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龙族臣服

“不过就是碎了一个龙珠而已,若是我想,随时都可以将他恢复。”

陈庆之淡笑。

旋即,他大手探出,直接撕裂虚空,瞬间看到了水牢里面的场景,神天齐和苏陌三人,正被关押在里面。

“没想到,我堂堂三界之主的徒弟,竟然被你们关押在这里!”

陈庆之冷哼一声。

将他们三个人,直接一掌捏了出来,随即,看向一脸慌张的神天齐。

“你们神族谋逆,已经被天庭踏灭,你自当也尘归尘,土归土,不过,你胆敢抓我的徒弟,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让你死了,应该送入地府,永镇幽冥!”

陈庆之冷笑一声。

一念动,有一个金色的光罩将神天齐包裹住,缓缓送入地面当中,前往地府。

“不要……不要……玉帝,我错了!”

神天齐惨叫。

可那个光罩,哪会给他机会,渐渐地遁入了地面之中,前往地府。

“龙族私自藏匿天庭重犯,按照律法应当灭族,不过,按情理当中,我暂且放过你们,再有一次,神族就是你们的下场,还有,日后天庭上朝,一日不可耽搁,不然按谋逆处罚!”

陈庆之大喝一声。

龙族向来都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已经很久都是没有前往天庭上过朝了,陈庆之自然对他不是很喜欢。

“老臣知错,日后陛下上朝,绝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敖乾艰难开口。

此刻,因为龙族碎裂,再加上身上的伤势极重,脸色苍白无血。

“今后,你们龙族隶属于我们天庭管制,若是有命令下达,胆敢违抗,必杀之,今天就暂且不和你们计较了。”

陈庆之弹了弹手指。

旋即,他浑身猛然一震,无数的秩序神链,撕破虚空,在这一刻陡然出现,然后,带着一股恐怖的威能,席卷而出。

原本碎裂的龙珠,在这一刻的时候,也直接再次从虚空当中出现,融合在一起。

分别成为了两颗,一颗是敖乾的,一颗是敖方的。

“谢陛下不杀之恩。”

敖乾大喜过望。

看到玉帝能够将龙珠重新凝聚,他非常惊喜,同时心中震惊,这龙珠一旦破碎,就算以他的能耐,也无法重新融合而出。

可玉帝偏偏是有着这等的能耐,简直就是令人匪夷所思。

“嗯,该说我已经说了,至于如何做,你们龙族的命运如何,全部由你自己选择的,至于龙心,若是他日你想来天庭,随时都可以。”

说完,陈庆之直接踏空离开。

而无数的天兵天将皆是紧跟其身后,向着前方踏着雷电离开。

“今日的玉帝,已经非往日而语,日后,他才是三界的弄潮儿,他才是三界之主,其他人,在他的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只是一片绿叶。”

敖乾轻叹一声道。

“我也没有想到,才百万年未见,玉帝哥哥就已经有了如此通天的能耐,实在太恐怖了!”

龙心点头。

“父皇,难道日后我们真的是要前往天庭上朝吗?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我们真的隶属于天庭了?”

敖方龙珠重新回来,伤势恢复,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许多。

“那又怎样,现在的玉帝,正在示威,巩固他的地位,今日是我们神族,明日很可能就是金乌族,亦或者本土教等大势力,所以,并不是我们一族。”

敖乾似乎是看出了陈庆之的想法,呐呐道。

“原来如此,以前的玉帝没有实力真正的将三界一统,只是名义上的三界之主,今日他是真的有这个实力了!”

敖方目光闪烁道。

“没错,日后我们龙族断断不可招惹天庭,触了这个霉头。”

敖乾开口说道。

“师尊,这龙族日后真的会死心塌地的为我们天庭效力吗?”

苏陌疑惑。

龙族这等顶尖势力,敖乾更是实力强横,他怎么都不会相信,敖乾会甘心的为天庭效命。

“不甘心是当然,不过,只要他聪明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陈庆之双眼微眯。

他刚才的一指败敖乾,就是一种震慑力,他既然有一指败他的能力,自然就有一指灭龙族的实力。

若是他真敢动什么心思,绝对会被陈庆之当场镇杀的。

敖乾是什么人,他作为龙族的族长,心智如妖,对于这等事情,自然是比谁都清楚的,只要他们龙族一天没有足够的实力,就一天不敢忤逆天庭。

“不过我们踏灭神族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三界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众仙就会前来天庭,探测我们的实力吧。”

杨戬开口。

毕竟,踏灭神族和禅教这等事情,放在三界当中,也属于大事件的,绝对不容有半点马虎,他们自然是要来天庭探探口风。

“哼,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只要他们敢来,就别想离开了,要么死,要么一并收拾了!”

陈庆之冷笑。

“陛下的意思,是想趁此机会,一统天庭?”

金翅鹏王猜测道。

“没错,整个三界犹如一盘散沙已经很久了,既然现在我有了实力,自然是要将三界一统,巩固我们天庭的地位。”

陈庆之淡笑道。

“陛下果然是大才之人,在帝皇和鸿钧等人不显的年代里,你是当今世上的第一人,当有一统三界的实力。”

金翅鹏王点头。

“那些人,在我眼里根本就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我真正忌惮的,则是混沌空间里面的那些存在,据混沌所说,那些存在,每隔一万载,便是会出现一次。”

陈庆之微眯双眼。

“混沌空间,那是什么地方?”

杨戬疑惑。

“这整片天地只不过是在混沌空间里面开辟的,而出了这片天地,出了三界,外面还有更广阔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远远不同。”

陈庆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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