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衙役,惊魂未定,刘二平的脸跟一个人很像!
大佬的衙役每一个月换一次班。一年他只有两个月在看大牢,所以有时间往主城跑,这么多年,他见过城主,见过不止一次!
当即出去向上汇报。
经过层层汇报,消息传到张世哪里。
“什么!长的像城主!”
当今城主有两个孩子,一个女儿他见过,但在灵山初次招生的时候就考进了灵山了,但还有一个儿子,他没见过,听说在仙都沙家,不会跑这来了吧?
得知消息的张世惊魂未定,飞身来到衙役大牢。
他已经想到了杀人灭口。
在韩笑笑说关两天就把人放了的时候,他就没了心思在关注两个微不足道的人,哪怕因为为了抓对方而闹的被韩笑笑骂,以至于整个丁字区都鸡飞狗跳,这都没什么。
但是错抓了城主的儿子,自己还把人的手给摘下来了,这就不一样了,不是说他张世也断一只手这事就能解决的,这和他的脑袋有关系。
“把人架过来。”
张世声音冷淡,双手背到身后,一双眼睛死盯着刘二平的脸,看着看着,嘴角已经蹦起。
就这样惨兮兮的刘二平被固定在木桩上,尼古丁也没能幸免,趴在木桩上,四只爪子被固定住。
刘二平看向一边的尼古丁,感觉很对不起她,尽量安抚尼古丁。
刘二平从衙役的反应中已经猜测出什么。
不出意外是他所用这具身体的人,长的像某个人。
但看到张世的目光时,刘二平徒然警惕,他很危险!
张世现在恨不得就杀人灭口,但是,衙役在,衙役层层上报的每个人都知道抓了一个长的像城主的人。
张世紧绷的嘴动了:“你叫什么名字?”
“仙官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拿韩夫人的钱财,仙官大人饶命。”刘二平惊恐的喊到。人在木桩上紧张的挣扎。
这种情况隔谁身上不慌?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张世吼了出来。
“仙官大人,小人刘二平,韩夫人可以作证。”刘二平真的很紧张,他感觉对方的目光如刀子一般,下一秒就能割掉他的脑袋。
“你可认得楚天歌和沙云潇”张世一句一问到。
“仙官大人小人不认识,小人不认识啊!”刘二平的心要跳了出来。
“哈哈哈哈~”紧绷的张世真正是松了口气。他就说怎么可能吗?
刘二平同样松了口气,背巾都已打湿,同样打湿的还有张世的背巾。
“真正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这是两人这一刻同时的想法。
“真是没想到,我衙律抓了你那么久竟然都没抓到,你倒是厉害。”
刘二平真是懵了:他都没躲过,怎么就是被抓了很久才抓到?自己刚搬出去,晚上就被抓了。这不久吧?
“哼!还有这条狗也是,抓了两万条狗,都没抓到他!”
说着竟然抓向衙役的佩刀。
“铿锵!”一声脆响。
刘二平眼睛瞪大:“误会!仙官大人里面有误会!”
尼古丁一样大喊:“二平,救命!坏人!呜~”
张世才不管误不误会,这件事情本已经结束了,但是今天他既然来了,不妨把这口气出了。
张世抬手横刀斩向刘二平的脑袋,似要将其的脑袋,切成两半。
“你的身份配不上你的脸,我帮你一把!”
刘二平已经感受到,他的脸被刀划开了,火辣辣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包括这条狗!”
张世已经走向了尼古丁!
刘二平惊恐万分,真是想跪下来求他的心都有了。
大喊:“仙官大人,仙官大人,不关她的事,是我!是我骗了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求你饶了她!”
“哼!”
神!听不到蝼蚁的喊叫!
同样是一刀。
“叮!”刀尖已经没入木桩。
尼古丁的尾巴被整个斩断。
断尾掉在地上,又仿佛刘二平的心掉在地上。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
尼古丁那天真的声音一声声的喊叫着:“二平!二平!”
她喊的如此撕心竭力,如此的无助。
那稚嫩的声音,如刀般一下下戳着他的心!但是他却帮不了她!
他很喜欢她摇尾巴的时候,是如此的欢乐,又是如此的开心。
刘二平哭了,仿佛回到了他哥死的那天,他是那样的无助,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这个世界仿佛天都要塌了!
是他!害了尼古丁!
刘二平不敢去看尼古丁,如泄了气的皮
球一般,瘫软在木桩上。
“哈哈哈…”
张世走了。
两个人从新被关在囚牢内。
尼古丁蜷缩在角落涉涉发抖,刘二平跪坐在她的身旁,抚摸着她的毛发。
“对不起,尼古丁!”
“对不起,尼古丁!”
“对不起,尼古丁…”
“二平,对不起,是我没用。”
突然尼古丁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舌头亲昵的舔舐着刘二平的脸,哪里是深邃的刀痕,以及留下的泪痕。
刘二平怔住。
突然笑了,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笑的又是何其的畅快!
心中一声怒吼:
“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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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丁如同一个纯真的小姑娘般,治愈着刘二平的心。
他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唉,人类,换鸡吃。”
……
在人的一生中往往就是这样,会徒然巨变,让人措手不及。
面对巨变,人类会展现出极其弱小的一面,心灰意冷,不堪重负。但往往一个亲切的关怀,热心的举动,便会拨云见日,柳暗花明。
人之所以是群居动物,就是因为需要相互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