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竟然来了?

看女人惊慌失措的小模样,约翰已经难耐,恨不得立刻吃掉眼前的小美人。

自个儿把上衣、西裤,全脱了。

动作极其迅速。

赤条条的油腻身体,看着就倒胃口。

束阳忍住嫌弃,还就他的身材,夸赞两句。

“既然你那么喜欢,要不要,亲自感受下?”

束阳刚才酒没少喝,开始上头。

红晕挂在脸上,映衬着她的玉嫩肤质,尽显姿态妩媚。

一身简洁的西服套装,清爽干练,更衬托出她的身材,绰约多姿。

把约翰的魂儿都给勾起来了!

他急不可耐地抱起女人,直接扔到床上。

束阳没想到黄毛动作那么快。

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从上方压制住。

她有点急了。

像束阳这种纤瘦的姑娘,练散打一般是以技巧取胜。

在面向绝对的男性力量压制时,如没有一定空间,则不好施展。

现在,束阳就处在这样一个尴尬境地。

她开始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寻找能让自己反杀的空隙。

那放在约翰眼里,就是在撒娇。

他满脸堆笑地迎上...

“嘭”!

一声巨响,黄毛被吓得停止动作。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群人冲进来围住床上的二人。

并伴着一句怒吼“小女表子,我就知道今晚的饭局不正常!我倒要看看是谁,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小约翰都差点被吓到。

黄毛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人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拍了个遍。

张张避开束阳的隐私,只能看出来约翰旁边有个女人。

是谁?什么特征?不知道。

专业。

门外有宾客路过,拦在门口的人解释说在拍电视剧。

这些酒店也都默许了,毕竟阮家那位爷事先已打过招呼。

说话的,是为首的彪形大汉,足有两米高。

他晃着自己的大花臂纹身,幽幽地盯着约翰。

嘴里叼着烟,脸上的笑邪气无比。

对着约翰的脸,直接吞云吐雾。

“就是你?跟那女表子合伙,要给我戴绿帽?”

约翰吸进大量烟气,猛烈咳嗽。

眼神闪烁,不敢看花臂男,默默咽了下口水。

论绝对力量,他不是大花臂的对手。

他现在有些慌。

约翰哪经历过这些?

他以前欺负的,都是家里无背景的普通女孩。

事后为了保住工作,大都选择忍气吞声。

有些实在气不过的,报了警,却无充分的人证物证。

那些把人送过去的同事,也都咬口不承认。

吃了哑巴亏,还被搞得在业界生存不下去,下场很惨。

所以后来,但凡被约翰盯上的,只能自认倒霉。

哪想这次竟碰上个硬茬?

大花臂“抢”了旁边哥们一手机,打开照片,怼上约翰的脸。

“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你们俩偷情的照片。你这脱得滑不溜秋的,信不信我直接寄给各大媒体,让你声名大噪?”

“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约翰气道。

“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臭黄毛,在我的地盘还敢叫嚣,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警告你,不想让你们的yan照曝光,今天你就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懂吗?”

大花臂用手背拍打着约翰的白脸,威胁道。

“来人,上家伙!”

下一秒,约翰就被套上麻袋。

整个人也被捆绑住,难以动弹。

一片黑暗中,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听到旁边那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她似乎正在被殴打。

声音刺耳。

人在茫茫黑暗和未知中,最容易恐惧。

他害怕了。

实际上,束阳正淡定地坐在沙发上,配合那些人砸地的声响,表演着害怕的尖叫声。

面无表情。

眼神死死锁住那个麻袋男。

顺手拿了个毛巾,狠狠擦着腰身,一脸嫌弃。

臭男人,这些可恶的臭男人!

跟那个狗男人一样,没一个好东西!

束阳气得磨牙凿齿。

要不是考虑到工作,她恨不得能自己动手,把小约翰给废了!

“打”得差不多了,束阳一抬手。

房间里瞬间安静。

她缓缓走近约翰,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大喊着“约翰先生,你救我啊,快救救我,我快要被打死了!啊!”

似乎又被人打了一下,但手还死拽着他。

约翰嫌恶地抖掉她的手。

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怎样,还救她?

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个叫束阳的女人了!

就在此时。

“嘭”一声,门又被踹开。

这个门,现在已彻底牺牲。

男人踹完门,急火火地冲进来,正准备招呼人动手,却看到...

完好无损表情淡然的女人,和被套上麻袋瑟瑟发抖的男人。

以及一屋子...打手?

钟震岩的保镖团队也冲了进来。

现在是两拨“打手”面面相觑。

阿忠一眼就认出花臂男。

阮家的保镖大队长。

他凑近自家老板,耳语了几句。

钟震岩脑子转得极快,瞬间就明白了状况。

可是,似乎,他来晚了一步...

看来,是他小看这个女人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向束阳,见她一脸震惊的模样,竟觉得有些可爱。

束阳确实惊呆了。

她没想到钟震岩会突然出现。

正欲开口,钟震岩竖起食指,放在唇边。

示意她不要说话。

约翰只听见门又被踹开的声音,却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他已经放弃思考。

阿忠请示了自家老板,跟大花臂做了眼神交流,直接把约翰带走。

“你们干嘛?要带我去哪?要是敢伤我一根毫毛,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额...”

阿忠嫌吵,直接把人打晕。

“话都说不清楚,还不会让我们好过?不知死活。”

阿忠忍不住吐槽。

约翰被拖走后,阮家的“打手”们就很有眼力劲地,原地消失。

房内只剩二人。

男人西装革履,表情孤傲冷峻。

但此刻,房间的温度好像并没有那么寒冷。

他不苟言笑地靠近,紧抿着薄唇,一双黑眸正居高临下盯着束阳。

束阳刚要开口,突然目光一冷,失去交流的欲望。

两人离得近,她是看到了男人冷白色的脖子上,那道清晰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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