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不睡了!”
白行简果断起床,不睡大不了困一天,睡了尿床,这伤害性太高。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白行简蹲在墙角奋笔疾书一口写了一篇八百字震惊体小作文,话里话外给吕通明老头一顿造。
标题:震惊!鸡娃少年的他与伏地魔的她两人居然是魔道传说中的七世怨侣!
内容:
开篇:long-long-ago,有一个小村村名曰马家屯,屯子人穷到吃土,实在饿的扛不住的就喝点西北风。穷到这种程度必须肯定以及一定没有啥多姿多彩的特殊夜生活,村子里唯一的爱好就是晚上家家户户关紧门窗打扑克。
说不出来可能你们不信,前几年正邪battle,魔道大搞拆仟活动期间,它居然巧妙地奇迹般幸存了下来。
据村口八十岁王阿姨稍加修饰滴表示:这事,是真滴,的确是有这么个事。
那年,北风呼呼的吹,迎风都能尿三丈;
那年,是真冷,据说出去上个厕所隔着大老远都能看到祖坟里在往外冒黑烟,可能仙人们在下面也冻的受不了,必须烧个火炕暖和一下子。
那一年,村子里的生活氛围明显和谐了许多,鬼鬼祟祟钻苞米地的人近乎绝迹,毕竟天太冷一般人遭不住,红杏出墙很容易冻死在外面。
就是这样的天气,就是这样的环境,也不知道魔道大佬咋想滴,居然也没能阻挡他们出来大搞基建的脚步。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孽缘让他们相遇在乱世之中。
那年,魔道大佬的GPS出了差错,阴差阳错地魔道大佬奔偏了,稀里糊涂地就这么的路过了马家屯这个服务区。
也就是看这屯子里就那么几个人,平了有失排面,毕竟真心不在同一个段位,要不然魔道几个房帝铲大佬怎么着也得分分钟给他们那几排小趴趴房扒了,杀个把人助助兴。
就很奇怪,这些人来的时候好好的,谁都没发现,走的时候也静悄悄的,完全不扰民,甚至中途还仗义出手拯救了一个貌似腰子着凉疼的死去活来的老乡彪子,直接给其中一个得肾结石的腰子割了,彪子最终活了过来,讲真,这作风完全莫得一点反派该有的邪恶样子。
因而,马家屯的人们将这一神奇事称之为:[削肾客的救赎
这事就很离谱!
但是据战后魔道商界大佬内部辟谣:
当年也不是没想过这事,主要是也不知道是哪个狠人,给他们村里祖坟都点了,也是够绝的。
小学语文老师说过:割韭菜,要一茬一茬来,不能团灭。
马家屯固然可以团灭,但留下来他们更有剩余价值。
毕竟圣魔battle,掰的是经济。
况且,看当时的架势,祖坟都不烧了,马家屯的人应该是打算破釜沉舟拼死一搏。
这很明显是一单方面赔本的买卖,完全没必要。
至于那个割腰子的,他本人郑重告诫:假的!
并且呼吁广大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再胡说八道就告他们侵犯魔道名誉权!
白行简忽然感觉哪里不对,自己仿佛写着写着貌似奔偏了。
于是赶忙强行转移话题道:
“就在阿彪给割腰子这一年,马家屯出生了四个孩子”
“一个叫普娃,又名:青蛙,村低保户老柴的儿子,学名:二狗”
“一个叫牛蛙,村西头承包了附近五十亩坟头的地主富贵的儿子,学名:学义,他还有三个哥哥,分别是澳牛,英牛”
“第三个孩子叫:素鸡,村长老房的亲儿子,据说打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第四个孩子叫鸡娃,也就是被割了腰子的阿彪的亲儿子,他立志让自己的儿子做别人家的孩子,这辈子,他没站起来,他要让自己的儿子支棱起来,站着把钱挣了。”
于是乎,鸡娃白天读书,晚上掏粪、打水、做饭、煮粥、洗碗、洗衣服无所不精,三岁偷看隔壁寡妇洗澡、五岁牵着村长家的阿黄去狗肉馆吃火锅、八岁搂着他爹阿彪的肩膀叫大哥,据说当夜就被打的老惨了”
就这样......鸡娃慢慢长大了,某一天,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阿彪家门口来个一个碰瓷的,哦不,算命的道士,掐指一算非说鸡娃与他有缘,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二哥的表妹的堂兄弟的侄子。
就这样,鸡娃被碰瓷的用十五只羊,五头牛,八只猪给卖了,美曰其名上山学艺,就这样.....鸡娃开始了草根逆袭的前半生。
阿巴阿巴,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最终白行简总算给吕老头的前半生对号入座,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一口气,修修改改写到了午夜。
瞧着外面黑乎乎的夜色。
“哼”
白行简左手捏着那张笔墨未干的小作文,右手手指得意洋洋地弹了弹:
“吕老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谁让你不讲武德打我,哼哼哼,这一波,看你死不死”
他再度掏出笔记,写下了贴小广告的愿望。
很快,条件再度出现,与之前一毛一样:吃饱了撑三天。
白行简:......
笔记,你丫的有毒吧!你当个人好吗?
权衡再三,无奈,白行简含泪接了。
他决定这几天,除了干活,就苟在家里,稳一手。
于是乎,
当夜,问心宗再度被乌央乌央一群黄袍加身的美団骑手给破门而入,一把小广告不要钱似的洒下就撤。
这一次,一毛一样的情形;
时间:午夜;
地点:问心宗
受害者:全体问心宗成员+十里八村的老乡。
不分场合,不分地域,即使蹲在厕所拉屎的人也被强塞了一手。
不同点是:这一次,问心宗高层有所抗争,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被papa打脸。
骑手在问心宗搞地推也就仅仅用时一分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据说拿到新版八卦小报的问心宗众人看完后一个个都目光怪异,尤其吕通明,总感觉这描述的如此熟悉,仿佛在内涵自己。
对于这一切,白行简并不知道。
搞完了这一切,白行简又想到了独孤信。
“这莫非也是一个鸡娃少年?感觉像是一睁眼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