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杀宁承祖

众人以为顾修寒在二皇子和宁挽歌之间选择了二皇子,毕竟在他们心目中,哪怕是皇子妃那也是他们的所属品而已。但凡跟他们的利益比起来,这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

二皇子无心天下,可他的势力却是不差的。

宁挽歌这般骄纵,给个教训也不是不可以。

顾修寒接下去道,“你如此难养如同掌上明珠一样,二皇兄若是做了惹你生气的事情你尽管说出来就是,莫要心里憋着气,气坏了身子心疼的还不是我?”

天呢!

她的小对象怎么这么会?

宁挽歌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土狗喜欢这土味情话。

顾修寒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二皇子唇角的笑意慢慢的翘了起来,他就知道七皇弟在怎么宠宁挽歌,到底是站在他那边的。可当顾修寒最后一句话出来以后,二皇子脸上的笑意彻底的僵住了。

“七皇弟,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就放任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不管?”二皇子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他眼睛紧紧的绞着顾修寒,眼神中的怒意仿佛只要顾修寒点一下头,就能喷薄而出。

顾修寒哼笑了一声。

“二皇兄,她在我地方的事情不论什么大小,只要是她的事情我都会谨慎对待。”

“她只是一个女人!”二皇子愤怒的站起来,白皙俊美到极点的脸气的如同跟个猪肝一样,“你这样子父皇知道会很失望的。”

二皇子看宁挽歌的仿佛在看一个祸国妖民的女妖精一般。

眼神尖锐的刺人。

“我此生只愿她陪在我身边。”

顾修寒将宁挽歌搂住怀中,隔绝她同二皇子的对视,选择自己迎面而上。

“好,你不要后悔!”

二皇子最后留下一句话以后拂袖而去。

二皇子走了以后,这场宴会也早已经索然无味。大皇子看了眼宁挽歌又看看了顾修寒,最后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走了。

五皇子摸了摸耳朵想说些什么,被三皇子给攥走了。

最后热热闹闹的一桌人只剩下宁挽歌和顾修寒。

“我很喜欢你这样子的偏爱。”宁挽歌不喜欢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她对顾修寒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要是二皇子以后对你的事业有帮助,我会加倍努力让自己成长的更快,去弥补你因为失去的东西。”

这件事原本就是二皇子听信了司徒震的话,冤枉了她。

就那样子以施舍的态度让她求好。

宁挽歌只想说二皇子他不配。

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我遇到事情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站在我前面。”在他的父皇面前哭的眼睛红肿就只是心疼他,为他不平。但凡有人说他一点儿不好,哪怕这个人是良妃,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冲出来,想小母鸡护着崽子一样伸开双臂护住她。

明明是一个纤细娇小的人儿,也不知道身上怎么蕴藏着这么强大的一股力量,好像在她眼中,什么事情都可以努力的去争夺。

她跟他很像,又跟他不像。

或许就是因为,他才会一天比一天的更喜欢她。

皇后特地命人去御膳房准备了不少吃食。几个皇子的走的时候很多膳食都还没有端上来。这就让宁挽歌大饱口腹之欲了。尤其是将二皇子的事情跟自家小对象说开以后。

心里没事,胃口自然是好的。

宁挽歌一顿大快朵颐以后,跟顾修寒道别以后。宁挽歌回房以后就换了一身黑色衣服,戴上面具,身子轻快的让关押宁承祖所在的密室而去。

因为皇上和四皇子连着遇刺遇害,行宫内的防守严格了不少。光这两天宁承祖背后的人连着派了好几拨的人来救宁承祖,一波都没有成功过,还损失了不少人。

大概是那人也觉得救出宁承祖的希望不大,今天就没有在派人过来。

想来是放弃了。

钓不出他后面之人,宁承祖就成了废棋。

他还姓宁,宁挽歌就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回到帝都。

谁知道哪天狗皇帝心血来潮,就拿他的事情做借口来找宁府的玩笑。

伴君如伴虎。

何况还是一直疑心病深入癌期的老虎。

行宫布防她早早的就在虎威大将军地方套来了,段安是虎威大将军一手拉拔出来的,他的行事作风很有虎威大将军当年的风范。

宁挽歌对他的禁卫军的布防也算是熟悉。

她借着夜色,很轻易的避开两个重要的监视口。

狗皇帝也是想借助宁承祖的手,钓出他身后之人。所以宁承祖真正关押的密室的入口是在皇上寝殿的偏殿口。

皇帝自诩他关押的这个地方很多人都不会想到。

也多亏了他这个自负。

偏殿看守的人是最少的。

宁挽歌跟条泥鳅一样顺溜的就滑了进去。她借着月光眯着眼睛打量了下四周。按照惯性,密室的开启方法一般要么就是挂在房中的画,要么就是桌上的摆件,或者是书柜背后,空的地板或者更复杂一点就是用钥匙。

行宫用钥匙肯定是不可能的,皇上自己也会怕自己将钥匙给弄丢了。

最先排除一种可能。

她飞快的打量完偏殿内的摆设,没有很突兀的东西。扯了扯墙上那几幅山水画,也毫无动静。书柜地板都是实的。

宁挽歌扯了下头发,心底有些烦躁。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

宁挽歌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地方,一番敲敲打打下来,仍是没有找到入口。难道今天就这么无功而返了?

不行!

宁承祖必须在行宫内死。

回了帝都以后,她能杀宁承祖的机会寥寥无几。更何况还会连累其他无辜的人。只有宁承祖死在皇上的周围,那样子皇上才能将这哑巴亏自己咽下去。

今晚是她最后的机会。

不到最后一刻,宁挽歌的字典内是没有放弃这一回事的。

她在偏殿内小心的翻动着,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汗水溅在她眼中,有些痒又有些疼,宁挽歌伸手揉了揉眼睛,她的视线定格在桌上的一套茶具上。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刚刚她还在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藏东西最好的法子是不是就是将东西放在明显的地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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