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声音瞬间，本来还有点醉意马震元瞬间酒就醒了。
当即走过去赔笑道：“部长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孙乾陈冷着脸道。
“难道说你不欢迎？”
“不是……”
马震元连忙摇头，道：“部长你这是什么话呢，您来了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荣幸啊！我怎么会不欢迎呢。”
马震元现在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他怎么都想不到不久前还跟他聊得很开的部长怎么突然变脸了。
部长孙乾陈可不会理会马震元的疑惑，一脸嫌弃道：“马震元啊马震元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好意思喝酒。”
“啊？部长……这不是好好的吗，不是我想喝而是大家都在庆功，我不能扫了大家兴趣啊。”马震元这叫一个冤枉啊，他本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只不过今天特殊就喝点罢了。
部长孙乾陈气极反笑：“喝酒？庆功？你还有脸喝酒庆功！”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啊！”
“还团建？”
“你有资格团建吗！”
“你知道现在裂脚鸟订单短短半天的时间就暴跌百分之九十！订单都快没了，你还在这里喝酒？啊？喝酒，你特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开庆功宴？你马震元真是有本事啊。”
“连集团的利益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样的话，我看你这个市场营销部的主管是做到头了。”
“部长我……”马震元的酒瞬间醒了，刚开始还有点委屈的他，听到订单暴跌跟职位不保的事情瞬间出汗了。
“部长你听我解释啊……我来……刚开始还好好的。”
“部长……我冤枉啊。”
马震元一时间也是没了方寸，连忙跟部长求饶。
孙乾陈皱着眉看着一身酒气的马震元，又看KV里几十号人的集团员工，脸上怒意收敛了不少：“马震元你真是让我很失望，要不是我反应即时，不然明天起来你真的要完了。”
“快！去开个包间！”马震元见到部长这般说话，顿时就知道自己没有凉。
“是是是……”
在开好包间后，马震元陪着笑进包间被骂了几十分钟。
最后孙乾陈骂累了，马震元还得陪着笑送上水：“部长喝水，这次是我的疏忽，您消消气，回去后我绝对加班加点弄清楚缘由把劣势给扭转过来。”
骂累孙乾陈接过茶杯点头道：“嗯，我不管你回去后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调查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订单为什么突然大幅度下滑，为什么突然那么多人黑我们，股票一定要拉回去，不然我拿你是问！”
“是是是，保证完成！”马震元哪里有敢不答应，别管大事小事答应在说吧，不然自己的职位直接就无了。
“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部长孙乾陈冷哼一声放下差别，跟着几个保镖走出了包间。
“呼……”见到部长走了，马震元整个人完全瘫痪下来。
部长孙乾陈走后没多久，马震元的狗腿子二分头走进来询问道：“主管……这庆功宴还继续吗？”
“继续？继续你*/*个头啊！”
“滚！给我滚回公司，今天加班加点！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本来就是一肚子火的马震元，直接拿二分头宣泄。
噼里啪啦骂了一通。
发了几个月工资，就差开除了。
最后夏日集团市场营销部大楼，灯火一夜都没有熄灭。
……
次日大早上，马震元拿着一叠叠数据经过大量的分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马震元汇总把这些资料整理起来。
部长孙乾陈就打来电话，马震元连忙接通赔笑：“部长！”
“嗯。”
刚刚睡醒的孙乾陈，在看到马震元黑着眼圈一堆资料，跟身边员工加班加点忙碌的场景很是满意：“很好，有我年轻时候冲劲。”
“是是是。”马震元无力吐槽，您老哪里有资格说这话，不久仗着有夏日集团股份才能说话那么大声。
孙乾陈看向马震元边上放的资料道：“调查的怎么样了，资料发我一份。”
“好的！”没办法有股份的话事人就是那么流弊，马震元当即把消息发过去。
“嗯？竟然是天志集团搞的鬼？这造机甲的还没事。”孙乾陈看到是天志集团，脸上露出了诧异神情。
马震元见此，悄悄问：“部长你很熟悉了解这天志集团吗？”
马震元对天志集团并不了解，他开始不过是为了蹭机甲流量罢了，后面水军的事不过是手下员工请了些水军踩一捧一罢了。
“多年前东海市龙头企业啊……甚至在全国都排的上号的。”孙乾陈眼中露出了感叹神情，摇头道：“不说这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订单还有一千多！今天订单不到一百头！”
“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马震元有些尴尬，吞吞吐吐说出了他之前的宣传策略：“刚开始确实好好的，但天志集团出手了，不知道怎么风向突然就变了。”
“能不变才怪！”看到一份资料的孙乾陈孙乾陈，脸上顿时发黑。
“你真是干什么吃的啊！”
他把【怪兽交通】【神探q】管理员曝光的水军潜伏贴子链接发了过去。
部长孙乾陈很是愤怒：“你看看你请的水军！一点都不专业！还有这样发帖看不出来，能不出事才怪，水军半吊水就算了，就连自家论坛一亩三分地你都整治不好？”
马震元看着孙乾陈发过来的贴子完全懵逼：“这……不是。”
他发现自己脑海里完全就没有请这些水军的印象。
但事实胜于雄辩。
论坛贴出来的截图全都是夏日集团的水军贴。
这让马震元有苦说不出，明明不是他们干的，但现在也只能含泪认了。
反正他解释了孙乾陈也不会相信。
“水军半桶水就算了，你连自家论坛的风向这一亩三分地都管不了吗？”
“你看，裂甲鸟板块那么多宣传机甲的你不删？留着长大米吗？”
“全都是订单用户的投诉！”
“全都是黑我们的！删一删啊！”
“论坛管理员都是干什么吃的？真是一点事情都不管吗？”孙乾陈看着论坛一千多个贴子有九百九十个帖子是黑他们，高血压直接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