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爷做了什么坏事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哼!”楚玉拿手指点了点小新的头。

“它到是个识时务的。”四爷心情也不错的看着小新,这小狗可爱的紧。

小新一直把着四爷的腿,但四爷就是不抱它,急的它哼哼的直叫唤,看扒了许久四爷也不为所动的样子,它便退而求其次的扒拉楚玉的裙角。

楚玉想抱起它,可惜没抱动,实在是它太大了些,退儿求其次的抬起它的前抓,而后没好气的道:“怎么的,你现在最喜欢的不是麻麻了,换成耙耙了是不是?嗯?”还晃了晃。

小新只是乐悠悠的想要舔楚玉。

加菲瞟了一眼,懒得动,继续睡觉。

“麻麻?八八?这是什么称呼。”四爷有些疑惑,她的嘴里总是能蹦出来他没听过的词。

“额...就是亲昵的称呼啦,这样叫多亲切啊!”

“所以你是麻麻,我是八八?”这称呼可真是够难听的,不过她喜欢就勉强接受吧。

“嗯嗯嗯”楚玉胡乱的点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又道:“爷,你说的给我的赏赐呢?”

四爷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她还记得这茬子事儿呢。便对着外面道:“苏陪盛去前院把爷的东西拿了来吧!”

“呀,真的有啊。”她有些惊喜。

“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有就是有的,还能唬你不成?”四爷哭笑不得。

“嘿嘿,我知道的啊,可没想到爷已经准备好了呀!”说着激动的小手握着四爷的大手。

“苏陪盛怎的还没回来啊。”

“他才刚出去,现在怕是还没有出你的院子呢。”他笑。

楚玉撇撇嘴,不一会儿又道:“苏陪盛怎的还没有回来啊。”

四爷:“......”他也就刚出正院的大门。

终于,再楚玉无数次的念叨苏陪盛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苏陪盛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每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都盖着绸子,这也不好判断是什么。

楚玉看了看四爷,他点了点头,而后她就去掀开了一个绸子。

是一个很薄的大册子,狐疑的拿了起来,封面上什么也没有写,楚玉翻开了一页,便舍不得放下了,看到最后一页,她的眼睛已经泛红了。

这册子里赫然是她的画像,第一张是她在榻上小憩,怀里抱着还小的小新和加菲,手臂有一道伤口,楚玉记得,那是加菲挠的。

第二张是她在吃东西,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还在说话的样子,筷子上还夹着一块红烧肉。

第三张是她身穿吉服,头上带着偌大的吉服冠,浅笑的样子。

第四张是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还抓着四爷的衣袖撒娇不让走的模样。

第五张就是她们两个在梅花树里面,她拉着他的手,笑的很是开怀。

原来他记得这么多事情,这满满的情谊跃然纸上,她想,这辈子碰见四爷,果真是老天爷给的奖赏。

将册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看了又看,好似看不够是的。

四爷本还在边上等着呢,只是见她看了好一会儿了,还在看,就这般好看吗,人都在这里呢也不知道看看。

“怎的看了这么久了,收起来,再看看别的。”他走过去拉了她的手。

奴才们识趣的都退了出去。

这会儿她抬头看他,他吓了一跳,抱她在怀里:“怎的还哭了呢?”

“爷怎么这么好呢?爷一定是上苍送给我的礼物。”她轻轻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

“爷这就好了?那以后不许骂爷是坏胚子了!”捏了捏她的小手,当真柔软无骨,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哼!爷不做坏事自然就不是坏胚子了。”微微气闷,这男人真真是破坏气氛啊,她都投怀送抱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把她夸得天花乱坠,然后再深情的吻她吗?

“爷做了什么坏事了?”声音低哑,湿热的气息喷在耳后,带来一阵酥麻。

“哎呀,爷躲远点,人家还要看其他的呢!”她有些无措的推开他,佯装要去看边上的一个托盘。

他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当机立断的把她禁锢再怀里。

“玉儿等会儿再看吧,看看爷可好?”

她眼睛不敢看他,羞的左右躲闪,真是可口极了。

他缓慢的将头低了下来,凑近了她,楚玉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像是要蹦出来是似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苏培盛的说话声“主子,晚膳好了,现在可要传膳吗?”

楚玉吓得忽然想推开四爷,没推动。

四爷剑眉狠狠的皱着,这狗奴才越来越没有眼色了。

“爷,我饿了...”她小声的道。

“传膳。”声音冷的快要结冰了,也能理解,换成谁跟媳妇亲近的时候,有人打扰心情都不会好。

“嗻”门外的苏培盛很是松了口气,问之前还是有点忐忑的,可这会儿他自我感觉良好了。

看了眼刚刚不赞成的看着他的马嬷嬷,他轻轻的哼了一声,看见没,还是他知道主子的心思!

马嬷嬷像是看傻子似的瞟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后背。

嘿,你这就是嫉妒。

其实他主要是想要巴结巴结福晋,福晋最喜欢吃啊,听见膳食说不定心情好,看着势头以后他是要跟福晋这边的人搞好关系了,今天就是他的第一步。还美滋滋的开了门在边上伺候,完全不知道给他的大boss给得罪了。

之后一道道珍馐鱼贯而入,两人已经正襟危坐了,他看向边上傻乎乎笑的苏培盛,这狗奴才背不住是傻了吧?笑啥呢?嘲笑他没有亲到媳妇?

“去门口跪着。”冷冷的瞟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的笑直接就僵在了脸上,有点不可置信。

“还要爷再说一遍吗?”语气重了些。

“嗻!奴才这就去。”二话不说,就跪到正院的廊下了,还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

路过的人都看过来,苏培盛面上啥也看不出来,若是是谁探究的眼光太过明显的话,他就支棱个大板牙阴森森的笑,吓得人再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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