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旧病复发

冷情邪少二次追妻

楚云意想到刚才淡淡的一‘吻’,虽然没有尽兴,但却满足。

宫悦澜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心里还在郁闷他刚才居然敢偷袭自己,这个账一定要好好算算,可是她为什么有点开心呢。楚云意看着‘床’边拿着‘毛’巾给自己擦汗的宫悦澜。

宫悦澜的手顺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擦拭,看着蜜‘色’的皮肤,结实的‘胸’口,六块漂亮的腹肌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

突然她的手被楚云意拉住,往前一带,宫悦澜顺势跌落在他怀里。她的‘唇’再次贴上,楚云意立刻接迎。宫悦澜不怎么听话,手舞足蹈地捶打着他。

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微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宫悦澜刚要呼疼,话还没说出来,只觉得口腔被一个软物侵占。

口腔中,一股男‘性’的气息四处弥漫,在那里他对她围追堵截,她处处拒绝,最终她还是缴械投降。

楚云意的手紧紧地固定着宫悦澜的头,而宫悦澜的手则是搂着他的脖子。

他感受着她的存在,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宫悦澜发现了‘胸’口的异样,睁开眼睛,赶紧推开他站起身。

脸红得像快要起火了一样,楚云意得意地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样子。

宫悦澜把‘毛’巾丢给他,嗔怒道:“你自己擦,哼,坏人!”

“我哪里坏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吃的。”

楚云意说完还看看自己的‘胸’口,宫悦澜这会儿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又笑着把‘毛’巾递给她说道:“这是你第二次帮我擦了,还是你来吧,这个你有经验。”她郁闷地看了他一眼,难道第一次也是这样?

“你帮我擦,我就告诉你。”楚云意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得意极了,像是在炫耀他是有糖吃的小孩,而宫悦澜就是那个没糖吃的可怜虫。

看着他的样子,宫悦澜也哧笑出声,接过‘毛’巾,正经地说道:“你要老实点哦,不然我……”说完她看看楚云意两‘腿’之间,接着说道:“打残你第三条‘腿’!”

楚云意看她“恶毒”的眼神,举起双手,呵呵一笑:“绝对不动。”宫悦澜这才又坐到‘床’边,给他擦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和你都去了b市,去找陈凯、林静还有闻攸宸。”

“我和你?为什么去找他们?”

宫悦澜有点好奇地看着楚云意,但是手没闲着。

“他们是因为你弟弟去的,后来是失去了联系,我们才去的。”

“哦。”宫悦澜把‘毛’巾放到一边,人走到‘床’尾,撸起他的‘裤’脚。

“后来在回程的飞机上……”

楚云意先行上了飞机,宫悦澜和众人道别后也上了飞机。

从b市到a市只有三个小时的距离,两人从上飞机,就没再说话,宫悦澜很怀念刚才众人一起打闹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这个时候的楚云意坐在一边,扭头看着窗外的白云。宫悦澜看他没说话,她也不知道她能和他说什么。过了很久,宫悦澜才说:“谢谢你了这次。”

“嗯。”楚云意只是从喉咙发出这么一个单音。宫悦澜有点诧异,平时他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她刚才还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他这次再怎么毒舌,她都不会还口。

楚云意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扭头看窗外,而是整个身体都转到窗户那边。宫悦澜有点奇怪,微微起身看着窗外,什么也没有嘛。

她用眼角瞟了一眼,看看他是在看什么,却发现楚云意的额头全是汗,眼睛并没有看任何地方。

他很热吗?可是她怎么不觉得热呢?想到这里,她又往前凑了凑,看到楚云意的脸‘色’苍白,手握成拳。

“喂,你怎么了?”宫悦澜说着拍了楚云意的肩膀一下。

“你别碰我。”楚云意头也不转地低吼着。

“你凶屁。”宫悦澜看到他连头都不回,就知道他一定是出了问题。宫悦澜用手强行把楚云意的身体扳正,这才发现他的衬衣几乎湿透了。

“你到底怎么了啊?”宫悦澜也有点着急了,扶着他走到他专属的机舱,里面有‘床’,这样他可以躺一下。宫悦澜吃力地扛着他,他的重量几乎全在她的身上。

楚云意躺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拳头,人背对着宫悦澜。宫悦澜赶紧去找‘毛’巾,倒热水,等她找回‘毛’巾水也倒好的时候,楚云意的西装都汗湿了。她又扶着楚云意喝了点热水,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楚云意喝点热水,宫悦澜又帮他把西装脱了,用‘毛’巾把脸上的汗擦掉。衬衣犹如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紧紧地贴在楚云意的身上,连肌‘肉’的曲线都可以描绘出来。

宫悦澜在做着天人争斗,一边说把他的衣服脱了,不然他会感冒的;另一边说,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随便脱男人的衣服。

楚云意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手就停在自己‘胸’口,迟迟不动,满脸的纠结。宫悦澜心一横,还是决定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楚云意这个时候很想笑,一笑好像胃疼就变得更加严重。看她的样子,好像叫她就义一样,不过是给他脱个衣服,有必要这么纠结吗?宫悦澜慢慢把衣服解开,拿着‘毛’巾把他‘胸’口的汗珠擦掉,‘毛’巾沿着脖颈往下,麦‘色’的肤‘色’,结实的肌‘肉’,顺延而下六块腹肌。

宫悦澜觉得自己有点心猿意马,心里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能‘乱’想。

楚云意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她的脸有些粉粉地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宫悦澜又快速擦完了后背,拿起单子给他盖上。

楚云意觉得又一阵巨痛来袭,他拼命地忍着。等宫悦澜再过来的时候,她就看到楚云意又是一头的汗。

“你的‘药’呢?”宫悦澜轻轻地说着,她刚才找了一遍都没找到。

“没,拿。”楚云意努力地维持自己的平静。这个时候他的疼已经是忍耐的极限,这次的胃疼来势汹汹。

“你是胃病?”宫悦澜看他一个劲地弓着身体这才猜一下。

“嗯。”宫悦澜看看表,飞机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啊,这怎么办。

宫悦澜又去倒了一杯热水,扶他喝下,希望他稍微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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