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看我玉树临风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看我玉树临风

两人在须弥界中待了很久才回到小院中,夜峰从颜沐雪小院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夜峰默默返回了他六年前居住的那座小院,这里一切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六年了,显然一直有人在打理。

之前在须弥界中,夜峰听颜沐雪提起过,四年前,萧灵灵还在的时候,她几乎每天修炼闲暇都会来到这座小院中,帮那些花草浇水,擦拭里面的器具桌椅,夜峰听后除了越发苦涩怅然,却什么都做不了。

而这四年来,南宫琳也常来,每次默默的来,又默默的离开,听着颜沐雪那些讲述,让夜峰思绪莫名。

小院中花草依旧很茂盛,夜峰默默走进去,随即推开了房门,一切犹如自己当初刚离的时候,桌椅凳子都非常整齐,没有半点灰尘,虽然当初他不常住此处,大多时候还是住在白家在赤血城那片宅院中,但此地却还整洁如初。

夜峰轻叹了一口气,在这里,他仿佛还能嗅到萧灵灵的气息,不过他知道那只是他的心理作用罢了,芳魂消散四载,若非赤血神朝的强者出手维护,那冰冷的身躯恐怕都早已化成一副白骨了。

似乎知道夜峰回到了这里,不多时,白无忧和幽冥兽都走了进来,两个家伙皆是提着几大坛烈酒,见夜峰站在房门口,两个家伙脸色一喜,急忙冲上来。

只是冲到夜峰近前后,幽冥兽看到夜峰那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目光,加上夜峰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虽然看不出喜怒,但感觉得到,那家伙一时间吓得手足无措,身躯都僵在那里。

“神子,神主!”

幽冥兽在之前那场大战中亲眼目睹了夜峰的恐怖,如今面对夜峰难免有些拘谨。

白无忧走上来拍了拍夜峰,又拍了拍他另一只手中的两坛烈酒,笑道:“夜兄,我们兄弟已经六年没一起喝酒了,今日非得把你灌醉不可,咦,夜兄,你怎么了?脸色怎么有些不太好啊,以前不都和你说了吗,像你这样只会祸害良家妇女的家伙,最该学的就是节制,这下小身板扛不住了吧,你看看我,虽然不招女人待见,但我身体好,可硬朗了!”

夜峰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但也被这家伙的话语说的满心的无语,忍不住开口笑道:“别瞎说,首先我身体纵然在放纵,也不会垮,其次,我可是一个老实人,什么时候祸害过良家妇女了,都是别人在祸害我,怎么,你这年纪轻轻的,身体就硬朗了?”

夜峰走过去拍了拍幽冥兽的肩,开口道:“这几年辛苦了!”

随即他转身拉着白无忧朝屋内走去,一边走,白无忧一边还满脸猥琐的笑道:“夜兄,你这离去的六年,恐怕又祸害了不少国色天香的美女了吧,快传授几招泡妞的绝技给兄弟我,兄弟曾经可是神童,而且如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娘的,怎么就没一个有眼力的妹妹看上我呢,就算怕被我这华丽无暇的外表所迷惑,也该看看我的潜力和独一无二的灵魂吧,啧啧……”

夜峰无语,一边刚进来的幽冥兽也忍不住撇了撇嘴,看这家伙的反应,很显然已经习惯了白无忧这么无耻的德行了。

“泡妞的绝技没有,若你要功法,我这里倒是有不少!”夜峰开口,他须弥界中有很多,在修罗圣域上这六年,别他覆灭的敌方势力不在少数,而且几乎都是大势力以上,他收缴而来的功法连他自己也没仔细看过,也不知道有多少。

白无忧一听,顿时眼眸精光,急忙挪到夜峰身旁,开口道:“夜兄,差点忘了,赶紧把你身上的大帝级功法给兄弟我来几套,我白无忧其实也有成帝的先天资质,只是世人目光太俗气,都看不透!”

夜峰一阵无语,开口道:“那你还是当我没说吧,你以为帝阶功法是大白菜吗,哪有那么多,古往今来,大帝也就那么几人,而且很多传承都没有留下来!”

白无忧顿时哭丧着一张脸,开口道:“我说夜兄,不会吧,你都是大圣境巅峰的盖世魔头了,不对,应该叫夜邪,大帝啥的,还不是抬手就镇压的事情,怎么这么寒酸……”

夜峰差点忍不住抽搐起来,白了这家伙一眼,随即手掌一挥,将须弥界中收缴而来的那些功法取出十数套来,直接看都没看就塞给白无忧,开口道:“这些都是收缴而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功法,你自己捉摸着修炼吧。”

白无忧反应贼麻溜,嘿嘿笑了笑,开口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一旁的幽冥兽忍不住朝夜峰问道:“神子,那小玄黄呢,当初不是跟着您一起离去了吗,怎么没和您一起回来?”

白无忧也皱眉看向夜峰,夜峰皱了皱眉,回想起当初自己离开的时候,小家伙想跟上来,却被幽居万兽岭那位老头硬生生卷了回去,此时回想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开口道:“小家伙在修罗圣域上修炼。”

一听修罗圣域,两个家伙都瞬间来了兴致,急忙拍开那几坛烈酒的泥封,嚷着让夜峰赶紧和他们说说在那里的经历。

听完之后,两个家伙唏嘘万分,亲眼目睹了之前那场大战,他们也很快平静了下来,随即白无忧谈到了赤血神朝,谈到了萧灵灵,谈到了南宫琳……

刚好此时,白无忧抬头朝小院外看了一眼,朝夜峰嘿嘿笑道:“夜兄,说谁谁来,你看我这张嘴,是不是可以去给人算命去了?”

夜峰没有说话,抬头朝屋外看去,确实是南宫琳,他自然早已察觉到了。

白无忧和幽冥兽也都没有说话,默默看着屋外那道身影。

南宫琳看似心不在焉的,自顾自走进小院中,随即习惯性的给院中那些花草都浇了水,这才走进屋来。

她似乎在想什么,非常专注,房门不同往日那般紧闭着,她都没有察觉,只是进门的时候似是习惯性的做了一个推门的动作,随后就这样走进屋中,拿着一块白丝帕子开始擦拭那些器物。

几个家伙都愣住,特别是白无忧和幽冥兽,两人显然猜到了其中缘由,在那挤眉弄眼的,就是没有开口,白无忧还不停的捅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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