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求饶

两人去了那涅瓦大街,那一天也还去了夏宫看音乐喷泉。

阳光出奇的好,知只站在喷泉前旋转跳舞,在那笑容很灿烂的对周津南大声说:“这里的阳光真好!”

周津南看着她笑得如此开心,也站在那跟着笑。

他说:“适合拍照。”

于是话刚落音,周津南对知只吩咐:“站好?”

知只站在蓝天白云下,问:“你要给我拍照吗?”

周津南笑着说:“站好。”

再次催促着她。

知只在他的催促下,开始一点也不露怯,在他的镜头前做各种姿势,有双手放在脑顶上,比成一个大爱心的,她手上还拿着周津南的羊绒围巾,做各种飞跃,搞笑的动作。

周津南看着她在那搞怪一边笑,一边拍,偶尔还指导着她动作,告诉她该怎么摆。

那一整个下午知只拿着那块围巾,几乎当了他一下午的模特,拍到后面,知只的那些怪异的动作开始引起围观,知只开始越来越不好意思了,在那拍了好久的周津南感觉到她的害羞,当即收了手机,朝她走了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手捂在她眼睛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知道怕丑了?”

知只的眼睛被他捂住,完全看不见周边人的目视了,只低着脑袋,手抵在他胸口,跟他抱怨的说:“还不是你说要拍照的。”

周津南在她耳边低声说:“不丑呢,哪里会丑。”接着他抱着她脑袋在怀中朝前走去,还发出很开心的笑声,那声音让越发气恼,在那挣扎着就要从他怀中脱离出来。

他控制着她,手压着她脑袋在她耳边轻声笑着说:“我带你去一家很好吃的烤肠店好不好?”

知只听到有吃的,又听着他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她这才不再挣扎说:“真的好吃吗?”

“保准不骗你。”他声音越发低了,在她耳边如同告诉秘密一般。

知只心里的馋虫果然就跑了出来,她刚要说话时,周津南手从她眼睛上落了下来,将她紧抱在怀里,直接就以竖着的方式,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离开。

知只吓死立马趴在他肩头,在那哇哇乱叫:“你干什么!”

周津南的手托着她臀部,将她抱着,带着她离开,也在那发出温厚愉悦的笑声说:“不听话的人只能扛着走了。”

因为知只发出的哇哇大叫声,又是被周津南用个比较瞩目的姿势抱着,周围一堆人都看了过来。

知只趴在他肩头在那捶打着他,呜呜咽咽的说:“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周津南的笑声要多爽朗就有多爽朗。

知只从没见他发出过这样爽朗的笑声,他连笑出声的次数都是极少,或者轻笑,浅笑,温柔的笑,可从来就没有爽朗的笑,可见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不错。

之后知只是被周津南扛出夏宫的,那一路啊真是万众瞩目。

到后面知只都不知道出丑这两个字怎么写了,在大街上自然跟他闹别扭,生气,自己朝前跑。

可是跑了一段路后,周津南追了上来,知只大笑着,害怕自己会被他抓住,抓起地下的枯叶,她一边跑一边拿着叶子朝他砸着。

后面周津南追了好久,将她一把给抱住,然后将她困在怀中,替她拨弄着头上的枯叶,看着她像是从枯叶堆里爬出来的模样,在那捏着她下巴声音柔情至极:“瞧你把自己砸的。”

知只眼睛里都是调皮神色,她刚才跑的气喘吁吁,外面天气还是挺冷的,所以跑的脸雪白雪白的,鼻头却红红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红,睫毛上还带着一层雨雾。

周津南替她将睫毛上的雨雾擦拭在指腹上,知只在手下,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盯了好久,周津南突然闭眼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呼吸交缠,在彼得堡的大街上拥吻着,不少人驻足回头去看这一幕,周津南却将她吻的更深。

到晚上,周津南又带着她去吃了街边一家有还几百年历史的烤肠店,他不是很爱这类东西,可是陪着她吃了好多好多,又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在彼得堡的大雪夜里步行着。

知只从来不觉得彼得堡的雪景会是这么的漂亮,她想这可能是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雪景。

两人步行到十点,回到酒店,酒店温暖,可知只吃的太撑了,又玩了一天,整个人趴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可她身上湿冷湿冷,在外面淋了雪,周津南将赖在床上的知只抱了起来,对她说:“先洗澡。”

知只倦倦的趴在他肩头,任由他抱着,像只小猫咪一样撒娇粘人:“可是我不想动。”

她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又蹭,整个人昏昏欲睡,周津南那双手在脑袋上,轻轻抚摸了两下:“不洗会感冒,先洗好吗?”

知只这才乖,越发紧粘在他身上。

之后直接就被周津南抱进了浴室,知只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任由让他抱着。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不想动,在酒店里待着,于是待着待着就变成两人在床上打架,原因自然是周津南在看书,知只一直在旁边吵着他,闹着他,谁知道她吵着闹着,竟然直接只将周津南压在身下,然后用被子将他的身子捆住,不让他逃脱出来,也不许他看书。

周津南起先任由她在那作弄,可是被她作弄了好一会儿,周津南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就扭打了起来。

当然真的在打的是知只,满屋子的枕头乱飞,床上的被子都被她踢到了地下,可哇哇大叫的她被周津南压在那完全动不得了,在那完全笑得喘不过气来时。

周津南扣着她的手,抽出了一只,然后那手捏着她下巴问:“还打不打?”

知只立马摇头用力摇头,跟他求饶:“我不打了,不打了。”

周津南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放过她,不过并没有将她给松开:“那你说,怎么道歉呢?”

他语调拖长,带着几分暧昧的意思。

知只假装听不懂,侧过脸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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