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
一想到吕通明老儿大型社死现场的蒙蔽模样,白行简情不自禁地嘿嘿嘿冷笑了起来,听得地上装死的大爷毛骨悚然,本打算起来打个招呼认个怂,现在他决定孔家人说的对,自己有什么想不开的要硬钢,活着不好吗?
于是乎,他决定再躺会。
另一边白行简臆测了好一会,笑的脸都僵了,突然他想起个事情:
他么的,他还不会飞呢!这万丈悬崖,自己怎么上去?
苦思冥想无果,他打算找地上那个碰瓷的老家伙问个清楚。正在这时忽然天空之中风云突变,原本恢复如初一片祥和的九天之上陡骤然风驰电掣,电闪雷鸣,隆隆的滚雷纷踏至来接连炸响,条条霹雳银蛇狂舞,极目远眺隐隐约约就见风起云涌的云层之内隐隐有颜色各异的光明灭交回,好似云层之中有一场大型patry。
“这什么情况?”
白行简蒙圈了。
下一秒,一切再度恢复情景。
“搞鸡毛呢?”
白行简无语。
“喂,醒醒,醒醒”
白行简转身抬脚提了提地上装死的大爷。
“啊a,咋的了?老夫是谁?老夫这是在哪儿?老夫打哪儿来的?我的亲人呢?”
大爷睡眼惺忪,跌跌撞撞打算远离是非之地。
“回来,装什么装”
白行简一句话给大爷直接戳穿了他的伪装。
“哎呀,小哥,原来你还在,幸会幸会”
大爷尴尬的赔笑打算敷衍了事。
“呵呵,身上有钱没?”
白行简旁敲侧击。
大爷蒙了:
“小哥,老夫除了这身衣服,啥也没有啊,真的,你看我这衣服都漏风了,行行好,放老夫一马吧”
大爷都快哭了。
“额......你这是真穷啊,就你这样的万圣节别人都是假扮的诡,唯独你一个是本色出演的穷瑰,穷到模糊了都”
“是是是,小哥你说的是”
反正只要不抢劫自己,啥都好说
“你平时都咋上去的?”
白行简指了指断崖。
“就....有时候搭乘一位道长的飞剑,有时候做梦”
大爷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道。
“卧槽?厉害了”
白行简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一关系户。
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大爷接着说道:
“自打后来我没钱之后,道长就再也没来接过我”
白行简:............
“你踏马的就不能一口气说完?非得来这么一大转折?”
白行简反手就打算继续抽他丫的!
“他怎么飞的?”
白行简继续问。
“上上下下,忽左忽右”
听着大爷的形容,白行简一头黑线,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特么当时在BD重庆的出租车吗?上上下下BABA还特么自带飘逸!”
白行简气不一出来:
“推背感咋样?”
这一次大爷迷了:
“推背感是何物?”
“就是丢累佬母!”
白行简反手又是一巴掌。
当黑夜降临,问心宗内,一个人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来到了后山柴房,这里有一片院子养了许多头鸡鸭猪等家禽。
当那道黑影目光瞥见那一头头肥硕的老母猪之际,突然呼吸变得加重,呼哧呼哧之间鼻息内冒着白气,两眼放光,伏在墙上的手由于太过用力,墙壁的砖头都被硬生生抓出了手印。
下一秒,那人再也控制不住,眼睛一闭心一横钻入了猪圈内,片刻后黑灯瞎火之中猪圈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猪嚎,一时间后院鸡飞狗跳,这情况一直持续到半夜才得以消停。
当第二天,打杂的杂役无意中来到后院,这一看,他蒙了。
不到半柱香,一爆炸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问心宗。
后山小母猪惨遭不明贼人的黑手!
更有传言说是问心宗混入了邪魔外道。
手段如此变态,
一时间问心宗的变得风声鹤唳,女子更是心有余悸,后山大批杂役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据说执法堂吕通明亲自检查过之后,也恨恨地暗骂了一句禽兽。
与此同时一间密室内,一长相阴柔的男子懊恼地给自己五花大绑锁在了房间内,他一边羞耻的强忍着心中的欲望,一边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半点记忆,断片了,彻底断片了,可是依稀之间.........他毛骨悚然。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绝望了。
这一切,白行简并不知道,此刻他正在绞尽脑汁怎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