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大魔头

大家正在议论水祥的死与绝铁门三大魔头之间联系,从院外传来一阵马啼声。这时,家里的常工老东进门来报信,他走到大厅门口向大家鞠了一躬后说道:“大爷,有人来报!”

水魂也没有问是谁,只话道:“叫他上来!”

老东将那人领进来后,那人向前拱手道:“今早我们得知,昨天夜里,聂家平招了大火……”

水枫没等来人把话说完,从坐位上站起身来,没好声气的说道:“我家二哥被别人害了都还没查清楚,你又来这里报什么聂家平被火烧,这关我们什么事?这一次修要给他脚费!”

水魂止住水枫道:“三弟莫急,顾三爷向来予我水园传信,如今聂家平着火表面与我们无关,但在二弟死因还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就不能放过认何线索。”然后他又对来人说,“老顾请坐下来慢慢说。”

有人给顾三爷抬来一张凳子,他坐下后,水愿问了一句:“这聂家平的事,会不会是绝铁门干的呢?”

顾三爷道:“应该不是,从来绝铁门都是心狠手辣的,他们洗窃之处,往往无一人生还。但是这一次他们除了偷走钱才外,只放了一把火,聂家上下二十多人一半以上都逃出了火海。”水魂听完后,起身给了他一串铜钱,顾三爷接过钱,起身告别而去。

顾三爷离开后,水魂又说道:“大家要多长心眼,具体如何从绝铁门三大魔头入手,还得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更不要独自闯入绝铁门里去。”说完后,大家各自散去。

话说绝铁门的三魔头绝龙知道自己杀死了水祥后,就暗中掉查起自己的身世来。只可惜把他养大的制毒婆婆现在下落不明,门内的人都说她已经去逝,在绝铁门内的习惯是不会有人去关心一个死人的。几年前,制毒婆婆在消失前将一本很旧的绝冥剑谱交给刚满十三岁的绝龙。绝龙从小喜欢习武,得到绝冥剑谱的他并没有在意制毒婆婆有什么变化,只一心专研剑谱。不出三月,剑法已成!绝龙练成绝冥剑法后,就开始私自打听制毒婆婆的下落。其间,被以前的三魔头绝世看穿他如此关心一个已经消失的人,心里就对绝龙产生了反感,于是几次三翻出手阻止他,谁知绝龙恼羞成怒,直接出手将绝世杀死。绝世被绝龙杀死后,门内的人都觉得绝龙做得不错,没有一个人为绝世感到不甘,有一部分人甚至对绝龙满口称赞,他们还要推举绝龙做三魔头。大魔头绝情觉得绝龙太过年青,须要他一次性杀掉十个人才可做三魔头。绝龙并不啰嗦,第二天便一个人去虎威山拿了十个人头回来,并且将虎威山的人和财一并纳入绝铁门来,这让门内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大魔头见如此情形,再也无话可说。绝铁门内的职位只要没有人反对就自然继承!这件事在外人看来,只知道绝铁门三魔头凭一人之力灭掉了整个虎威山,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绝铁门的三魔头已由绝世变成了绝龙!

现在,绝龙要查寻自己的身世,想来没有那么简单。他悄悄调查水家,发现自己真的有可能是他们家的一员!于是对他家的行动很是上心,前不久,他在还大河边出手救过他们家的几个小孩。之后,他带人去灭掉了聂家坪,只是自己当时心中善念已起,见绝铁门的人抢夺了聂家坪的钱财后,又把他们一家人关在屋内,在外面把门窗钉死,然后点上一把火想把他们一家烧死在屋里。在大家离开时,绝龙暗暗用内力将封门的木板阵裂,好让他们有逃生的机会。虽然聂家大多数钱财是老岳父为官时所得,但是老岳父已经过逝多年,现在的他们家根官府已经没有一点关系。这在绝铁门看来是再好不过的打击对向,但是绝铁门只要出手就不会留活口,这是一种常态!

这件事后,聂家坪有一半以上的人逃出火海,绝龙因为这事又被大魔头绝情针对了好一段时间,绝情说他做事不够狠,这样会给绝铁门带来很大的麻烦。年青气盛的绝龙听了这话,就要对绝情动手,二魔头绝义止住他道:“你火气到是不小,只可惜心性去不够稳。”然后他又对绝情说道,“至从绝龙当上这三魔头后,你作为大魔头反而是闲着没事一样,明明知道他年龄尚轻,却处处要他来担当!”绝情听了这话笑道:“狗屁的担当!我就是想看他出丑!”绝义见他这么说,拉着绝龙的手说道:“这到是我们门内的作风!”说完就拉着绝龙走开。绝龙和绝义走出几步后,甩开绝义的手,飞身而去。他现在要去找一个人,这个人便是门内看守库房的绝一,这个老头从小在绝铁门里长大,是第一个跟着绝铁门姓的人,想来他或许知道一些自己的身世。这不问还好,一问又让绝龙陷入了烦恼。因为绝一说当年正是他在绝铁门的大门口捡到的他,本来是想自己将绝龙养大,可是制毒婆婆见到他后很是喜欢,就把他抱过去养。绝龙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失所望,他觉得自己在绝铁门里待着心里闷得慌,他要出去散散心。

在水园里,自从水祥死后,家人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管理水中云们,他们整天除了按时去私塾练书外,整天不是武刀弄枪,就是玩这耍那的,始终没有什么长进。这天,他们照常从私塾回到水园,水中翼的父亲水华说要教他们一套刀法。几兄弟听说五叔要交他们功夫,高兴得不得了,将那套刀法一直练到深夜,担心会忘记一招半式。

仲秋的夜空犹如深蓝的大海,星星们仿佛在索大的摇篮里眯着眼睛。夜风中带着阵阵的桂花香,中冀家院子旁边的一棵石榴树,树上不时的掉下来几片金黄的叶子来。水中云和兄弟们练了好久才停下来,他们坐在院边的那块石头上休息,此时院里非常的安静,水枫慢慢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对大家说道:“都回去睡吧!”然后又对水中明和水中亮道,“明日一早,我和你娘要带你们一起去看看你外公和外婆。”水中明和水中亮高兴的答应着,跟在水枫后面连蹦带跳回家去了。

第二天下午,水枫和妻子吴娅带着水中明和水中亮来到岳父家。他们将儿子们留在岳父家,俩人一起到镇上去转了一圈。这个小镇叫余会,离水枫的岳父家有二十多里路,水枫和吴娅当年就是在这个地方认识的。但是他们这次来不是温习感情,因为他们两人的厨艺都不错,在这里开一家餐馆是他们共同的心愿。按理,水家兄弟功夫这么好,如果他们去闯荡江湖是不愁吃穿的,可是在很多年前他们的父亲强烈要求他们退出江湖。那时候的水魂、水祥和水枫正是血气方刚年龄,都有些听得进去父亲的话。于是他们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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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给他们说道:“要想家族长远发展,在江湖上最好不要太显锋芒!尤其是在这乱世已过的年代,为了虚名给自己树立起更多的敌人,不是明智之举。”最后老父亲以死来威逼他们退出江湖,他们这才听从父亲的安排。渐渐的,水魂们也明白了父亲的苦心,在各方势力的保举下,得以顺利退出江湖。

他们退出江湖后的第五年,水枫和吴娅接婚,又过了五年,年迈的老父亲生病去逝,一家从此以大哥水魂为尊,家里有事拿不定主义时,都会来问水魂。水枫多次向水魂提起想在余会开餐馆的事,但水魂都没有同意。现如今,水枫和吴娅想再试一试。

秋过冬已到,出门散心的绝龙走了很多地方,但是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去何从,自己烦闷的心情仍然无法消减。寒风呼呼的吹,天空下着雪,他走在一个叫龙岭的地方,忽然从山坡上滚下来一个人,紧随其后追来几只灰狼,带头的狼向倒在地上的人俯冲过去。绝龙见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踢在那只狼的脖子上。那只狼被踢飞出去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四肢乱弹了几下,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狼群见状,吓得纷纷跑开,绝龙把那人扶起来,却见她是个妙龄女子,她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还是能看出她清秀的脸庞。绝龙第一次把一个女子抱得那么近,自己的脸一下热了起来,他不由的松开了手,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谁呢?”

那女子倒在地上,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睛说道:“我——我……”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绝龙将那女子用轻功带回绝铁门,因为绝龙心情烦闷,也不与她说话,只找来些药让她自己治伤。

过了几天,女子伤情渐好。天空正下着大雪,绝龙迎着风雪在他的住所前练剑,忽然他叫了声:“雪!”正在看他练剑的女孩却应声答应了他!

绝龙红着脸道:“你……我……我是想写一首诗,取名叫《雪》!”

女子的脸瞬间羞得绯红,说道:“没关系,我的名字叫聂雪,家人都叫我小雪。”绝龙收了剑,说道:“你看,这么多天了我居然忘了问你的名字!”

小雪微笑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单名一个龙字,从小没有父母,就跟着绝铁门姓绝。”

小雪听完后,吓得退了好几步,颤巍巍的说道:“你,你就是绝铁门的三魔头!”

绝龙是乎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向她走过去说道:“我这里很安全,平时没有谁走到我这片地方来。”

“你要杀了我是不是?”小雪惊慌的说着,转身就跑。

“不,不!”绝龙这才反映过来,“如果你跑出我做的地盘,就等于送死!绝铁门里不会让陌生人出现的,我要杀你,又为什么要救你呢?”

小雪听完后,停住脚步,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听说过,绝铁门所要追杀的人有两条路,一条是当场被杀死。另一条是被他们抓回来关在牢里,不想死的可以吃下他们的一种药,从此服从决铁门的指挥。至于其他的,会让他们在死牢里饿死或病死。可从未听说过绝铁门中的人会救人,看来这绝龙并不知道自己是绝铁门要追杀的对象。如今的她没有选择,只好留下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小雪也曾想暗中杀死绝龙!可是每一次到关键时刻又没有勇气下手,毕竟他救过自己一命。

春节过后,水园中的水枫和吴娅已经在余会考察好一个店面,他们将自己的想法给水魂说了后,水魂想了想对他们说道:“前些年我不同意你们去,是因为三弟脾气暴躁,怕惹出事来。现在你们孩子渐渐长大,如果我再不同意于理不合,但是得记住当年退出江湖时,我们三兄弟代表水家立下的誓言。”水魂说道这里,微微停了停道,“现在你二哥不在了,而且他的死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来龙去脉,这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好生惭愧!”

水枫听到这里,正要说什么,吴娅忙抢过话说道:“大哥放心,其实我们一直的想法就是开个餐馆稳稳当当的过日子。我知道我们住在家里你也不会少我们的吃和穿,但还望大哥成全我们的想法。”

“罢了!”水魂道:“如今家里人手空余,你们好好去做就是了,如果想回来的话,也是随时都可以回来的。”

水枫带着家人去了余会后,转眼之间已到了三月间。水祥遇害已经一年,家里的人都忙着管理田地出租,水中云这几天带着妹妹水宁去外婆家玩,水洁和弟弟水中冀去了姑姑家。

趁着水园中的小辈们都不在,水魂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一个人骑着马向天依山方向而去。水魂的心里一直对二弟的死放心不下,虽然现在绝铁门已经没有二十年前那样穷凶极恶,但做事的风格大体没变。水魂为了找到突破口,他要直接约绝铁门二魔头比武!他把比武的时间约在当天下午申时,地点就在天依山北面河谷中。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战书里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他蒙着面把战书递进绝铁门后,就转身向山下走去。他不知道绝铁门的二魔头会不会赴约。心想,自己不如先到北面河谷中去,找个隐蔽的地方静观其变,看看这个邪恶的绝铁门受到别人的挑衅后,会作何反应。

水魂来到天依山脚下,还没有到达北面河谷中,就听见有打斗的声音传来。他不由得想起水祥被杀那天的情形,于是快步向前奔去,跑出不到百步,只见两个蒙面人正在打斗,而且能够看出这两人都是高手。

黑纱蒙面的人每出一掌,都带着浑厚掌力,他的右手中的一根铁杖,使得如同一条游龙。青布蒙面的人,刀法也足以叫人称绝。你看他每出一招,都能将内力聚于刀锋,他此时快速使出几招后,几乎能在身体周围形成一道屏障。两人过招之处,草木皆伤,连一些石头也在他们强大的内力波击下碎裂开去。此时,青布蒙面人一味的进攻,让黑纱蒙面人暗暗庆幸,因为这样会让青布蒙面人漏出破绽。果然黑纱蒙面人抓住一个机会,猛烈的一杖打过去,眼看这一杖正中青布蒙面人的腹部,青布蒙面人忙向后退出几步,可是黑纱蒙面人的左掌随即打了过来,青布蒙面的人连忙横刀挡住来掌,却不知从身后的石缝中射出一只强弩来,而这只弩箭正好对准他的背心!

水魂见状,没有多想,手中大刀出销,向着飞出的弩箭隔空挥出一刀。一道内力从他手中的刀刃上发出,“啪!”的一声,将那只已到青布蒙面人后背的弩箭击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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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纱蒙面的人见此情境,并没有停手,趁青布蒙面的人还没回过神来,一杖打在他的胸口上。这一杖直接把青布蒙面的人打飞出去几丈开外,还好青布蒙面的人还能够稳稳的落到地上,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问题。

对于水魂的出手,两个蒙面人都很吃惊,他们都转头看着水魂。一个投来的是凶狠的目光,另一个却投来感激的目光。而水魂的双眼一直看着投来凶狠目光的黑纱蒙面人,那人好像来了灵通,转身就跑,却听得“唰”的一声响,从侧面又闪出来一个黑纱蒙面的人,将正要离开的黑纱蒙面人拦了下来。

正要离开的黑纱蒙面人见状,没有好声气的说道:“绝龙,你想干什么!”

那后来的黑纱蒙面人叫道:“绝情,你可知今日绝义要与别人比武?”

听到这里,水魂心里暗想:这三人莫非正是绝铁门的三大魔头?

那个要离开的蒙面人正是大魔头绝情,他此时说道:“知道又怎样,要来绝斗的人姓名都不敢留。我把绝义杀了后,再去解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者!丛来只有我绝铁门的人杀别人,那里有人敢挑战我们?”

绝龙“哈哈”笑了两声道,“这样说来,你都可以对绝义先下手,我又为何不能拦你的去路呢?而且,为何不是我把你们两人都杀了,然后再去解决那个人呢?”

绝情听了,“哈哈”大笑道:“什么为何不为何的!我在绝铁门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水魂见他们争执不清,心想,如果他现在出手,在场的三个魔头一定会联起手来对负他,他没有把握赢得了眼前这三大魔头。正要离开时,那个被水魂救下的绝义叫道:“来人修走,如今能知道我绝铁门三大魔头的人必须死!”说完已一刀向水魂袭来。谁知道绝义的刀还没有杀到水魂的身边,就被后来的绝龙飞起一剑挡开。绝龙叫道:“绝义老兄,人家救了你,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

绝义对绝龙道:“你别忘了,我们是绝铁门中的人!自从你修成这‘绝冥剑’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说完他收了刀。

“哈哈……”站在一边的绝情大笑道:“绝义!如今绝龙已犯门规,罪应当杀,你身为门内执法人还不动手!”

绝义听了,反目道:“绝情,我刚重了你一杖,怎么和绝龙打?再有,我心中尚有疑问!”

“有何疑问?”绝情铿锵的说道。

“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绝义两眼直视着绝情。

而此时绝情只是笑道:“没有理由,大约是你比我行吧!我绝铁门中,何来理由可讲。就像绝龙杀死以前的老三一样,何来理由!”

“哈!”绝龙听到这里,短短的笑了一声道,“绝情,你叫绝义来杀我,你怎么不自己来呢?”

绝情听了绝龙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小子找死,我绝铁门里精学如峰,别以为修得狗屁绝冥剑法就不可一世,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他话一说完,铁杖就打了出去,他们三人好似当水魂不存在一样,各自要了去恩怨。水魂心里想,看来这绝铁门内的争斗还真不少,不如坐山观虎斗,只要自己不离开,他们暂时不会对他发起攻击。

绝龙手中剑还未出销,就接下了绝情好几招。这时,他向后腾出几步,去掉剑销向绝情冲了上去。两人手中的兵器顿时风声水起,在分分合合间,难分高下。绝龙稍退半步,挥出一剑,绝情一杖挡开,同时向绝龙打出一掌。绝龙也随手迎出一掌,两人的这一掌都用了上层功力。也许是因为他们在招式上分不出高下,故意制造了这个对掌的机会。“啪!”的一声响,从两掌间蹦出一阵强风,吹得地上的沙石乱飞,两人也在强大的掌力下向后退出几步。他们退出几步后,都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水魂知道,此时的两人正处于气血不定的时候,所以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绝龙转过身去,向地上吐出一口血来,他的身子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稳,而绝情蒙在面上的黑纱上已微微被血迹打湿。让水魂没有想到的是,站在一边的绝义好似逼了好久一样,也吐出一口恶血来。

水魂见此情景,知道现在可以轻意的除掉绝铁门的三大魔头。但是他想到二弟的死因还没有水落石出,就没有这样做。他上前封住绝义和绝龙穴道,而绝情却趁机跑得不没了踪影,水魂将绝义和绝龙带回水园,准备为他们疗伤。

到了水园,水魂为他们疗完伤后,才解开他们的穴道。然后又将他们安排在后院静养,经过他们两个时辰的打坐,两人已无大障。水魂借口说要去给他们卖药,想看看他们有何行动,水魂还暗地里通知水园中人不可靠近自家的院子。

水魂回来时,天色已晚,后院里却只有绝义一个人在。绝义从椅子上起身道:“你就是约我比武的人吧!”

水魂对于这样的问题早在意料之中,他笑笑道:“比什么武?我不曾与人相约比武。如若是,我不可能救你们,哦!还有一人呢?”

绝义看了水魂一眼道:“你说的是绝龙吗?”水魂看着绝义,点了点头。

“他走了,他出去转了一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绝情说着,拉开蒙在面上的青布说道:“多谢水兄救命之恩!”

水魂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水!”水魂见此人面部黝黑,眼光犀利,想来在平日里不爱蒙面。

绝义道:“先前你出去,我和绝龙出门转了一圈,从你们家堂屋前经过时,看见你家祖上的排位,得知你们家姓水,而水兄在家如此自由出入,那自然是主人身份,所以冒昧称声‘兄长’。”

水魂听了绝义的话,心里想,这摘下面具和带上面具的人说话怎么就这么大区别呢?他笑着说道:“在下的确姓水,在家排行老大,单名一个‘魂’字。”

绝义听到这里,心里暗惊,说道:“原来你便是十多年前江湖上响当当的水魂大侠,难怪出手不凡!”正说着,田菊领着水中云和水宁从外婆家回来。刚进门,水魂就对他们说,绝义是他的一个朋友,绝义本想就此离开,水魂说天色不早,不如明日再走。绝义见水魂诚恳,又想到自己有伤在身,才点点头答应下来。晚上,在与绝义的交谈中,有一件事让水魂吃惊不小,他们绝铁门的三魔头,居然是个年龄不到十六岁的少年!他几年前修成破血剑法,将以前的三魔头杀死后取而代之。吃过晚饭,水魂将绝义安排休息后,天已入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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