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身孕了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与反抗,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身子下,动作粗鲁的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裳,就犹如一只丧心病狂的禽兽一样。

紫若离原本就身子不适,他的力气很大,将她压着,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用脚要顶开他的侵犯,“禽兽,你给我滚开!”

“若离,朕会让你后悔的,朕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她可以忽视他的存在,很好啊,那他就可以强行占有他!

凭什么?

她可以伤害他,他就不可以伤害她!

紫若离,这是你逼朕的!

脑海敲定了非要她不可的念头,便开始疯狂的吻着她的肌肤,火辣火辣的痛让她几乎要昏阙了,她的一切挣扎都是没有用的,因为那个男人强烈的占有性,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直到听到衣裳落下的窸窣声,他迫不及待的压上她的身子,然后拉开她的双腿,炙热隔着一件单薄的衣裳,顶上她的私密处。

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用的,她忽然安静了下来,脸上冷淡,平静的说着,“被王爷碰过的身子,皇上也屑碰吗?”

她冰冷的话好像浇了司马烈一桶冷水一样,冷得十分,他抬头看着她那双再也不会有他的影子的眼眸,顿时间,将体内的那个生生浇灭掉了,将自己的心,活活掐死了。

司马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拉过她的手,果然看见原本完好五岁的那个守宫砂已经不在了,而且她竟然笑,他原本以为完整的她会是自己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完整的了!

“为什么,为什么宁愿给他也不给朕?”他跪在她的两腿间,疯狂的敲打着她身边的床板,巨大的声响在耳边传来,还有无比的颤抖感。

“因为我爱他。”紫若离看着他的表情,用手护住自己的心,表明自己不可以会爱上他,随后再给他致命的一刀,“所以,我恨你。”

他身子一僵,那双柔情似火的双眸,忽然变成一潭死水。

因为她的话。

她用尽所有的戾气,推开他的禁锢,然后跨着脚步下床,强忍着身子不适,一步步的走向帘幔的另一端,她知道,里面有一个浴池。

她动作飞快的扯开那些帘幔,然后较快脚步的,很想快点消失在这个男人的视线中,根本就不想看他任何一眼。

此时已是酷寒,可是紫若离还是用瓢根,舀起了一碗冷水,想也不想的直接往自己的身子上倒。

那几乎要彻骨的冷水很很的擦着,那些冷水在她身上好像针一样的,都冷得疼痛,疼痛到了骨子里,有一种千万只针插进骨子里。

力度极大的擦拭自己被他碰过的身体,恶心,真的好恶心,这里竟然被她碰过了,身上还有他那种方案的味道。

浇了一盆水,回到了正常温度下,手指还有身子还回应不来,就开始颤抖,几乎麻痹了,身子麻痹,脑子也麻痹了。

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让他碰到她的任何一点地方?

司马烈透过那一层薄薄的帘幔,可以看见她此时反感的在擦拭着自己。

看着她竟然如此排斥自己,而且还努力的要擦拭刚才被碰过的身子,司马烈忽然起身,扯着帘幔一步步的逼近她的浴池中,然后看向在地板上的她,几乎绝望了,“紫若离,你怎么可以这样伤朕的心?怎么可以!”

“皇上,没有必要为我伤心。”她跪在地上,头发被冷水打湿了,身上的衣裳因为被他刚才的撕扯已经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看起来真的好狼狈。

司马烈看着她那副样子,气得扬起一只手,紫若离双眼红着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皇上你打吗?”

他的手腾空,他怎么舍得打她?怎么舍得!

她冷笑着靠着他的手,“打啊,从这里打下去,最好一巴掌把我活活打死。”

“如果朕得不到你的心,那谁也别想得到你的人!”司马烈一声话下,眼角开始泛泪,“朕告诉你,紫若离,朕可以杀你的,你知道的,朕是可以狠下心来把你杀了的,所以,你不要再挑拨朕的耐性了,你若把朕搞疯了,朕会亲手将你杀了!”

“从二王爷不在,若离出了景阳后,若离已经是无心无魂之人,皇上想杀就杀。”

司马烈狠狠的推开了她,好像推开一个不想要的东西一样。

那种巨大的力度让紫若离回想到了那日,自己为萧非君哭泣的时候,萧别君也是这样推开自己的,好心痛。

司马烈后退着看她不肯向他求饶的样子,迅速的背过身子,双手紧握着。

紫若离站起身的时候,全身发冷,冷得颤抖,忽然无数的昏阙感袭来,让她无力的倒了下来,轰的一声,让司马烈迅速回头,看见她娇小的身子就这样倒在冰冷的水泊中,“紫若离!”

司马烈摸着她浑身发烫,脸色惨白的,一只手抱起她,她的身子好轻,轻的好像一只羽毛,让他害怕自己会失去她,几近咆哮的喊着,“快宣太医!”

士兵在他的喊叫声下,连忙冲向了太医院。

“你怎么不知道朕对你的心?朕真的很想要你,你知道吗?”他的双眼迷茫着,强行占有她并不是自己的主意。

为什么?她要逼他这样伤害她?

他不愿意啊!

意识到刚才自己差点就要伤害到她,司马烈就懊悔十分。

在某处宫殿里到处都是送水的丫鬟,还有太医前来。

太医前来,又是把脉又是流汗的,脸色有点苍白,匍匐在地,有点颤抖的语气,“皇上··。”

“她怎么了?”司马烈一手还覆在她的手上,她的身子真的好虚弱,连呼吸声都是极其缓慢的,他很怕她会消失。

此时的他露出了帝王的脸孔,那张脸上却透露着无比的担忧,让人一看就得知,皇上真的很在乎这个女人。

“回皇上的话,二小姐是连日来未进食,再加上体力不支,身子不适才会昏阙的,而且···。”太医忽然止住,,喉咙好像被一只鱼刺哽住一样,生生说不出来。

“而且什么?”司马烈看着他不说话,又吼了一声,“实话实说!”

太医马上撩袍跪地,满是求饶的语气,“皇上,皇上,二小姐,二小姐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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