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连夜雨

“什么?你找我!?”监工的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吾辞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地点了点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你只需要上去充个人数,然后多帮我带一箱枫达,只要打起来了管够的那种就行!”

监工的又想又怕,他似笑非笑:“这,这我就去跑个龙套啊?”

说白了,就是吾辞给他安排得太少了呗。

毕竟他只是个用来充人数的,吾辞找不到比跑龙套更加适合他的位置了。

于是吾辞问:“怎么,你能打过别人吗?”

监工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我,我抗揍啊!”

吾辞看了监工的很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

心绪听到了监工的回答,开始骂人了:不是你有病啊要你抗!够人打几拳啊?还上去抗!身子骨给你打折!

实际上吾辞也是这样想的,她确实有点想骂人了,对战中要是遇上了吾辞见到的那种对手,监工的不得躺擂台上面?

到时候吾辞可能扛都扛不起!

虽然听上去很有志气,但是实际起来并无卵用,监工的无效驳话,吾辞神色显出一种云淡风轻,她反问监工的:“能抗几拳啊,有墙上的铁板结实吗?”

说着,吾辞锤了锤铁板,冲监工的昂了昂头,似在问他:比这个硬吗?

“额……”监工的不得不承认吾辞说的就是实话,他没铁板硬,不抗揍。

吾辞摆了摆手:“哎呀,只是上场凑个人数,又不是上战场杀敌,净想些出风头的事干嘛?”

“这……这多少会被人笑话的吧?”监工的还保留着他原本的一份男人的尊严。

监工的的所有举动仿佛都在吾辞的掌控之中,不管他接下来是个什么话,吾辞都会接住。

包括在说话前,监工的想的这点,吾辞同样料到了:“你是要脸还是要特许券?”

‘要脸’这种东西别说在社会上了,在梅洛彼得堡里‘要脸’都吃不饱饭,不如一笔特许券更加务实,让大鱼大肉来得更加实际。

面子只是一时的,特许券可以永恒。

最后监工的不得不向吾辞妥协:“要,我要特许券。”

“只要你接受报名就行!”

吾辞大计已成,拉着监工的跑去拳力斗技里报名。

监工的比吾辞显得更加激动,两人走着监工的就到了吾辞的前面,说不准是人家腿比吾辞的长呢。

拳力斗技管里现在还没出现选手,只有主持人和几个伙计在观众席上歇着,吾辞来时,他们正聊得火热。

吾辞指了指监工的,向拳力斗技的主持人得意道:“你看!怎么样!只是比你家上台的那几个瘦小了一点点而已!”

主持人瞧了监工的一眼,顺势拍打了一阵吾辞的脑瓜:“哈哈哈,行,都到这个份上了,上擂台被打成饼了咱可不包医药费的!”

主持人转身,走到观众席下面去找了一个本子出来,再回头时他点了点吾辞:“你叫什么名字啊?”

“吾辞。”

主持人指了指监工的,重复问道:“你呢?”

“马夫,马夫就好。”

认识了监工的这么久,吾辞居然没有了解过这个人的名字,现在才听说。

得知了监工的的名字,吾辞心道一声:还真是随便的名字呢。

两位选手已经报名,主持人则继续下一步:“好,你们俩想要挑战什么级别的,级别越高,赢回的特许券就越多,当然风险就更大!”

吾辞和马夫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唱起了反调。

马夫:“级别低的。”

吾辞:“级别高的!”

关于级别,吾辞开始并没有过多了解了,不就是打个擂台赛嘛,总感觉简简单单。

之后也没和马夫说,更谈不上问,至此才能与马夫达成反调。

吾辞最想赚个快钱,马夫这边却想苟住命。

心绪发泄出的情绪总能快吾辞一步:哎呀,这人要干嘛?早知就不带他了!到现在就是个拖累!累赘!咱们就不该带上他!

不要紧,马夫已经答应了,他和吾辞不是已经一起报名了吗,现在应该算得上是和吾辞强锁在一起了吧。

既然如此吾辞没有先周详马夫,先顾着她想要的写真集来咨询主持人:“级别高的最多能拿多少?”

能越早拿下《拳王莱欧斯利写真集》吾辞心里就会越觉得踏实,或许等她拿到了那本写真集的那天,吃嘛嘛香,看上了莱欧斯利的私密照,做梦都得笑醒。

现在吾辞根本不会想,这里最高级的守擂者是什么样的。

“一两百万。”说着,主持人对吾辞他们的眼光越发不屑:“怎么,你们刚来就想挑战最高级?”

“那不然?你可别把咱俩看扁了!”

吾辞翘起一根大拇指,不管结果怎么样,吾辞的架子要摆足,能力看上去可以没有,但是人设要立普信了。

这样他们起头就给主持人了一个很不好的印象,对手肯定会被安排最大码的!

主持人瘪了瘪嘴,一脸不耐烦:“当真?”

吾辞一叉腰:“那是当然!必须当真!”

一旁的马夫都看愣了。

她之前好像不是这样说话的来着!

现在怎么就……

“行,你们后天记得来!”主持人最后在本子上画了几笔,吾辞和马夫的参赛流程就算是走完了。

报名结束后,马夫回到了生产区,吾辞回到了监舍区。

吾辞平躺在宿舍的床上,想着刚刚马夫在路上说的话。

马夫话里话外都在担心他自己以及吾辞的安危,他说:“趁着我们还有时间退赛,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那时,马夫的表情里出现过不甘,却又胆小怕事,他想要更多的特许券,自己又不敢豁出去自己的那一条命。

听见了马夫的发言,吾辞更多的不满来自于自己的心绪:趁着还有时间退赛,要不我们再换个人?换个有志气一点的,换个抗打点的,换个不怂的,换一个一心挑战最高的犟驴,换莱欧斯利!换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那是吾辞能请来的神仙?

听了心绪的声音,吾辞都想好等到那时邀请莱欧斯利的场面了,能成才是怪事!

心绪貌似有点自知之明了:是啊是啊,莱欧斯利大人怎么会答应呢?他还有挺多事要办的!不能吧,我倒是挺希望他答应的,唉,真是可惜了……

当时听见马夫这般没有志气的言论,吾辞同样憋着一肚子的火:又没叫他打,净给对面涨势气走了。

只不过当时吾辞又问了马夫同样的问题:“你是要特许券,还是要别的?”

“要……唉,算了!”

路上,马夫再没有提起过有关报名拳力斗技的事,兴许是身边的人多了,不方便透露。

吾辞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心里仍然不服气刚刚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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