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

前面不是讲了我没有手机吗,这个其实也是一个故事。其中的交流和观点还有事件的走向就由我来给大伙讲讲。

虽说我这个地方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乡村,但有幸还是赶上了移动的普及。偏也不算特别偏,家里挺穷也赶上了手机普及的后半截梯队。小的时候就记得那个小灵通里面自带的俄罗斯方块,贪吃蛇和躲避车。后来发现可以玩的时候还没太高兴就逐渐落伍,最后连兴趣都提不起来了。还好有几个不时可以一起玩的同村朋友在,也可以看电视。虽说不让出门,这个时间也不算特别难熬。

后来逐渐发现智能手机,有了一定的想法。及时被家长打住了,当然他们不在我身边,智能手机也只有出在他们身上。所以及不及时我也难说。一通忽悠下,我开始知道那些都是一些我不能去比的“堕落小孩”,要是比了那就是落后,就是不思前进。好在当时的确无法反驳,这个观点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让我顶到了初二。

第一个手机是华为。记得是初二,是拿来打游戏的。搬了店子也没有原来的小朋友来找我玩了,也不让出门就只有一直打游戏了。像她一样没有爱好一直沉在手机里出不来。后来被后妈给摔了,说是经常沉迷打得手机发烫。还气得把手机贴我脸上好让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还说不注意手机卫生,不像她一样每天注意清洁,还会拿个什么纸来擦一擦,好光洁一点。当时确实是不理解还有点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感觉,之后等我也开始擦手机屏幕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行为大概是一个什么意思。

手机要是发热厉害又一直在用的话,那么在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你就会注意到有一圈手指印,打王者的大概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而不得不去清理一下,因为收益会很高。她的手机跟我差不了多少,所以不是做了什么一直在手机上的活动,要不然还是不用擦的。我是说,你要是自己单独活动一会,手机还是很干净的说。

她在我初中的时候也是用小灵通的,之后有一次他跟着父亲一起回来陪我过端午节。在街上的一个餐馆里吃了一次饭。不知道聊什么就聊到手机上了。反正我当时不是很高兴,大概是自己堆在最后一天的作业没有办法写了。(注意时间,初中,我成绩一向很好,因为没觉醒)她说:“我还是用的小灵通。”她很生气,语气不是很和蔼。我历历在目,这也是一个定心丸。至少这条“抵制堕落”的道路上还有我坚定的盟友。后来还不到一两月的时间我再去看,她就有了一个智能手机了,还用“我挣钱,我有理。”来搪塞我这个意志不怎么坚定的“盟友”。后来又去看,在手机上花了不少钱,加上掉了的几个和手上的几个还有平板至少搭进去小6000。当时没有概念只是记了一个数4,5个手机。托她的福,我有机会玩游戏了。她没少吃亏我知道,至少这4,5个手机说话了。

接着说我,手机被摔了。我就只有继续发呆。当时究竟做了什么也因为太久远或者不愿记起而淡忘了。我还安慰自己不怎么喜欢脾气也对不上的人我浪费了她一部智能手机的钱而高兴。其实有种拿走了很重要的东西的委屈。但当时真的有那样的想法。我还嘱咐了她,让她不要捡。因为后来电梯那看不见了那个手机。

后来我大概玩电脑去了,有时间就单独完成完成作业。反正这事她做得不太地道,她也差不太多。和我一样。我只是单独打打游戏,没有什么大事业在手机上面。和她不太一样。微商和直销商是她的事业。我不多说了。手机使用频率挺高。我不说。

再后来为了激起我上高中的兴致就把这个手机的话题当成了一个条件给我说了。我没太认真只是独独记住了这个。有就有,没有也就算了。本来说的什么上大学的年龄再买,这个是我高中的时候又听见的一个说法。这个可给了我硬杠的理由。还说出了两家一样的话,他说和我说什么的。我就更不高兴了。

有段时间在父亲的寝室里玩他工友的备用机,那是一个发烫但很好看的手机。游戏还是可以的。游戏阶段要是没有这个阶段不知道我该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启我的这个阶段呢?这也说不定。

后来说好的价位没有到,一半都没有到。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估计他们先提而且答应的这个事,是实在达不到的吧。不过那个手机还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给收回去了。之后我在户口事件又给拿了回来。当然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手机,与我还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的。要是实在理清楚一点的话。这个也是我与家长疏远的一点原因。跟他们处事和聊天总有一种要理得很清且没有多亲近的感觉。因为这些事没有说清道明,也没有觉得出他们的智慧。直到现在我还是当初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我对于这个户口事件的表达仅仅是一个道歉,那是我最低的期待。高一点的则是一定程度的保证自己有自主权。也就是跟其他人差不多,不用在一直有那样一个不太如意的交流。主推“互相理解”一词吧。这个拿回手机这个完全不在我的预期里面,我也高估了家长的解读能力。我错了,错得完全。

对于手机的表述,好像大意是这样的:因为没有手机有点与众不同,大家都有。也没有及时和老师交流,同学沟通。没有娱乐。上学没有共同话题。被迫孤立到高中,就比如以我逗人的单纯来说有很多次机会可以留下自己的QQ,因为别人都问了。高中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情况。这里面我只承受“被迫孤立”就很难受了。也不是一个棒棒机可以解决的沟通问题。当然我也没有棒棒机。

这里我有一个例子,还是之前那个找我买点卡的阮,也是打架那个。他是我知道的高中没有手机的一个人,可能因为每个人的不同的缘故,他的用词习惯总感觉没有什么有趣。不太爱交流的一个人,也没有多往人堆里面扎,更没有什么说话的艺术。也找不到自己的点卡,还是我陪他走到档口看他过马路去买的。话又说到我这边。

之后在一番思想斗争下,也在会飞踢的班主任的带领下。我在一个去学校搭公交的途中把手机给蔑(miě)了(口语)。后来还在我一点脸红的解释下,把这个说成了掉了,坏了。他觉得我含糊其辞,闪烁其词。可我就是自己弄烂了。没交手机。对了,有很多人不交。他起先看见我的手机时还检查了是否装卡。这个让我有点丢脸,估计型号还是太老了,估计家境(底)有点那个,面子还是有点挂不住。

没手机肯定是不行的,当时还是沉迷的阶段。我跟奶奶讲了这件事,毕竟她还是对于这个很值钱的小东西关心得很。之后她给我买了一个,我很对不起她。就是我的错事让别人背了。价位不到还让其他人补了。这个爱子的母亲。当然这个时间段对我我和手机也就打游戏的命,没有别的其他新鲜事可以说。

最后这个手机也在考完试的最后一天让我给又蔑(miě)了(口语)。原因则是我可以提前一天出校,她来接我。一系列手续和找人。我还用矿泉水淋头。实在很狼狈。我看到她一股说不上来的心酸立马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涌了出来。又气又恼,我知道我的分数。我的大学生涯报废了,因为自己交的白卷。题都没怎么看,考试睡觉也被人叫起来。而这个最重要的时候,我最后的学生生涯竟然还是这样的结束。我不能接受。这个事情注定是奶奶完不成的,她老了就连出门帮我拿东西都不能够,也记不住需要的她的身份证号码。提前的结束竟然还要最后让我来一场不如意的演出。而我又知道这个预想的顺利只是虚妄,完全就是我自己要承受的结果。我不提前出校也是一样,还是只有她来接我。给我带来这样的一个不顺。无法避免,这就是我的命运。

本来最后可以自顾自得走,还得多留下一个这样的烙印。实在难以想象。她无法知道我自己的高中生活多需要提前结束。也不能给我其他的开导和疏通。只有且单单只有看我一人在门口又摔又砸。我找人找不到啊,一时间哭了出来。有时候崩溃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别人都看不懂。

外面的家长说这人估计高考压力太大了。而只有我知道不是那样的。又很难受了。离圆满只有一步,真的只有一步,不能再多。而这最后的不顺利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没有如愿辍学,没有如愿得到理解,甚至连之前说的牙齿都没有(牙齿也是一个故事之后再讲,估计知道我的人,那我的身份也很明了了,请为我保密),只有被迫拿自己幼稚的“爱情”来换一个别人不怎么理解而且外人觉得搞臭了自己的“隐士”的生活。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听不到自己想要的,我就更难受了。尤其是那些门外的人的言语传到我的耳中的时候,我就更委屈了。我的要求也不是很多,就只有把自己让出去的一部分拿回来。好让自己有一种成长了,成功了的错觉就好,为啥就这么困难呢?可以好好自己生活,要是能有理解那就好得多。

我不想成为一个吃鱼的狗,也不想成为一个吃骨头的猫。我只想没有什么太大可以接受的程度上和自己妥协而已。我想让每一步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当时,老实讲当时不觉得是一个极端)。在腻味的时候在让出一些,好让生活多汁多彩(当时,之后一样就省略了)。而不是别人固定的一个样子。那样的我可以说成是真真正正的为自己而活着。

后来我离开了奶奶去到父亲的地方继续生活,她就又给我买了一个手机。后来上班的时候摔坏了内屏,因为听说修内屏是一个大坑而不敢去。就留了下来,自己买了一个其他的,没有她给我的好用,也没有她给我的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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