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又来一个

我赶忙抽出桃木剑,剑上的纹路不知何时被血染红,泛出幽幽的红光。

现在我只能寄希望于这桃木剑能够救我小命了。

远处又传来大笑的声音:“你拿出这把玩具桃木剑是想把我吓跑吗?哈哈哈哈、”

大笑间,阴风又一次向我发起了攻击。我用没有受伤的手拿起桃木剑,等阴风来到眼前那一刻,挥起桃木剑向阴风拦腰劈断。、

做完一切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闭上双眼倒了下去,大口的喘着粗气。

阴风似乎停了,在黑暗中等了一秒,两秒...没有任何疼痛感传来。

我缓缓张开双眼,皓月当空,四周的景色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许久,我才能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满是伤口的右手早就已经麻了,没有任何感觉。

未知的敌人好像已经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今天晚上差点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如果没有胡涂的剑的话。

胡涂诚不欺我啊!

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现在我的身边有好几股神秘的势力围绕着我展开了行动,他们之间也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愈发感觉,这最后一趟车就是一场阴谋,而我就是阴谋里那个啥也不知道的大冤种。

我左手扶着墙,举步维艰的朝外面走去,终于,我能看到外面路灯的光投射进来了。

鬼打墙被我从里面打破了,

我用力咬牙,脑袋里传来一阵晕眩乏力,我不能昏倒在这,不然今天晚上这状态,肯定撑不过去。

我昏昏沉沉的挪动步子,朝人民医院的方向去,可是奇迹要是这么容易创造就不会叫奇迹了。

求生欲终究没能支撑住意志,我眼睛一黑,就朝前扑倒了下去。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我想要抓住这感觉,它却飘走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就看见医院标志性的天花板,白炽灯的强光下,我眼睛有些吃痛。

我的左手上连了输液管,右手还是没有一点感觉,这就意味着现在的我,只能躺平当一个废物。

没多久,输液瓶里的药就打完了,我按响了一旁的呼叫器。

很快,一个年轻的护士就推着装满药水的车走了进来。心中藏着很多疑问的我,抓住机会发问:“小姐姐,昨天是谁打的120把我送来的啊?”

护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看了一眼我回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晚班不是我上的,我来的时候,就一个发福的大叔在你旁边。"

我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王,可是又实在解释不通。老王没有理由,昨天晚上那个点出现在那,莫非他跟踪我?

脑袋还是昏沉的我不愿意去想太多,算了算了,等下次见到老王听听他怎么说。

护士的动作很是熟练,没一会就挂好了药,我还没来得及想出第二个问题,她就轻声关注了门,退了出去,走前还给我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柜。

我的旁边的床位空无一人,无所事事的我借着胳膊肘的力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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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靠在病床上。

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十二点了,窗外飘来一阵饭香。

有时候感觉饥饿就是被刺激导致的,我这二十多年的亲身经历告诉我,如果没有香味和时间的刺激,肚子就没有那么容易感觉到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饥饿感愈发严重,我勉强活动左手拿住还冒热气的水杯,不敢动作过大的我只能慢慢泯。

我无奈的笑了一声,现在的我只能靠睡觉来抵御饥饿了。

就在我快要睡着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搞得我心烦意乱,想要骂人的感觉涌上心头。

门被打开,我抬起头却看刚想骂出口,就看到了一脸着急的郭牛。

我问道:“郭牛,你咋跑到我的病房来了。”

郭牛回道:“俺是来给俺娘送饭来的,刚要走就接到了王队长的电话。他说你住院了,刚好在人民医院。我问他你的位置就来了。”

“我就一点小伤,一会拔了针管一样生龙活虎,”我说。

郭牛一拍脑袋“哦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回去给你做份饭吧。你等我一下”说完,就要往门外走。

我赶紧叫住他,抬起两只手,说道:“我这样子哪里能吃饭,这样吧,你去给我买两个饼吃就行。”

郭牛犹豫了片刻,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没等多久,他就带着两个大饼还有瓶牛奶来了。我说了声谢谢,就用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右手开吃。

吃完后,郭牛帮我收拾了一下,我就催促他离开,郭牛在催促下,脸上有些不情愿的走了,我的世界又变得死寂。

下午四点,一瓶接一瓶的药水终于打完了。依然是那个护士,帮我拔掉针头。

我结果棉签按住了伤口,止住血就往护士站走,准备缴一下费用。

我报了我的病房和床位,值班护士却告诉我:费用在我住院的时候就已经付清了,缴费记录显示是凌晨两点多,毫无疑问这是送我来的那个人缴的费用。

我对着值班护士说了声谢谢,里面换衣间也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刚刚帮我换药拔针管的护士,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护士装。

我礼貌的朝她点了下头,年轻护士看见我,指着和她一起出来的人:“她就是昨天晚上值班的护士小姐,你问问她昨天晚上的情况吧。”说完就走了。

我看向她手指的那位护士,还没等我开口问,她就随意的说了起来:“今天凌晨的时候,我接到的是一个女孩打的电话,她说:‘有人在沪宁街上倒被刀划了,失血过多。’”

我继续问道:“既然她来缴费了,可以帮我描述一下她长的什么样子吗?”

“这有些细节,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毕竟我们一天要接触这么多人,不过这女孩气质很好,我特意看了两眼,差不多1米65的高度吧,手上还戴了个玉镯子,其余的我就不太记得了。”

我谢过护士后,去药房拿了药往医院门口走去。刚到门口,迎面撞见上楼梯的老王。

这老小子时间怎么掐的这么准,我叫住老王,老王循声看见我,走上来关切的问候:“你有没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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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再吃点药就好了。你怎么刚好就来了?”

老王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面不改色回道:“我今天早上来看你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下王护士,说你出院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接到电话我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就是刚刚照看我的护士姓王?”

“嗯,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去上班了,这次算你病假,我批准了。”

老王的解释合情合理,我找不出什么疑点只能作罢,老王和我在医院门口分别,我打了辆滴滴就往公寓去了。

......

回到家的我又回想起了今天凌晨的遭遇,想起来任然无法平静,尤其是那一串的人排,这都代表一条条鲜活的人命,昨天晚上要是我也死在那了,说不定上面又会多串一个。

想到这,我发现我把桃木剑给弄丢了,好像是连同我的包一起丢在了那条小巷子里。

现在三伏天的星原市,夜色要在晚上七点多才会笼罩,我必须要去看看,不管桃木剑还在不在。

打定主意的我就往沪宁街去,有一说一,滴滴还是快,还没到6点,我就已经到了沪宁街上。

我沿着路,一条条巷子排查,找的我满头大汗也没有看到一点桃木剑的影子,细细看去,这里的巷子好像都不曾像我进的那条一样破败。

我疑惑的走出最后一条巷子,靠在路边的樟树上,低头思考起来。

突然间,我目光捕捉到了地上的一条血痕。我蹲在血痕边,血痕已经干了,但是粘稠在了地板上,还有些许的印记。这些血应该是我伤口流出来的。

我大喜,循着血迹肯定能找到那条巷子的。我沿着血迹朝前走,没走多远,血迹就拐弯了,我拐弯,却一头撞在了一堵水泥墙上。

没有减速的我,脑袋被撞的生疼,这血迹明明就是往巷子里去了,不可能这巷子第二天大早就被封了吧,

我抱着头,想要翻过围墙去看,刚好被路过的居民看见。

他慌忙的拉住我,惊恐的说道:“这里面可去不得,死过人,大凶啊。”

我听到他的话,赶紧放弃了这个念头,虚心问起这个巷子的故事。

他将当年的往事简单讲述了一遍: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这条巷子里住了表面幸福的一家,他们家有两兄弟,很调皮,经常传出挨打的惨叫声。邻居们多次劝阻,家主人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每次都是据理力争,渐渐地,邻居也就不管了。

直到那年大年初一的一天,这家来了很多的亲戚朋友来拜年做客。进去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不断的惨叫声,邻居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以为又是两兄弟闯祸。不过这次的惨叫不同以往,持续了很久,叫声听了直叫人毛骨悚然。

有些机灵的邻居意识到事情不对,拨打了110,不过为时已晚了。等警察赶到时,里面早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鲜血溅射的大厅都是血红色,家主人也就是他们的父母头颅上插着一把利斧,脑袋被开了好几个瓢,肚子被挖空了,内脏散落一地,当时办案的警官直接被血腥味弄吐了。

全场只剩下呆愣在客厅的两兄弟,他们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抓走了,最终被判处了死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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