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谁不在就梦到谁

那好吧。(.)一开始,我心中只有一个女人,她叫画,是我们田王女儿。这个女人在我心里,任何一个其女人都不能和她抗衡,包括现在\u2026\u2026她很美丽。

只是很美丽吗?青花问。

这不够么,有许多词汇可以用来形容最宝贵生命,但是,最适合只有一个词,美丽。

她没有说话,半天才说,这么说,她可以与你生命一样轻重\u2026\u2026你说,我美丽吗?

我没理她,因为我承认,她好看,也性感,她让白荆、捏里宁,甚至是我,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生命存在。

但是可惜是,没有一个人把她,与自己生命连系在一起,这是她做为一个女人悲哀。

后来是第二个女人,虽然不及第一个,她原来只是我第一个女人侍女,但仍不失美好,还有一点狡黠,你不知,我也不在乎告诉你,她是在我最虚弱时候,进入到我心里面来。

然后是一连三个女人,一齐走入到我生活里,她们各有特点。

一个曾经在风尘中卖唱,从红尘中走过,那份委婉与清丽却并未蒙尘。一个曾经是敌人,热情奔放,敢爱敢恨,一旦归心,可以终生信任。而最后一个,历尽沧桑,始终坚信自己选择。这样说吧,如果用美丽来形容第一个,那么,她们四个还可以用另一个词,美好,来形容。

今晚,我不求美丽,只求美好。我也想选择一次,田纵,让我也选择一次。我还没有选择过,包括上次,在王宫。

她并没有哭泣,但是在我看来,她离着美好越来越近了。

我们还是说说她吧,现在在城中等我那个人。我把青花搂过来,抱在怀中,因为我感觉她有些冷,肩膀在微微发抖。

好啊!她亲昵地说。

她叫六角乙贤子,本来是我敌人,有一次在战斗中,她亲人死在我们人手中,她曾经有机会杀死我,但是没有,因为在我俩还在敌对时候,我从一个恶棍手中救了她,我不是救一个敌人,你知吗,而是在救一个女人。然后在一次海啸后,荒岛上只剩下了我和她,我们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相遇。

后来呢?

后来,在我将要永久地离开那个地方时候,六角向我跑来。你说我是向她伸出手,还是把手缩回?

青花沉思着,陷入掂量比较和分析中。

告诉你吧,凡事需要掂量以后才能做出决定,都不是最由心。而像她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她敌人跑去,而她敌人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住她。这样选择不会后悔。

那你后悔了吗?她问,我感觉她身子暖和起来。

没有,事实上,如果我当时拒绝了六角,哪怕是迟疑之后再拉住她,那么我就要真后悔不尽了。

你就会失去六角么?

岂止是六角,我会失去所有。不知她明白不明白我话。

那次,画曾经对我说过,我那次毫不犹豫接受六角表现,很男人,赢得了她对我谅解。她说,男人魅力,包括力量、强健、智慧、勇敢\u2026\u2026但是最主要和最大魅力,是负责任。(.)

可是,我是男人,我不能总是让人谅解。

怀中青花,我能感觉到她胸口传导过来温香软玉脉动,她与我贴得很紧,而眼前白荆和捏里宁那令我做呕形象,也被黑暗中青花两条隐约可见白花花大腿代替。

嗯,是两条好腿,我一度有了抚摸上去冲动。天黑前,我走在她后边,就观察了许久。

青花是当地人,但是长年在王宫里过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生活,让她身上早没有了当地人那种显而易见粗糙。

黑暗中。青花两条白腿在旁边一屈,爬了起来。

在神户孤岛上,六角就是这样,让我疑做她要袭击我,现在,我神智有些恍惚,我感觉她是六角。

六角!六角!我喃喃着,突然说,不行!

我爬出了窝棚。

男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野兽,但是现在我不是,窝棚里传来青花啜泣声。

窝棚旁边站着一个人,吓了我一跳。她手里握着一把长刀,不过向下垂着刀头,朦胧是看到是一头短发。

我忘了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在头脑中飞快地把她,和窝棚中女人比较了一番。

我承认,眼前这个人,我由心地喜欢,虽然我们曾经为敌,虽然她身材,要比窝棚里那个更好一些,但是我终于知,这些都不是原因。

她是六角乙贤子,我其中一个老婆,简称六角。

我发觉她肩膀也在一抖一抖,我叫,六角。她也不过来。但是,窝棚里啜泣声停止了。

我走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她身是凉凉,咖啡色裙子还潮乎乎,她在跟踪我们,但是我没有一丝气愤。

六角手里仍提着那把刀,我知,从现在以后,它都不会砍到我身上。

我想说\u2026\u2026我想向六角解释点什么。如果她早就站在窝棚外边,那么王宫里我和青花逢场作戏事情,她一定知了。

六角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条胳膊一下子围住我脖子,几乎令我窒息,想谋害亲夫么?我这样想着,六角唇就贴到我嘴上。

我有点摇遥遥欲坠,呕破累还鱼仍累\u2026\u2026噗!窝棚里还有人呢!我抓住机会说。

我知,我怕啥,我是你老婆。有一城人在旁边,我也不怕。

你都不怕,我怕啥\u2026\u2026我是怕,怕刚才,你冲进去一刀结果了我。

呸!没良心,在神户我都没舍得,跑这么远来结果你?

我们钻进了窝棚,青花已经停止了哭泣,往边上靠了靠,我说,呃,天快亮了,你们姐俩睡一会吧,我来放哨。说着就想往外爬。

但是两条腿,一边一个被两只手抓住了。

行了,来睡一会吧。是六角说。

我返身转回来,你让睡一会?青花没有说话,刚才她也拽我了。

我爬回来,倒头便睡,一会就什么都不知了。在梦里我梦到了画、小月、姜婉清、齐雪。她们花枝招展,一齐冲我笑。但是我没有梦到六角。

怪了,男人真是怪,谁不在身边,偏偏梦到谁。

天一亮,青花就起来了,我和六角在睡梦中不知不觉搂到了一起,也许让她看到了,我们醒过来时候,青花正在窝棚外边,捧着草叶中积存雨水洗脸。

见到我们,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忽然想起来了,从这个坡下去,就有一条路,往回走上二十里,应该就到了。

那好啊,我们走。

路上,青花把她知白荆事情都告诉了我们。

白荆平时并不去达瑙岛,岛上掩藏黄金,自认为十分隐蔽,已经多年不去了,是心腹白来,偷偷到妈了吧子岛上,带了抢来女人鬼浑,发现了崔平一伙人在岛上挖金,才亲自来了一次,抓了崔平一伙人。

而第二次,我们在妈了吧子岛上搜索到,又扔了女人架船跑掉,就是白来。而那个时候,白荆头部已经被野牛踏伤,没有出去。

怪不得,我们在妈了吧子岛上小河边,救了那个女人之后,她描述怎么看怎么不是白荆。

她说,白荆主要精力,现在都在南方。因为那里有更珍贵宝藏。

是不是珍珠?

你只说对了一半。青花对我说,珍珠与黄金对白荆来说,只有一个用处,收罗打手,壮大力量,实现野心。我想,捏里宁应该就是收买其中一个打手。

另一半呢?六角问。

海蛛。青花说,白荆在南方海上,有一片海珠培养基地。此蛛性情狡猾,口剑腹毒,水中空中都能结网,剧毒无比,连水中鲨鱼都怕它。

它有多大?我问。

我也只见过网,没见过蛛,青花话让我想起,我带她跳窗时,用火焰去烧窗子上蛛网时,听到吱吱\u201w嘶叫,莫非就是海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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