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新婚之夜

婚礼实在是太累了,脱下了累赘的婚纱,换上传统优雅的红色喜庆旗袍,是轻松了一点儿,为什么不能更轻松的配双平底鞋呢?

向来喜欢高跟鞋的岳悦第一次对高跟鞋深恶痛绝,数次跟李泽扬商量,能不能把高跟鞋脱掉。

“你自己说说能脱吗?”

“你见过哪位新娘在婚礼上是赤着脚的?”

“你不是说你是称职的演员吗?”

“如果你想让人认为你是无胸无脑的花瓶,你就脱了吧!”

……

岳悦终于忍不住反抗了。“不脱就不脱,我现在就晕倒给你看。”

话音刚落,她就仰后倒去,却在李泽扬一句“你晕倒我就会宣布你有身孕。”的话时,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臂,站稳了身子,假笑着说:“没有晕倒,我刚才只是没站稳。”心里却把他骂得连畜牲都不如。

很快,她寻到了报仇的机会。

夜宴上,她看李泽扬给人敬酒很豪爽的一口一杯,虽然那所谓的一杯只是垫了点儿杯底的红酒,但那酒精度毕竟有十几度。他是海量吗?

她怀疑酒有问题。

从专为他倒酒的伺应生手里接过酒瓶,说要亲自己为他倒酒,趁机用指头蘸着尝了尝,果然,是她向他推荐过的无醇葡萄酒,闻着有酒精味,度数却是0。5到1度,连醪糟水都比它的度数高。

她记得,当时他还极其瞧不起它的价位,说辱没了他的身份,也说就那酒精度,辱没了酒这个字。

可现在呢?他就不怕被辱没了?

哼,新仇旧恨就在今天一并算了吧!

又以上厕所为由去实施她的计划,李泽扬怕她又会走丢,拽着她的手不让走。

“那你跟我一起去总可以了吧?我真的很急,你不会想让我在宴会上出丑吧?那可是丢的你李家的面子。”

也只能跟着了。

站在洗手间门口,指指上面高跟鞋的图标提醒他,这里是公共卫生间,里面很可能有女人,问他要不要继续跟进去。

他当然不能跟了,但斐儿小,他可以进去的。

正合岳悦的意。

进到里面,立即跟儿子说要玩个游戏。

小孩子嘛,当然对游戏感兴趣了,何况还有奖励,眉开眼笑的答应了,拉勾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老天也真的帮她,她看到了秦壬,跟他一起的几人,应该也是李泽扬的朋友,她从心底笑了出来,她肯定,秦壬很乐意帮她。

的确,她只说了一句“跟朋友,一定要多喝两杯”,秦壬就懂了,鼓动着其他几人对他轮番举杯。

李泽扬已经发现酒不是他要的那种,但他没想到是岳悦主使的,以为是伺者拿错了,想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行,只得硬着头皮喝。

红色的**,已经从一口能吞下的量升到了半杯,再升到满杯。他已感觉头沉重到压得眼皮也跟着往下垂。搂住岳悦,全身有大半的重量都承重到了她身上。

可怜的岳悦,哪能承得了,特别是饱受高跟鞋折磨的脚,更是痛得快要毁掉了。

她有丁点儿的后悔自找罪受。

秦壬主动说帮她送他回去,她不敢答应。有了白天的轻薄,夜色下,更容易让轻薄升级。

于是,非常有礼貌的拒绝了。向儿子求助,让他去喊他爷爷奶奶。

“不长劲的东西,几杯酒就醉成这样。”

李偕铭的轻责,岳悦对李泽扬抱以同情和内疚。想为他申冤,就是对李偕铭的称呼她实在是别扭。

张了几次口,终于含含糊糊的喊了声爸,又有些为难的喊了声妈。

杜颜怡立即体谅的说老头子:“今天儿子结婚了,要管他也不是你的事了,别摆这副脸色吓着了我的好儿媳。赶紧让人送他们回房去”

只是回房?难道,这个神秘的山顶度假村是李家的?

几分钟后,从送他们回房的人嘴里得知,确实如她所料。

这李家人真是没一个正常的,放着这么奢华显身份的地方不住,要住到那么远的草场里去。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更关心今晚要怎么离开。她觉得今晚是最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不知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才再有机会。

可是,身份证在哪儿?户口在哪儿?银行卡在哪儿?没有这三样东西,她和儿子火车票、飞机票都不能买上,怎么走?

正寻思着,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腰间。除了李泽扬还能有谁,她厌恶的拿开,打算起身离床远点儿,她不想酒后乱性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已经来不及了,酒精的作用,他不似平常能控制言行举止,一双铁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烫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热度立即传遍了全身,熔化得她连站起来的硬度都没有了。

他的手以寻常的认知在她前胸/摸索纽扣的位置,一片光滑,什么都没有,他开始到处摸了,仍是没有找到可以剥开她的开口处,急了,从领口处用力一扯。

疼痛让岳悦清醒,低头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口,很用力,她嘴里立即尝到了铁腥味儿,惊得松口,果然,血流出来了。

她不敢动了,咬着嘴唇闭上了眼,心想,他会一巴掌PIA死我吧?

“一、二、三……”数到了十,也不见有动静,她睁开眼,凭着对他气息的感知迎上了她的眼。

他正看着她,嘴角浮现邪魅的笑容,被她咬出的血和着红酒的颜色进到了他的眼里,像火焰一样迷朦。

他的脸,她看不清了,他的笑容消失在她的唇上,仍是滚烫火热。

开口想说点儿什么,正好给他的舌头开了方便之门,轻轻的咬了咬,口感不错,比刚才如啃鸡爪的咬好多了。

她不知道她的这个反应带给他的是鼓励和媚/惑,还没有比较完两者的不同之处,就被他压在身/下。

好重呀!

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又有了害怕的感觉,伸手去推,毫无作用。

在她身上隔衣游走的手很不满这层障碍,他要冲破障碍,可是又对正常的解扣无能为力。

没有耐心了,他粗鲁的撕扯着阻碍物。无奈质量与做工实在是太好,旗袍仍完好的裹在他身上。

要是他知道这件旗袍是这样的难脱,他肯定会换别的款式,或是准备好一把剪刀。

有些累了,也有些泄气,他停止了撕扯,紧紧的把身/下的人抱住,像要揉进他的身体。

本在反抗脱离的岳悦连动弹都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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