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鐢楼夜饮 (求评价!求鲜花!)

“天老爷呀!这要是一棍打在身上还有命活么?”

“棍棒一点事没有,石头却稀碎,这要是不亲眼看见,谁他娘的敢信。”

“我看秦统制这回凶多吉少。”

“我们离远点吧,这要是被扫到一星半点,那才叫冤死。”

众人神速闪到数丈之外,场地中只余朱琰和秦明。

秦明看着满地碎石,拿狼牙棒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济州朱琰,请教!”朱琰执棒抱拳。

“呔!青州秦明!吃我一棒!”

秦明先下手为强,巨吼一声,挥棒砸来。

这家伙跟张飞一个德行,打仗前必须得大叫一声,先声夺人。

朱琰后退一步侧身躲过,秦明一棒将地面砸出大坑。

秦明抬起狼牙棒横扫而来,朱琰又后退一步躲过,还是没有还手。

又没打着,秦明怒气冲天,“躲个鸟,跟老子打!”

“这可是你说的!”

朱琰本想让他三招,不让他输得太难看,但这家伙脾气太急躁。

朱琰脚步晃动,一棒直取秦明胸口,秦明连忙上撩格挡,但这只是朱琰虚招,一闪身,一棒打着秦明背上。

一棒将秦明打了个踉跄,向前栽了好几步才止住。

好在这一棒朱琰只用了三成力,要是用全力早把秦明脊梁骨给打断了。

朱琰现在的力量和速度再使出打狗棒法来,已经和当初与朱仝对战时天差地别。

要是再比试,只用一招就能将他老子放倒。

刚才一招并不能让秦明丧失战斗力,只见他迅速回身,一棒直冲向朱琰。

朱琰不躲不闪,伸棍将狼牙棒黏住,如同斗狗一样将秦明牵扯地忽左忽右,狼狈不堪。

“啊!啊!啊!”

秦明大吼三声,拼命想要夺回狼牙棒的控制权,可不管他使多大力气都不能夺回。

“走你!”朱琰泄力放开狼牙棒。

秦明见势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

朱琰就势用棍棒在他肩头轻点了一下。

“承让!”

随后随手一丢,枪杆准确无误地插进武器架子,然后转身负手离去。

孙立和乐和也跟着走了出去。

出了武院,朱琰问道。

“两位兄弟可知青州有什么好去处,今日得遇两位心中高兴,当把酒言欢!”

“哥哥算问对人了,我乐和自从来到青州半年有余,别的本事没长,青州城却厮混了个遍。”

听他这话孙新就没好气:

“你也有脸说,改日回莱州,管教嫂嫂打断你的腿。”

“那我便不回去,从此便跟着朱琰哥哥,岂不逍遥快活。”乐和有恃无恐道。

朱琰则在一旁帮腔。

“孙兄不必过度苛责乐和兄弟,他正值青春年少,贪玩喜闹,人之常情。”

“正是,正是,琰哥说道我心里去了。”

哎!

看着同样的年纪的两人,孙新内心感叹,人跟人真是不能比呀,一脚踢向乐和。

“你倒是推荐个地方。”

乐和快步躲开。

“来青州当然要去鐢楼!”

“樊楼?那不是在东京么?”朱琰疑惑道。

“非也,我说的是金字底的鐢楼,而非大字底的樊楼。”

“这鐢楼据说是仿东京城里的樊楼而建,只不过樊楼是三层五幢相连,而这青州城里的这个却只有两层三幢相连。”

“噢?竟有这样的地方,走咱们一同去,嗯,还有一位必须要叫上,若是让他得知吃酒却不叫他,怕是不能饶我。”

三人向东走,路过客店便叫上武松。

武松也是豪爽不羁之人,见到孙、乐两人脾性相投,相谈甚欢。

樊楼坐落在城东,几人到时已是华灯初上。

一串串大红灯笼挂在四周檐角,楼内楼外俱是灯火通明,三幢高梁巨木,塔屋楼阁,金碧辉煌。

离老远便能听到丝竹管乐、喝酒喧哗之声。

进了樊楼,跑堂伙计见几人穿着朴素,便将他们引领到东北楼一处偏僻角落。

几人是来吃酒的也没在意这些细节。

“好热闹!这三幢楼怕不能容下一、两百人。”

武松坐定,不住打量,他从没来过这种豪奢地方,只觉眼界大开。

乐和自觉比大家多几分见识,得意洋洋地介绍。

“三、五百也安放得下,这可是青州第一销金窟。”

“这里修造精致,酒菜美味,便是女子也比别的地方养眼。”

“嘿嘿!好是好,就是太费银钱,我也只来过一次。”

乐和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他家资不丰,平日里多靠他姐夫孙立接济才能过得逍遥,不过他姐夫也就是一个军头,收入有限,他难得挥霍一次。

见乐和这样说,跑堂伙计不由撇了撇嘴,心说:一群穷瘪醋也来学人显贵,害老子白费一次讨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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