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暖阁之辱2

第157章 暖阁之辱(2),偷窥王爷红果果,五度言情

霍君燿铁青着脸,冷冷说道:“叫夕儿来做什么,看你们的丑事吗?夕儿她动了胎气,这几天一直没有出过快意轩!”

他不信她。

是的,在黎梦夕和她之间,他更愿意相信的是黎梦夕。

水红颜满腹的委屈和气愤。霍君燿如果相信她的话,应该捉了这从天而降的男人去细细审问。她和男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相信仔细探查的话,一定会找到漏洞,一切都会大白于天下。

“没有出快意轩就不能设计陷害我了?看上去越是没有作案的时间,就越有作案的可能!霍君燿,我和他有什么丑事,被你亲眼看到了吗?你所看到的不就是他躺在了我的床上吗?而我所看到的,是我洗了一个澡出来,他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你也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你把他抓起来,用什么刑罚我都不管,我就不信,他会不从实招来!”

“水红颜,我在给你面子,我不抓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的丑事!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对你很失望。你在说谎,凭你的武功,你能察觉不到有人进出你的房间?你说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你房里,怎么可能?!”

“是,凭我的武功,他的确不应该出现在我的房间,但是凭我的武功,如果真做了什么亏心事的话,也不会让你来到这里,抓个现行!”水红颜有点痛恨自己会武功了,如果不会武功,那么她装柔弱装可怜,霍君燿可能还会用脑子去查个明白。就因为她的武功,将她陷入了一个解释不清的境地:“我洗澡有一个习惯,就是在水里先闭气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内,就算有杀手潜入房中我也不知道!这些衣服是我刚刚洗澡换下来的,晴儿可以作证。清者自清,我不需要你给我面子,你那所谓的丑事,根本就与我无关!”

“晴儿是你的人,她说的证词怎么可信?不需要晴儿,我给你找证人!”霍君燿说着,对门外拍了拍巴掌,只见一个小小瘦瘦的身影闻声而入。

她大概才十三四岁,相貌普通,全身都长得小小的,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小脸,就连身子骨都比寻常人要小,却不是侏儒。

水红颜不认识她,看她的衣着像是王府的下人。这里除了贴身侍婢,低等下人都穿着统一式样的服装,她的也是,只不过小了一号。

“奴婢净衣房小花,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小小的身子跪在了地上,发出小小的声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水红颜冷笑:“这就是你说的给我面子?你所谓的证人都找好了,还叫给我面子?”

霍君燿一时语结,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她岁数小,还不懂这些。”

水红颜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厉色道:“不懂这些?你以为她是个傻子吗?她连作伪证都会了,还有什么她不懂的?”

本以为这些道理说出来之后霍君燿会懂,却不料他出口反问道:“你没听她说什么,怎么知道她做的就是伪证,你这是心虚吗?”

水红颜古怪地看了他几眼,忽然安静了下来,再不说话,只是脸上有淡淡的带着讽刺的笑容出现,着实有些扎眼。

“你……”霍君燿气势削了几分,轻叹了一下,对着地上的小花说道:“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小花抬起头,小小的眼睛偷偷打量了水红颜一下,又似乎是极为害怕的模样,立刻垂下了头,小声说道:“刚才晚晴姑娘去奴婢那里给王妃娘娘洗衣裳,奴婢觉得好奇,就和她攀谈了几句。因为从前衣裳都是净衣房的下人们洗的,晚晴姑娘是王妃身边的人,不用亲自动手。晚晴姑娘说,王妃有事,不想下人在旁边打扰,所以她就到我们这里边洗衣裳边打发时间。”

“小小年纪怎么净说瞎话。”水红颜低斥了一声,深知这小花已经被人教好了说辞,多说无用。当务之急是找到可以为她作证的晚晴,晚晴这丫头从来不会到处乱跑,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她人影,只怕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晴儿在哪?”

没人回答她,只有小花趴在地上委屈地喊冤:“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奴婢知道的就这些了。”

水红颜有些难以理解地看向霍君燿:“你叫她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什么叫无关痛痒。晚晴是你的贴身侍婢,平日里根本用不着动手洗衣裳,她说是为了避开你才到的净衣房,那么我想问一句,我的‘好’王妃,你有什么事需要支开她?怕她打扰?”

“晚晴人在何处,你可是亲耳听到她说的话了?!”

“她是你的人,你从你们天曦国皇宫里带出来的人,跟了你十几年,她怎么可能说出对你不利的话?!但是本王确实亲眼见她在净衣房洗衣裳。”

“所以呢?”水红颜急急地走上前,抓住霍君燿的袖子,激动地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霍君燿冷哼一声,不回答。

水红颜一时情难自禁,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你把她抓起来了还是怎么了?你快说!”

“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身为妻子,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夫君说话的吗?!”霍君燿非常忌讳女人在下人面前对他大呼小叫,扫了他的尊严。他一把将水红颜推开,冰冷地注视着她。

水红颜一时不备,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身后的桌角才停了下来。她怎么觉得,她一点都不懂面前的霍君燿,这个好歹跟她生活了半年的夫君,这个勉强算得上跟她一起经历过生死的男人……他没有变,他从来都没有变,偶尔会对她甜言蜜语的人是他,现在对她疾言厉色的人也是他。只有在他需要时,在他觉得疲累虚弱时,他才会对她好,才会将她视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可是当他够独立够强大时,他的生命里就容不下任何人,他是他自己,他茕然独立,他的气场里容不下任何多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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