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争床之战

岳悦用力打掉他的手,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

他的笑更加邪魅,离她的脸更近,也更加温柔的说:“只铭记于心是不够的,你要按我的要求去做。”

输也不输气势。岳悦头一仰,避开他的呼呼热气,傲气的说:“做就做,不就与你睡同一张床嘛!有什么不得了的。反正你对女人来说,也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好!

李泽扬在心里暗笑,没有任何预警,当着她面就开始脱衣服。

她以为他只是想让她难堪一下,所以,他光光的上身露出来,她还只是冷眼看着,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口刺激他再脱掉裤子,趁机羞辱他一番。

还在衡量后果,他已将脱下的外套、衬衣甩到她身边,手又放到了腰间的皮带上。随着皮带的抽出抛甩,他的手再次回到腰间,岳悦意识到他接下来会是人体展示。

想当初,偷/种时与男人那么亲密的接触,都没有仔细看看,现在又不干那事却来欣赏,太变态了吧?赶紧制止。

“李泽扬,不许脱,立即给我穿好。”

“给你穿好?我好像没脱你的什么吧?”一句话,反问得岳悦噎住了。

他的动作未停,随着深色长裤一闪,显现出貌似白光的一团物体,岳悦响起一声惊呼,同时用双手捂住了眼。

他在她的手指间掰开一条缝,让她看自己并没有一丝不挂。

眼,没有手的遮挡,闭得却更加紧了。

李泽扬戏谑的声音伴着热气在耳边响起:“我又不是男人,你怕看什么呢?还是你脑子里从来没有停止过邪念?”

激将法如果有用,岳悦睁开眼,将他由上到下匆忙打量了一遍,立即说:“我有什么邪念?我怕看你什么了?我不看,是怕你不好意思。”

真是这样吗?红得像火烧的脸和躲闪的眼光,已将她的真实内心出卖。

李泽扬存心报复,故意问她不可能的事:“同性姐妹,要不要一起洗澡?你好像有几天没洗了。”

用力缩回的手,很疼,咬着牙也没能咬住痛哼。干脆就借着哼声,掩饰的说:“我几十年不洗也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我事?从今天起,我们要同床共枕。”

“把话说清楚,我们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纯粹的睡觉,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这种解释成立吗?会有人相信吗?岳悦也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她就是想不出能用其他的什么词来代替“床/上”“睡觉”。

果然,被李泽扬那小人死咬住了,别有意味的强调:“嗯,纯粹的睡觉,只是纯粹的睡觉。”然后,哈哈大笑向浴室走去。

均称性/感的身材丝毫引不起岳悦的欣赏爱惜,在身后以目光为箭,将他射杀了千百遍。

可惜,没有杀伤到对方,自己倒气了个头晕目眩。

当李泽扬身着垂性很好的丝质浴袍,甩着一头湿发出来,岳悦还气得胸部有明显的起伏。

他决定让她再气一点儿,霸道的命令她过来给他把头发擦干。

他的忍耐力够好,连续说了三次,岳悦都装作没听见,他也没生气,只是坐到她身边,将一颗湿漉漉的头往她身上蹭。

“李泽扬,你太过份了!”岳悦蹦了起来,躲开了他的再次袭击。

“你可以去向我妈告状呀!”

告状?可能吗?这种事他妈只会当成闺房乐趣笑笑,她才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抓过他肩头上的浴巾展开,从他头上罩下,想象电视里演的用麻袋套人暴打一顿。抬起的手没有落下,她不敢,她怕惹怒了他,他会让儿子与她分离。

浴巾很快被他取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绕到床的另一边,把整个被子裹在了身上,斜着躺下,以示独占了整个床。

想睡,根本就睡不着。她很想他挑点儿事,自己可以借机发泄。可他竟然连被子都没有来抢,责难的话也没有说一句。

不对劲呀!

岳悦悄悄的露出两只眼睛看去,那家伙正拿着浴巾在擦头发,从后面看去,身影还真不错。

可惜了这身好皮囊,让个邪恶的灵魂入侵了。

正在脑子里营造道士对他驱鬼、和尚念经为他净化灵魂的画面,那个邪恶的灵魂飞到了她身边,与她进行被子争夺战。

“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连被子都跟女人抢。”

“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那我为什么不能做女人做的事?”

是啊,说他不是男人的是她,说她是男人的也是她。活该被问得哑口无言。

当着她的面,他将浴袍的腰带一拉,裹在身上的遮掩物就自动滑落,那过程,与电视剧里演的自动献身的女人无异,媚/惑从那一脱开始。

但她不需要他献身,她对他没有性/趣。

她想知道他在跟他情人上/床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前戏,他是不是充当的女角。其实,他是很男人的,如果他在他们爱恋中都只能是女角,那他的情人该是多么的彪悍,他们爱起来会是多的激烈,他受得了吗?

想着想着,不禁向他下/身看去。黑色的紧身内裤如同第二层肌肤包裹住与她不一样的构造,更让人心狂跳脸发烫,悄悄的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一切,李泽扬尽看眼里,笑在心里。只是,他的认为与她是不一样的,他只以为她对他一时迷乱动心了。

这在以前,他是不希望发生的,但现在已吃定了她,就算发生了什么,对全局也不会造成影响。不过,他不想是现在。他自认是个优秀的猎人,更是个优秀的驯兽师,他热衷于将捕获的猛兽驯化,从中发掘出更多更有趣的潜质,带给他更大的满足。

仅着内裤的李泽扬大刺刺的躺到了床上的空处,把她往边上挤。岳悦哪有他的劲儿大,而她也对他的亲密接触产生本能的避让。被子自然松动了,他只轻轻一拉,被子的外面成了里面盖在了他的身上。可怜的岳悦就等于睡在了被子上面,并处于床的最边沿,只要翻转九十度就会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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