三步使用出来。

砚守盘膝而坐,正在寻找当初那个感觉。感觉当时只出现了一瞬间,而且他也记不太清。需要慢慢回忆寻找。

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拿着一个竹筒走进了训练场,言宗回过头看着她。女人见言宗发现了她,她挺了挺身子假装高冷对言宗没兴趣。

言宗看着女人走近,问道:“你是?”

“我是情报部门的,大蛇丸大人送来了一封信。”女人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竹筒。

言宗拿着竹筒,看着女人的眼睛。女人偏过脸不敢看言宗,心跳得飞快。

言宗微笑着扯开竹筒的塞子,砰的一声竹筒化作一阵烟雾变成了一条蛇。蛇一出现张开嘴就咬,一口咬在言宗手上。

锐利的尖牙刺在言宗的手上,女人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往后跳开。言宗看着手里被他抓着的白蛇,手上有两道透明微微泛黄的液体流下。

言宗抓住蛇头虎口一捏,蛇头便被言宗切了下来。顺手把蛇头捏得稀烂丢到一边,留给了侥幸路过的蚂蚁。

“你没事吧?”女人慌忙冲来检测言宗的手。手上除了两道水痕什么也没有,白蛇根本没有咬穿言宗手上的皮肤。

“没事!”言宗笑了笑。

“这……”女人一脸诧异地看着言宗手里剩下的半截儿蛇,“这蛇身体里有一个竹筒。”

“真的有!”言宗故作惊讶。两人对视了一眼,女人有些羞涩。

言宗接过女人递上来的手帕,擦完手又擦干净竹筒。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砚守,砚守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

“你退开一些,我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言宗对女孩儿说完蹲着扯开了竹筒,这次竹筒没有再变成蛇。

“保护得这么好,肯定是什么重要情报。”言宗寻思着。结果打开就是一张小地图,上面标注了一个地点。显然是想要言宗去那里。

“你确定这是大蛇丸送来的?”言宗问女人。

“没问题,是走得大蛇丸大人的特殊渠道。”女人点了点头。

“行!”

言宗起身一把搂住女人的腰,女人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就顺从地让言宗搂着走了,离开训练场两人是顺路的。

“霜之国的据点安排得怎么样了?”言宗问道。

“不太清楚,反正人是已经安排出去了。我只是个整理情报和跑腿的情报人员而已。”女人低着头轻抿着嘴小声说道。言宗的手让她很害羞,已经肆无忌惮地让她走路都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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