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你和奕儿要加把劲儿

她的语气在傅盛年听来透着一丝无奈。

“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

“我没有不想。”

虽然有点怕疼,但孩子已经有了,还能不生吗?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简瑶掀开被子下床,“我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回家。”

傅盛年扶她起来,手臂揽住她的腰,带她出了急诊,上车。

回去的路上,她还有些飘忽,不敢相信自己又要当妈了。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转过脸问傅盛年。

“都行。”

不管男孩女孩,他都喜欢。

“你不是说过还想要个儿子?”

傅盛年沉沉一笑,“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没问题,再来两个女儿也可以。”

他不求别的,简瑶能平平安安地把二胎生下来,他就谢天谢地了。

简瑶听得一怔,“两个?”

“医生说是双胞胎。”

“……”

简瑶差点又要晕过去了。

双胞胎?

突然查出怀孕就够震惊的了,居然还是双胞胎。

她歪倒在傅盛年腿上,小声嘟囔了句,“傅盛年你可真行。”

“什么?”

傅盛年揉了揉她的头,没听清她的话。

“夸你呢。”

“……”

回到家,简瑶先去婴儿房看宝宝,然后洗了个澡,换了居家服。

她昨晚在医院没有休息好,睡了个回笼觉再起来,发现屋里屋外的保镖已经撤走,只留下了左一和乔胜南。

傅盛年平时不怎么喜欢带保镖,进出公司都有田野跟着。

保镖一撤离,家里就显得清静多了。

她又开始无忧无虑的养胎生活。

傅盛年早出早归,应酬推掉不少,基本会按时回来陪她。

这天,她和傅盛年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男人慢条斯理剥着葡萄,晶莹剔透的葡萄剥好,他就往简瑶嘴边送。

简瑶枕在他腿上,看到葡萄喂过来会乖乖张嘴。

吃到一个不新鲜的,她小脸皱起来,把嘴里的小葡萄吐进垃圾桶。

“难吃。”

被一颗又酸又涩,不新鲜,有点烂的小葡萄刺激到味蕾,简瑶瞬间没了胃口。

“我不吃了。”

傅盛年把水果盘放下,抽来纸巾擦了擦手。

“不喜欢就不吃了。”

“以后都不想吃葡萄。”

“好

,不吃。”

简瑶说什么是什么,傅盛年绝不说一个‘不’字。

转眼两周过去。

童知画出院,回到沈家当天,沈父带着棋盘找过来。筆趣庫

天气暖和多了。

两人在院子里的圆形石桌前坐下来,连着下了好几盘。

沈父很喜欢下棋,常去的几家茶楼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他现在更喜欢找童知画。

几盘下来,他输了一局。

“我怎么觉得你故意让着我?”

他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说。

童知画笑了笑,“我没有让,是爸棋艺精湛。”

这话听得老爷子脸上笑开了,“小嘴甜的,真会说话。”

沈母这时从屋里出来,小声抱怨了句:“你们两个棋瘾太大了,行了,别下了,我跟知画有话要说。”

没等童知画反应,沈母已经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了。

她虽然出院了,伤口拆了线,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沈母不知道她住院的事,进了屋就把她往沙发上一按。

她后背靠在一个抱枕上,压得有点痛。

“妈,有事吗?”

她抿着唇,忍住。

沈母喊了叶子一声,让叶子去车上拿东西。

没过一会,叶子拎着几大箱滋补品进来。

沈母把东西接到手里全部放到茶几上,“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大补。”

童知画憨憨地笑起来,“谢谢妈。”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话说回来,你跟奕儿真的要抓紧一下了。”

“抓紧什么?”

“你表嫂又怀孕了,还是双胎胞,这事儿你还不知道?”

“知道。”

这样的大喜事,她早就听说了。

“所以你和奕儿要加把劲儿,我听奕儿说你之前在练拳击,女人家家的玩那么野蛮的运动不好,下午你跟着我去个地方,妈带你学点东西。”

童知画不敢拒绝,连忙点头答应。

她出院回来,沈奕就回公司忙工作。

吃完午饭,叶子开车,载着她和沈母出门。

一路上她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沈母要带她学什么。

直到车子停在一家插花艺术馆,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插花应该没什么难的。

她这样想着,结果熬了一个多小时她就有些撑不住了。

插花馆的装修风格古香古色,房间里飘着

非常古韵的乐曲,传授插花技艺的老师穿着一身艳丽的和服,显得不伦不类,进去以后基本找不到一把椅子,全是蒲团垫子,不能坐,得跪着。

膝盖痛,腿酸,脚麻。

童知画跪的时间久了,腿肚子直哆嗦。

“你这姿势不对。”

沈母瞄她好几眼,实在看不下去了,手往她背后一拍,“挺直。”

她痛得倒抽一口气,猛地把腰背插直。

叶子站在门外,急得一只脚踏进教室。

童知画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冲动。

她是跟沈奕的妈一起来的,叶子冲进来能怎样?

还能把自己老板的亲妈撂地上吗?

沈母今天只是带她体验一节插花课,但是课上到一半,手机响了。

“打麻将?三缺一?哪里?我马上到。”

沈母接完电话,匆匆忙忙起身。

她轻拍了下童知画的肩膀,“宝贝,你继续跟老师学,如果觉得可以,妈改天帮你订几节课。”

说完,她又看向老师,“麻烦马老师了。”

“女士,您慢走。”

沈母拎上包就走。

跪了一个多小时,她那把老骨头一点事儿没有,童知画的两条腿却已经快没知觉了。

她前脚出门,童知画绷着的肩膀松懈下来,身子软乎乎地往面前的茶几上一趴,朝着叶子投去一个可怜巴巴求助的眼神。

“叶子姐姐,快带我走,我受不了了。”

这节插花课再上下去,她的腿大概要跪废了。

明明就是一节体验课,一个小时还没有结束,但正常的课时只有四十分钟,费用极高,非常坑人。

她没有插花的天分,更没有这样的兴趣爱好,她宁愿回家捶沙包。

负责授课的马老师看着叶子大步进来,刚要赶人出去,就见叶子一把将趴在桌上的童知画提起扛到肩膀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这是女人?

经过她跟前时,叶子冷冷地瞧着她,伸脚把她面前的桌子踢翻,又踢开几个蒲团垫子,一字一句嘲讽道:“插花是国内的文化,作为国人汉服唐装不够你穿?搞什么另类。”

童知画的腿麻得十分酸爽,她抓着叶子的衣角,小声哼哼,“叶子,现在真的不是耍帅的时候,我腿肚子都快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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